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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后,和悦莫名地感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和章佳氏同一个辈分的人。他这是……把自己跟他的额娘混为一谈了?感觉到他的拥抱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息,只是单纯的拥抱,和悦才想起眼前的十三阿哥也才十四岁,即便在这时候已是个该成亲的少年,却也刚刚失去了额娘,脆弱点也是应该,何况这会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情绪也不太对,和悦便不再排斥了。只是心里面仍旧不太舒服。任谁被个这么大的少年当做额娘般的人,也没法高兴的起来。更何况自己表面的年纪还要比他小。“你今天怎么了?”和悦忍了忍,终究未把他一脚踹下去,只是语气明显不好:“发什么疯呢?!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挪开?!”“我不!”这句带着任性的话一出,和悦再多的耐心也受不了,脸色一黑,伸手就要推他。谁知下一刻十三阿哥呼出的热气喷在和悦的脖子上,语气低低地响起:“我和三哥打架了。”一句话,和悦硬生生止住了动作,眨巴着眼睛,满脑问号:“为什么?!”感觉到少女不再挣扎,埋在她胸口的十三阿哥嘴角微扬,语气却依旧低落:“三哥在我额娘百日丧礼前剃了发。”简单的一句话,和悦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诚郡王在敏妃百日丧礼前剃了发,这是对敏妃的不敬,身为敏妃的儿子,十三阿哥自是无法忍受,以他冲动的个性,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足为奇。不过,看他这副情绪低落的模样,和悦脑子一闪,脱口而出:“你打输了?!”第128章简直可恶!诚郡王虽年长十三阿哥许多,可据和悦所知,诚郡王只是个文弱书生,若说诚郡王打赢了十三阿哥,这也不太可能。可是若说十三阿哥赢了,他又怎会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十三阿哥黑了脸,气的伸手在她脸颊上重重地掐了一下。和悦轻嘶了口气,接着眼眸冒火地瞪了过去:“你有病?!”然而和悦没料到的是,分明被掐的是自己,十三阿哥却一副被自己欺负了的样子,委屈地控诉:“在你心里,爷就这样不堪?!连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之人也打不过!”难道不是?和悦很想反问回去,再告诉他你口中所谓的无用之人是你的三哥,你这样是不敬的,却到底没理会他的疯魔。她一把拍向他的脑门,怒斥:“起开!”十三阿哥气呼呼地瞪着她,突然间做了一件另两个人都惊骇万分的事情。只见十三阿哥猛地低头在和悦左侧脸颊上咬了一口。和悦直接如同化石般僵在了原地,两只眼睛瞪大,满是不可思议。十三阿哥迎着那双盛满不可思议的清澈眸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然察觉到自己嘴唇触到一个软嫩微凉的东西,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舒服,心头如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阵涟漪。却又在下一瞬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腾地一下,整个人从脸到脖子红了个透彻,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他忽地一下子松开了和悦,从床上一窜而起,两只手摆动着,慌乱地解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接下来十三阿哥不知如何说,事实摆在眼前,任何的解释都是抵赖。又碰上和悦褪去不可思议,渐渐染上清晰的怒火的眸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一不小心十三阿哥整个人滚到了地上,砰的一声,额头撞到了床头的架子上,整个人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晕了过去。和悦愕然,继而蹙眉,顿了下,起身上前看了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心头扶起担忧,想扶起他,又想到方才的事,怒火一起,直接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喂!醒醒!”十三阿哥没反应。咦?真晕过去了?和悦俯下身,两指捏住他的鼻子,过了一会儿,少年紧闭的眼睫轻轻颤动。果然!和悦冷笑,本想揍他一顿,却忽然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和悦心思一动,走到屋子的另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毛笔,沾了墨,回到床前,和悦看向依旧在装死的十三阿哥,嘴角邪恶地勾起。事情结束,和悦放回毛笔,看了眼地上依旧一动不动的身影,和悦翘起唇角,抬脚迈出了房门。屋里的十三阿哥身子动了动,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人,轻吁出一口气,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到刚才脸上似乎被画了什么东西,急急地跑去寻找镜子,却没找到。就连一盆可以照见脸的水盆都没有。十三阿哥苦恼地皱起了眉。要他喊人进来送镜子,他着实做不到,再说了脸上的东西要水洗去才能干净,如此一来,若是不想让人看到也不可能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因看不到脸上的模样而心里忐忑不安,却又一瞬间想到方才触摸到的柔软。那样的感觉是新奇的,是陌生的,也是让他心生异样悸动的感觉。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孩子的脸可以那样软,那样嫩。十三阿哥已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该懂的也都懂了,自是清楚这份悸动。可是,对方才十岁,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她那样凶,那样霸道,怎么可能跟软软嫩嫩又温柔的女孩子相提并论?还有她在自己脸上画了东西,这哪是一个大家闺秀做的出的?!十三阿哥愤愤地想着,忽然灵机一动。或许自己如同四哥一样有了女人,就不会这样子了呢。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女人,这才会被和悦那样软软甜甜的外表所欺骗。他十四岁了,也该有女人了,这也不算是贪图享乐,四哥应该不会说什么。因为被十三阿哥咬的那一块咬的狠了,脸颊上留下一块红痕。当时和悦透过镜子看到,简直气的恨不得把十三阿哥给活剐了。小小年纪如此好色,简直……若是照她原来的性子,必定打的他满地找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次自己却并未追究,只是在他脸上画了些被人东西小惩大诫。和悦越想越气,离开的时候生怕脸上的红印子被人看见,也未向四贝勒和四福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