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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医?“贵妃娘娘所言甚是,可是这种事臣妾也没有办法,贵妃还是找皇上说比较好。”年氏苦苦一笑:“本宫若是有法子,也不会和福晋你说了,本宫知晓你与皇上感情深厚,皇上许是会听你一言,所以才请福晋劝劝皇上,能够让十四爷回来。”和悦立刻沉了脸:“贵妃娘娘为太后着想是好的,可这种事不仅仅是皇上与太后母子之间的事,也是事关前朝,臣妾一介妇人,如何能够多嘴?还有,既然说到这儿,有些话贵妃娘娘且容臣妾多说几句,贵妃娘娘担心太后,这是贵妃的孝心,可万事做的多了总会惹人深思。您是皇上的贵妃,是皇上放在心里的人,十四爷虽说是皇上的亲弟,可皇上与十四爷之间的那些事您不会不知,何苦为了孝心而不顾皇上的心情?就算您管的再多,皇上会高兴吗?说不定还会让皇上误会您别有用心,毕竟您是贵妃,最应该关心的是皇上,而不是那些惹得皇上不高兴的人。”这些年,和悦看得出四哥是真心宠爱年氏,可年氏的所作所为当真令和悦无语。无论年氏心里的人是四哥还是十四爷,和悦不愿插手,可该提醒的和悦还是要提醒。这不是为了年氏,而是为了四哥。如果四哥真心喜欢年氏,和悦自然是要为四哥说几句话,让年氏明白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年氏脸色微微发白,身子摇摇欲坠。绿蕊忙扶住了自家主子,想要怒骂和悦不知尊卑,可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旁观者清,绿蕊明知主子的不当之处,却不好提醒,如今怡亲王福晋说了,也算是给主子提个醒,让主子别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了。于是绿蕊到底没开口教训怡亲王福晋。和悦不欲多言,该说的说了,和悦转身就走。年氏忙喊住了她:“你站住!”和悦顿住,回头看向年氏,神情淡漠:“贵妃娘娘还有何话要说?”年氏走近她,目光迸射出一丝恨意:“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皇上,你以为我是为了彰显对太后的孝心吗?我不过是为了皇上能够开心一点,太后关心十四爷,因为十四爷不待见皇上,只要十四爷回来,太后的病就会好,和皇上的隔阂也会消失,那样皇上也能轻松一点。我何曾有过半分私心?皇上自当明白我的一片心意,如何会误会我别有用心?反倒是你,枉皇上对你那样好,你却不思感恩,为皇上解忧,反倒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你不过是自私罢了。”年氏忽然笑了,笑的凄怆又愤恨:“也对,你一向自私,你拥有怡亲王的宠爱还不够,又贪心地享受皇上对你的好,皇上的心你不放在心上,一心只为自己,你以为皇上真的喜欢本宫吗?你错了!皇上的心里只有你,看不到我对他的心,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看着年氏崩溃的模样,听着她字字伤心的言语,和悦愕然又无语。真恨不得上前抽她几巴掌,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人?更让和悦没想到的是,四哥竟然喜欢这样一个女人,真是一片真心全都喂了狗。无语是无语,年氏的初心到底是好的。和悦不禁感叹。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说你蠢还真是不假,你说你喜欢皇上,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可你从未了解过皇上,你说皇上不喜欢你?那我告诉你,皇上从不是会委屈自己去宠爱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人,皇上这个人,表面看着冷情,对待感情一向直白又炽热,喜欢一个人就会把那个人放在心尖上宠,你扪心自问,从头到尾,皇上可曾委屈过你?在你心里,那些全都是假的吗?”年氏愣愣地看着和悦,眼角泪痕犹在,却已傻了眼。和悦不再管她,转身离去。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年氏要是再钻牛角尖儿,就真是愚不可及了。和悦去看了彤萱和彤雅,出宫的时候再次被孙大海叫住,苦哈哈地换上太监服去了养心殿。今天的雍正又不同以往,看着和悦的眼神冷的像冰,咝咝地往外冒着寒气。和悦吓得胆颤心惊,使劲儿琢磨自己哪儿又惹着他了?仔细思考了一遍今日发生的事,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莫非雍正知道了和悦与年氏说的话?怀揣着这个猜测,当雍正示意和悦坐下继续下棋的时候,和悦小心翼翼地盘腿坐下。刚和年氏见了面,转眼就被叫了过来,看来这个可能性更大点。和悦对此难免有点心虚,下的也心不在焉,正胡思乱想,雍正冷不丁开了口:“听说你见了贵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和悦故作淡定,笑了开来:“今天去看彤慧她们,路上偶然碰见了。”雍正抬眸淡淡瞥了和悦一眼,冷哼:“你说了什么?怎么贵妃刚回宫就病倒了?”啊?和悦瞪圆了眼,迎着雍正刀子似的目光,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狡辩:“哪有说什么?不过是聊了几句闲话,我哪儿知道贵妃怎么就病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四哥可不能冤枉我。”说罢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悦心里对于年氏承受力这样低十分无语。几句话就病了?这得弱成什么样?还真是跟林meimei似的。关键还连累的和悦被怪罪。她简直比窦娥还冤。“知道欺君的下场吗?”冷冰冰的话惊的和悦小心肝一颤,苦笑:“四哥,您别拿这事吓唬我,我敢欺君吗?不过是些女人之间的话,这怎么能和您说是吧?”第468章慈母之心“难不成皇上还以为是我把年贵妃气病了?我用的着吗?”和悦不高兴地嘟囔。雍正气的瞪了瞪眼,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警告:“今后不许再胡言乱语。”和悦立刻喜笑颜开:“四哥放心好了,以后我保证遇上年贵妃就绕道走,决不再多说半句。”看这样子,也不知雍正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和悦与年氏说话的内容,如果知道,怎会轻易罢休?如果不知,又怎会不追根究底?无论如何,成功避过一劫就是好的。至于年氏,生病于她而言是常事,难道没和悦那番话她就能健健康康了?也怪不到和悦头上。三日后,年氏就已经能起身给中宫请安了。雍正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