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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铜镜前左右一晃,孟子辞脸色绿的和身上的衣服有的一拼。看着自己身上的生葱套装,孟子辞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自家娘亲的审美眼光实在是...太超前了!一般人接受无良!总之还是那句话,求人不如求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默不作声的洗去脸上的腮红,拔掉头上的大红花,换去身上的生葱套装,孟子辞自己躲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才施施然的打开门出来。崔钰文在看到孟子辞的一瞬间,咬着手里的馍馍赞叹的点了点头,果然,还是这个样子顺眼多了,毕竟地府谁人不知,一袭红衣的孟婆最是美艳!孟子辞扯了扯身上的绯红衣裙,心中感叹,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再穿上这一身孟婆装竟然还颇有些怀念。孟家来京城时间尚短,来参加孟子辞生辰的人也并不多,多是些周围的邻居。虽都见过孟子辞,却没人觉得她如何好看,倒是今日这一袭红衣,惊了众人的眼。伸手拍了拍崔钰文的肩膀,孟子辞粗声粗气的道了声谢:“喂,这个裙子...多谢了!”崔钰文无所谓的摆摆手:“不用谢,二两银子,日后记得还我!”瞬间收回崔钰文肩膀上的手,孟子辞一边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边往外走:“啥?这风有点大听不清楚!”崔钰文对着孟子辞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家伙的道谢根本么得诚意!孟子辞站在门口左右望着,她有些忐忑渡妄到底会不会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渡妄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这是他给孟子辞准备的生辰礼物。抱起盒子,渡妄这才起身前往孟子辞的生辰宴。一路走过,虽然年纪小,但极俊的容颜依旧吸引了诸多路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紧了紧眉,渡妄加快了脚步。渡妄的身影刚从转角处出现,孟子辞就一眼看到了他,屁颠屁颠的迎上去,将他迎进家里。孟子辞看着渡妄,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渡妄,你来啦。”渡妄轻轻点头,伸手将怀里的盒子递给她:“这是生辰礼物。”孟子辞震惊的接过渡妄手里的盒子,森森的觉得世界玄幻了,这...是开窍了?还知道送礼物?小心翼翼的看了渡妄一眼,孟子辞不确定的问:“真的是给我的?”见渡妄确定的点点头,孟子辞摸了摸着手里的盒子:“那我现在能打开它吗?”渡妄瞟了孟子辞一眼,冷淡的点了点头,不打开给你干嘛?也不在意渡妄的态度,孟子辞此刻的全部心神都在手里的盒子上了,抬头对着渡妄笑笑:“渡妄,你先坐,我去去就来!”趁众人不备,孟子辞抱着盒子悄悄的回了房间。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孟子辞一脸荡漾的想,也不知道渡妄会送什么给自己啊,不会是情诗吧?啊...感觉好羞射呢~孟子辞捂着脸,身子扭捏的左右晃动着,脑海里开始不停脑补着自己等会的反应,是该激动的两眼含泪,还是该羞涩的满脸通红?自己一个人yy了很久,孟子辞才平静下来,将手放在盒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整齐的放着两本书,孟子辞拿出来一看,一本书名为,一本书名为。.........这是什么鬼?!我的情诗呢?!仔仔细细的将盒子整个翻找一番,依旧毫无所获。孟子辞捧着手里的书越看越觉得像是讽刺,我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你给我来这个?!一把抓起两本书塞进怀里,孟子辞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出了房间,孟子辞走到渡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温柔有加的问道:“渡妄,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意思啊?”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休怪我不给你煞神面子!锤爆你的狗头!!渡妄平静的抬起头,直视孟子辞的眼睛,毫无心虚愧疚之意:“没什么意思。”自怀中将两本书拍在渡妄面前,孟子辞满目狰狞之色,咬牙切齿:“那这是啥意思?!”渡妄执起桌上的书,封面上清晰的字让他冰山一样的冷俊的脸迅速崩出了几条裂缝,一把将书塞进衣袖,渡妄的眼神有些飘忽:“呃...拿错了...抱歉...”孟子辞眯眼瞧着渡妄难得一见的表情,瞬间收起了那副凶神恶煞的神态:“到底怎么回事?”在孟子辞走后的第二日,渡妄前去跟主持说明他将在明日出去一趟,主持询问其原因,他自如实相告,却被同在殿中的了善师兄听了个真切,了善师兄提醒他,参加生辰宴是要给生辰之人准备礼物,这才让他知道生辰是需要准备礼物的。不过他不知晓自己的生辰几何,也从未过过生辰,对于这生辰礼物一事毫无头绪,索性就拜托了了善师兄替自己准备。然而,他来的时间尚短,所以并不知晓,了善在净安寺内所做过的种种丰功伟绩,也并不知晓了善乃净安寺内极为出名的祸害,甚至连住持都不愿与他多过纠缠。而了善出家的原因也并不是如大部分人那般自愿出家,而是他的家人摁着他的头强迫的将他扔到了寺庙,可见其杀伤力之大,可想而知,渡妄托他准备生辰礼物,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第13章渡妄未曾回答孟子辞的问题,而是悄悄的捂紧了袖口,起身向孟子辞告辞。面上已然平静如初的渡妄,此时丝毫不见方才的失态,所以就说,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王道啊!看着渡妄离去的背影,孟子辞一阵挫败,情绪稍稍有些低落。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孟子辞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她在思考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渡妄为自己疯,为自己狂,为自己咣咣撞大墙。“孟子辞?孟子辞!”晃悠着两条小短腿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孟子辞,完全没有听到身后崔钰文的呼唤。对着孟子辞的脑袋就是一个暴击,见她捂着脑袋转过头来,崔钰文才冲她嘿嘿一笑:“你想啥呢?这么入神?”孟子辞空出一手迅速还给他一个暴栗,以此来表示对他幼稚行为的强烈谴责,看着崔钰文捂着脑袋扭曲着脸,嗷嗷叫痛,孟子辞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开心了不少。果然呐,自己的快乐就得建立在崔钰文的痛苦之上,什么同事之情,战友之爱的,那是啥?不好意思,没见过!愉悦了不少的孟子辞,这才慢悠悠的回答着崔钰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