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替女主嫁给反派少帅后[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次是接住她崩了水缸后。

轻飘飘的,如折翼的蝴蝶一样落入他的怀里,只能被他包裹。

明明还是这个人,前后也不过五天左右的时间,仿佛之间屏蔽的感官,如今被迫打开,纷涌而上地迫切感受着她身上的丝丝缕缕。

那日透过摇动的火苗,霍仿曾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以眼代笔,细细描慕了那红色肚兜流畅且一气呵成的曲线。

曲线摇晃在火光里,明知不会动,却以曼妙的弧度晃了年轻男人的眼。

如今演绎这道曲线的主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以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挽挽那哪里是什么无辜的眼神。

分明是瞪大了眼睛企图叫对方看出她的威严来。

挽挽这厮又怂又横,简称怂横怂横的。

明明是自己撞到的别人,人家还好心地揽住她没让她掉到雪地里。

她不,她觉得是对方的错。

谁让他一点没有声音拐角突然冒出来的……

嗯?乍一看对方还比她高,比她壮。

简直嚣张……

挽挽使了十成的力气,凭着蛮力一拳头狠狠砸在对方的胸口上,保管叫他瘫倒在地。

所谓……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瘦不垃圾的……

挽挽高兴地一抬头,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映入眼帘。

白皮,琥珀眸子,黑发。

电光火石之间,挽挽经年不用的脑筋,开始慢慢转动起来。

少帅克她,他又没事了的话,按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真想就只有一个……

大牛心中大惊,本能地低下头。

她在府里这些年,是见过的。

白小姐故意往少帅身上撞,还没撞上去就被少帅的卫兵直接拎开。

后来少帅派大管家传话禁了半年的足。

谁求情都没用。

然后可怜的大牛就看见她们家小姐挥着粉嫩嫩的小拳头,撒娇一样往高大的少帅胸口轻轻撩拨了一下。

连她这个这个局外人看了都感受到这之中nongnong的说不出道不明,却真实存在的暧昧。

尤其是在少帅灼灼的眼神之下。

感觉那不应当是少帅和小姐之间,而应当是一对情意互通已久的情人之间才该有的动作。

挽挽抬头看着少帅,少帅也看着她。

莫名的两人之间有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挽挽再瞥了少帅一眼,他的琥珀色眸子似乎要冒火了。

挽挽忘记自己在少帅面前早就被掀开了柔弱的伪装了。

祥装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又嫩又软,仿佛自己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对不起少帅,没打疼你吧。”

大牛嘴角抽搐。

她们家小姐戏真好。

戏好不好无所谓,关键在于看戏的人眼睛瞎不瞎。

而霍少帅,很有些重度近视的趋势。

“无妨。”男人慢慢松开了挽挽的腰,小心地把她稳稳放到地上。

大牛连忙跑上来给挽挽拍掉身上的雪。

这原本是就是侍女的本职工作,可是少帅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善。

尤其是大牛想替挽挽拿走发间的那朵雪花时,不善更加明显。

大牛立刻放下手站在挽挽身边。

为什么少帅看起来好像想代劳的样子呢……

一定是看错了吧?

“手可好些了?”男人声音低沉,却和煦。

“好些了。都结疤了,早就不疼了。”

自认为捶了大佬一拳的挽挽特别乖觉,问什么答什么。

男人琥珀眸子浮现出淡淡笑意,整个人如冰遇春水,“你刚才是想……捶我吗?”

“不是的。”

挽挽摇头,很真诚地睁眼说瞎话。

“我就是想让你放开我而已。”

“哦,是吗?”

霍仿记得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拳头一开始来势汹汹,后面不知怎么就失去了力道。

软得仿佛撒娇一般。

和挽挽在花园相遇之后,霍仿被人簇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少帅,那两位的近期资料已经呈在您的案头。”

“退下吧。”

房间又归于无声。

“少帅,看挽君小姐的样子,可能并不知道她是您的两位未婚妻当中的一位。

而且位置对应的是如夫人。”

如夫人,如夫人一般,是底下人对姨太太的尊称。

霍家少夫人的位置,另有其人。

苏家和霍家当年,为两个小辈定下的,就是这么一道婚约。

可苏家两姐妹都是穿越的,去哪里知道这件事情。

霍家上下也只称苏挽君为少帅的未婚妻。

霍仿合上资料,摘下眼镜,眸子平静无波,方才在挽挽处所得的一点笑意,已然遁逝看不见。

“她没有必要得到霍家的特别关照。”

这两份资料,一份是关于苏挽君的,另一份是关于霍仿另一名未婚妻,菀城章家长房大小姐章朝华的。

关于章小姐的资料,自从两年前就每月一份递送到霍仿案前。

她本人不知道,但实际上,在拟定下婚约的那时候开始,就生活在霍家严密的监控之下,毫无**可言。

“少帅,老奴倚老卖老说一句,这章小姐,实在不配称为霍家的少夫人。”

管家这话说得实在僭越,但霍仿却只是轻飘飘一句。

“这我知道。”

章素华,出生于菀城章氏,族中多兄弟在军队及政府担任要职。

人才辈出。

她是他们这一辈出身最体面的女子,嫡出长房的嫡长女。

可这么体面的女孩子,早在三年前,就和自己哥哥的侍卫有染。

甚至一度在和霍少帅婚约之初,闹出过性命来。

孩子被章家强势打掉了。

在章家的庇佑之下,章素华在外依旧是莞城典型的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那侍卫在章素华要死要活中被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