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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被拒绝很难受。”向天辰继续道,“你想想我,我暗示了唐菲无数次,她肯定知道了,但没有一次理我。”“……难兄难弟。”过了很久,林茶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了四个字,随后摇了摇脑袋,继续掉眼泪,还顺带着往向天辰背后掐了一把,“他不理我,我太难受了,但是你不要抱我,占我便宜。”十多米外,程译州骑着车,额头上雨水和汗水交杂,他看着不远处被向天辰抱在怀里的林茶,眸光沉沉,比夜色更浓。他握着车把手,手臂上隐隐有青筋暴起。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仿佛要灼伤他的眼。脑海里那个他先回帝都之后再一起出国的想法生生被撕裂。但是也不一定的,所见不一定是所得,等大脑胀得没那么痛了,他下了车,迈开脚步。“别去了。”一把伞撑在头顶,许望舒站在伞下,她眉头紧皱,神情中透露出几分不忍,“他们在接吻,你别去看了。”他低头看向许望舒,瞳孔急缩,透着厉色。“是真的。”许望舒深吸一口气,“我没有骗你,我知道你喜欢林茶,可我也知道她和向天辰两情相悦,在你来之前,他们闹了很大的别扭,大概是为了气向天辰,所以林茶才会这样对你,你很好看,对她也好,女孩子都这样的,你满足了女孩一切的虚荣心,就很难让人拒绝,可是原本心爱的那一个再出现,只要简单的一句道歉或告白,你知道……”程译州收回视线,没再往那处看去,他脑袋很重,满脑子都是他们相拥的画面。“雨很大,我送你回去吧。”许望舒撑着伞继续跟着,伞面刚挡在他头顶,就见程译州扭头看她,他嘴唇微张,眸光黯淡,语气狠厉:“走开。”……星巴克侧门旁,向天辰伸手揉着自己捏捏疼的背,彻底放弃安慰林茶:“你太狠了。”“你抱我干什么?”林茶揉了揉通红的眼,吸了吸鼻子,站直了身子,声音有些哑,“你回去吧,我再等等。”“还等什么啊?”向天辰看了眼时间,“迟到了都没和你说一声,那就真是不来了。”“万一手机坏了呢?在半路坏的,那他就没有办法联系我。”林茶哭完,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安慰自己。向天辰摇了摇头,他没说程译州一天没回消息的事。“那我陪你等吧。”他转身要开门进去,“我去买两杯喝的。”“等会!”林茶这时候拽住他,她视线定格在远处,一把伞下的两个人,“那个人是不是程译州?”向天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伞下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今天见过的裙子,是许望舒。“许望舒和程译州?”他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那个男的会不会不是他?”“是他。”林茶的手垂了下去,她往前走,想看得更清楚些,偏偏这时候一辆车驶过,等车身离开之后,那两个人影也消失不见了。“他答应了你,然后去见许望舒?”向天辰冷笑。“今天是许望舒生日。”林茶声音很低。“走吧。”向天辰拉住她,“别傻等了,我送你回去,等星期一返校,我帮你教训他。”“我想再等等。”林茶摇了摇头,“他如果来了,我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向天辰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一边陪她等着。林茶站直身子,她死死握住拳头,她想等等,那一个为了别人来了,却不愿意见她一面的人。直到七点整。她和程译州的聊天界面终于动了一动。他发了一句:我不来了,你回吧。林茶看了那句话,僵了好久的脊背在一瞬间垮了下来。“回去吧,不等了。”她用力抹了抹眼角。那个晚上她一夜没睡,思来想去,都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结局,于是她不死心,在第二天去了竹苑。物业将一串钥匙递给她,告诉她,人已经走了。程译州也再没有出现在学校里,她打的电话,发的消息,他没有再回过一条。三个星期,二十一天,期末考完,她买了机票。他踪迹尽失。她远赴他乡。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记得吃汤圆呀~~~明天那一章就是长大后啦,林茶的视角基本都交代清楚了,程译州的后面会继续交代。另,月亮女神和琴酒都好好闻(*≧▽≦)☆、第二十六章唐菲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时,林茶还有些恍惚。七年前的事情太久远,她也很少再想起,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记得,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她都没有忘记。手里的薰衣草精油被捂得很烫,她重新放进包里,转身去开门。门一开,入眼的是唐菲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美人面如瓷唇似血,实在是赏心悦目,西装外套下是一席不规则红色长裙,明艳至极。“你穿得怎么这么素啊?”唐菲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还伸手往她腰上掐了一把,“又瘦了,羡慕死我了!”“你结婚吗?”林茶不甘示弱,“穿那么喜庆。”“你有没有良心啊?”唐菲坐到了沙发上,眉头紧锁,扯了扯自己的裙摆,“我这不是为了迎接你吗?不然我穿成这样干吗?”“我不知道啊。”林茶笑,“反正向天辰也快回来了嘛。”“找死啊!”唐菲尖叫,脸颊却红了起来。房子被打扫得很干净,自从几年前她爸妈定居国外而唐菲回国之后,这房子就拜托给了唐菲照看。请的阿姨每个月都会来打扫两次,尤其在她快回来的这段时间,阿姨来得更勤了,现在看起来,和几年前根本没有区别。“多谢你啊。”林茶跑去厨房,打开冰箱后在里面发现了睡,拿出两瓶,给唐菲递过去后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水都准备好了。”“那可不。”唐菲笑得很得意。过了会儿,她掏出手机递给林茶,开口问道:“我这么好,你也得报答报答,对吧?”林茶往后缩了缩,拧开水喝了一口,万分嫌弃:“你也不能这样吧,我才到家没多久,东西都没收拾好呢,你就要叫我干什么?”行李箱就放在客厅,孤零零地立在厨房前,正面对着唐菲。唐菲这个人想象力惯常比别人好,对着方方正正的行李箱,莫名其妙就脑补出了一出行李箱长出一张脸,伸出手控诉她的模样。“又不是现在,不着急啊。”唐菲挥了挥手,“就是我之前在电话里和你说的那个,程译州。”林茶听见这个名字,顿了两秒,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