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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两句她就一阵头皮发麻。这些人写的东西简直了,看得她尴尬癌都快犯了。写作水平连她都赶不上还好意思写?还有某些一看就是在网上照抄下来的烂大街句子简直不要太明显。她不信邪又去拆一张,这个倒是挺简单粗暴,除了上面被改正液涂白的错别字。能不能走点心?就这样还想泡妹?舒姌懒得去拆了,将地上这些东西拾缀拾缀,通通丢进垃圾桶。她觉得人大概不管多大年纪都改不了看脸的毛病,一点也不走心。她在镜子前照了半天有点发愁,不知道这脸以后能不能当饭吃。大概是从小养成的毛病,她一没事做就总爱瞎想以后的事。高一上学期都还没读完她就开始想大学的事,她不知道该考哪所学校,也不知道选什么专业。之前她还特意在网上搜了一圈看,发现自己都不喜欢。周围人似乎都有很擅长的东西,比如童笑画画很好,苗晴天会修东西,许沉就不用说了。而她自己,一无是处。十五六岁的少女提前让自己走在人生分岔口,不知该去往何处。她忍不住拿起手机搜“未来十年最赚钱的职业”。看完以后她更迷茫了,干脆关掉手机在床上躺尸。佣人按时过来打扫整理她的屋子,舒姌忍不住问她:“阿姨,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呀?”舒姌听完对方说的数字,眼睛一亮。亮了一阵又黯然下去。她想起之前过年去京都许爷爷家过年时,许沉爸爸面对人走后门的行为似乎嗤之以鼻。太难了。佣人将舒姌的房间打扫完,提着垃圾出去扔。许宅的垃圾每天会统一扔在花园外的垃圾车里,每天有专人过来收。佣人去扔垃圾时,刚好看见自家少爷回来,忙笑着打声招呼。许沉下车点下头算是回应。佣人将两袋垃圾扔进垃圾车,正准备往回走,许沉问了句:“哪个房间的?”“啊,”佣人回头老实说,“小姐房间的。”许沉扬扬下巴,“没事了。”佣人这才转身回去。待周围没人后,许沉走到垃圾车旁,抬手去翻那个漏出几张彩卡的垃圾袋。从小到大第一次翻垃圾,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去扯垃圾袋,边扯边嫌弃皱眉。他将那个垃圾袋彻底弄开后,赫然看见里面十来张信封。大多都没拆过,只有两张有打开过的痕迹,他捻起几张看。写的东西千篇一律,无聊透顶。但他还是忍不住多想,她拆开和不拆是什么意思。他仔细看着两张拆过的信封和内容,又去和其余没拆的信做对比,感觉没什么不同。还不都是被当垃圾一样扔掉。想通这点,许沉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他正想将手上的东西重新扔进垃圾车里时,舒姌急急忙忙出来,两人撞个正着。“……”“……”做清洁的阿姨没走多久舒姌就想起自己书包里好像还有苗晴天今天送她的东西,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她就意识到可能被自己不小心合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信封卡片扔掉了,不由赶紧出来找。还没走近就看见许沉在垃圾车旁翻垃圾。这可把她给雷到了,她甚至怀疑许沉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结果走近看见他手上那些刚被她扔掉的情书告白信,一时无言。“哥,你也来找东西吗?”舒姌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他个台阶下。结果人好像并不需要。她话音刚落,许沉就随手将拆开的信纸撕了扔进去。他面无表情看她,“学会收人信了?”舒姌“呃”一声,“我不都扔了吗?”“全部?”“是啊。”舒姌在心里不断为自己的明智之举默默点赞。“好看?”她赶紧摇头,“不好看,太尬了,文笔像小学生。”“真的?”舒姌十分坚定的点头。许沉认真观察她的表情,“带回来做什么?”舒姌心说你这种从小收情书收得手软的人当然不理解我们这些从没收过情书的人的好奇心。“没收过想看看嘛,”舒姌老实道,“再说,当着人面扔多伤人心。”她才不会像许沉那样,当着人面就把东西通通扔了,多得罪人。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许沉没再问什么,转身走了。舒姌对着他背影无语半天,走到垃圾车前赶紧找东西。苗晴天送她的是一根红绳穿着的狗牙,据说是一条陪她长大的黄狗前段时间老死了,她把它掉的牙保留到现在,说可以保佑人。舒姌不像许沉那么怕脏,手直接在垃圾里东刨刨西找找,没多久就把东西找到了。她拿回去洗了洗,干脆将它戴在自己手腕上,想着什么时候把它拿去医院给mama。尽人事听天命。十月结连下了好几天雨,舒姌跟许沉在校门口下了车,刚好看见一只浑身是泥的大萨摩耶从旁边经过,淋着雨吐着舌头撒着欢奔向旁边一家花店的女孩,直往她身上扑。女孩躲过它,佯装发怒:“脏死了,你再乱跑我就把你丢了!”浑身脏兮兮的萨摩耶呜咽两声,耳朵往后伏低成飞机耳,似是在认错。舒姌不由多看两眼,小声说:“如果小白没丢就好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一直注意着旁边的许沉。许沉撑着把黑伞,面无表情说:“走了。”舒姌只能回头跟他进了校门。今天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一路上某些人的目光,虽然这段时间她早被人看习惯了,但她就是很敏感的觉得有些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又说不太上来。到教室时,有男生没忍住跟她对视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挪到别处,再没敢看她。舒姌觉得不对劲极了。还没打预备铃,早上的教室挺乱的,抄作业的抄作业,聊天的聊天,就没一块安静的地方。蒋珺去郑鸣的位置旁坐着,两人头聚在一起说着什么悄悄话。他们见舒姌和许沉进来时,纷纷歇了声,两人互相用眼神交流一秒,蒋珺起身来叫许沉。“咳,来,跟你说个事儿。”许沉见他这样子也觉得有些奇怪,“什么。”蒋珺没去看他旁边的舒姌,只对他道:“我们出去说。”两人就这么出去了。舒姌一脸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看郑鸣,郑鸣有些尴尬地笑笑,干脆趴在桌上补觉。蒋珺将许沉带到走廊角落,说:“先说好,你看了可别揍我,我是无辜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