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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背部都吻遍了,然后有继续下移的趋势……阿难想,若不是她此时有伤在身,他甚至会将她全身都吻遍来消毒。是的,消毒!她双手揪着身下的被褥,感觉着他耐心而压抑的亲吻,终于止不住困意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阿难再次醒来了。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维持着睡前的姿势,全身光裸地趴着睡的。天是黑着的,屋子里点头了蜡烛,将屋内的一景一物照得通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背上的伤口仍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稍微动一下扯动到伤口一阵的疼,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屋子里没有人,只隐约听到了外头说话的声音。阿难闭了闭眼睛,不知道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自从被那个北越男人报复性地咬伤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有麻烦了。因为她嫁了个有洁癖的王爷,平时连婢女伺候她时多碰一点都会不乐意了,何况是她被个男人直接扒衣服咬伤?甚至这事情若是被人知道,她的名声根本没有了,太后若是知道,更是有理由将她给废了,重新找过一个满意的媳妇……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打湿了枕头。没有人,她可以放纵自己哭得像个孩子,只是又怕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压抑着哭。不知哭了多久,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她呜咽的声音马上哽在了喉咙里。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哭泣的情景,她赶紧将脸撇向床里头的一面,悄悄扯来枕旁的一条白帕将鼻涕眼泪擦去。脚步声停在床前,然后她感觉到床微微一沉,有人在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拨着她头上的发,然后那手将她的脑袋板回来,灯光下,她满脸泪痕的脸与哭肿的眼睛无所遁形。她垂下眼睑,突然觉得很难堪,竟然被他看到自己哭得像个弃妇一样的情形。事实上,她先前只是觉得疼加上点委屈才哭的。等哭过了,乐观的天性让她很快将那些事情看开。既然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发生的,也不是她的错,落得这种地步也怨不得自己,她不必为别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买单哭泣,那是庸人自扰,她一向不乐意干这种自怨自艾的蠢事。人生苦短,不是谁都有前世今生的,她无须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愁眉苦脸,自我怨恶。如果他真的嫌弃她,那么她……“怎么哭了?伤口疼?”男人小心地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她被迫与他对视,自然看到他那双清幽深邃的眼睛里的不悦。然后他的脸靠近来,亲吻她哭肿的眼睛。那样的温柔让她觉得委屈。“我……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迟疑了下,她最终说出心里的实话,这种怨妇一样的话真的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楚霸宁的表情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想般。阿难极少会这般同他说真心话,因为她是个很容易看透的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所以很容易懂。以楚霸宁的智商,不用她明说什么心理话已经知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很多时候,她又是个闷嘴葫芦,不管他明示暗示,她很少将自己的意愿向他表达,甚至很少将感情诉诸于口,仿佛怕说了,就会失去什么一样。“本王不会不理你!”他轻轻地说,双眸带着笑意,见她睁着一双哭红的猫儿眼瞅着他,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忍不住在她苍白的苹果脸上烙下一吻。“可是,你先前……”阿难咬了咬唇,见他那双冷眸此时带着柔软的笑意,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他置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仿佛这样做就能有无限的力量。事实上,她接下来说的话确实需要些力量。“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他咬得很疼,还说要杀我……我、我已经不洁了,母后原本就不喜欢我,如果她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一定会将我……”她的话被他温暖的唇堵住,尽悉吞入肚子里。她眼角还挂着泪珠,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他吻了会儿,将额头与她额际相贴,手指滑过她的脸,哑声说道:“本王的王妃永远只有你一人。”她的眼睛亮起来:“真的?”他含笑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将她的脸捧起,蹭蹭她光滑的脸蛋,说道:“此事本王已经下令封锁了,不会有人知道。”说着,他的眸中滑过一道冷光。阿难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等明白他的想法时,心里一阵感动。他又抱了她一会儿,方起身将她抱到桌前,将一碗仍温着的瘦rou粥喂给她。阿难也饿了,加上现在心情很好,不由得胃口大开。楚霸宁也很满意她的好胃口,含笑看着喝粥。“王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过亥时了。”阿难恍悟,原来距离自己喝药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喝完了粥后,还要喝药,这回不用他喂她自己先将之端来咕噜咕噜地喝尽,免得他又想一口一口地将它哺喂给她,那真的是一种酷刑。而阿难也确认了,那时他确实存了坏心眼,才会这么惩罚她。等喝完了药,她又被他抱回了床上。她伤在背上,虽然扯到伤口时会疼得紧,但到底没有伤到筋骨,只要小心点下床倒不要紧。可是他完全将她当成了易碎的水晶娃娃,将她抱来抱去的。特别是当她说想要起夜时,他二话不说将她抱到外间耳房时,阿难羞得简直想挖将洞将自己埋了。无论几次,当他亲力亲为地做这种事情,总让她既窝心又满脸黑线。“王爷,我想洗澡。”阿难小声地说,想起先前他将自己整个背部的地方都吻遍了,想洗澡的念头更甚了。不意外的,楚霸宁拒绝了,“你身上有伤,等好些再洗。”阿难有些沮丧,只要看到那张严肃无比的表情说着拒绝的话,相信连太后也会觉得没蛋也疼的。等终于再上床睡觉时,阿难仍是趴着睡的,除了下身穿了件亵裤,上半身仍是赤果的。楚霸宁侧着身躺在她身边,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抚过她肩头的伤痕。阿难知道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