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选参军,这个年纪怕也嫁做人妇,活在千万个京城男子梦中了吧......

牧青斐终究还是惨叫了一声。大约是太紧张了,竟忘了忍着。末了秦闲还不愿意松开她,替她轻柔地按了起来。

“说吧,在哪儿扭着的?”他问。

秦闲一提这茬,牧青斐气不打一处来。她把事情说了,拧着眉道:“那山包平日是有野兽出没么?至于要在那处放兽夹!”

“不防野兽,防人。”

“防人?!”

“上月村中长老命他们撤了兽夹,收缴了不少,可能有人故意留了‘漏网之鱼’。至于小孩,也多被大人影响。”

牧青斐听得一头雾水:“这村庄跟京城有何仇怨?!”

“几年前村子疟疾肆虐,差几味寻常药救命。城中药铺见有暴利可图,将药价涨了数十倍。百姓没钱抓药,告官无用,病死了好些人。死了人后才引起了官府重视,这才调控药价,不过人死怎能复生,就结了仇怨了。”

来龙去脉缕清,牧青斐顿时变了脸色:“情况属实?告的哪个官,可是现任京兆府尹?人命关天岂容这些庸官放肆!把姓名告诉我,我去治他们!”

她竟不知天子脚下还会有目无王法之事!

秦闲手中动作顿了下,抬头见她满脸怒容,嘴角牵了起来,继而长叹一声:“可惜啊可惜,没早遇到将军这样的好官。那人在京中卷了大笔钱财,告老还乡,去乡下过快活日子去了。”

谈话间,他已替牧青斐揉好了脚。对方深陷故事中,都忘了尴尬,连秦闲起身走开她也未察觉。

良久她才回过神感叹:“淤泥之地,我能管十里太平,焉知十里之后又是什么人间地狱。”

收拾好情绪,她正要穿鞋袜,又被秦闲叫住了。过了会儿端了盆热水来,当中搁药草,放在了她脚边。

见她一脸疑惑,他抬了抬嘴角:“你不会还要我帮你泡吧?”

“......不要!”牧青斐发现秦闲真是天生讨打,又骂了一句,端过木盆把脚搁了进去。想了想,她还是问出了口,“那你现在......在这药铺想做什么?”

秦闲假不正经道:“当救死扶伤的华佗啊。”

牧青斐:“你少祸害人性命!”

秦闲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随即突然问了另一句:“三日后你当真要去见那国师?”

牧青斐把刚才丢秦闲的布又拽了回来,抖开盖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腿,这才自在了些,顺口道:“当然。”

“第二面?”秦闲忽然弯下腰与坐着的她平视,双手撑于膝上,直白道,“你喜欢他?”

也太直白了!牧青斐没由来就脸红了,瞪道:“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污秽!见第二面就是喜欢,那我跟你都见这么几面,我难道是喜......”

话到这戛然而止,她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秦闲大笑不止:“哈哈哈哈......”

“闭嘴啊!”

“哈哈哈哈哈哈......”

秦闲这人一笑就难得停下来,等笑够了,这才道:“你带上我一起如何?”

牧青斐吃惊地上下看了他好几眼,干脆道:“不行。”末了她怕自己欠了今天的人情,又补充一句:“看病的钱我会照付,不会欠你。”

“为什么?”秦闲眨了眨眼睛,“那山谷我常去,哪里景最幽,哪里潭更清,我可比国师懂得多些。你和他去,不如和我去。”

四目相对,一双眼满是笑意,另一双则隐有风雨。

牧青斐极少藏事,干脆把话摊开了:“秦少爷,你要找乐子,京城乃至南易国境,哪处不快活。但你如果要拿我当乐子,我牧青斐可不是吃素的!”

药铺内顿时安静了。即便是肌肤相亲,也没能让针锋相对的两人停歇片刻。

秦闲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问:“相亲高兴么?”

牧青斐:“......”

她咬唇,摸不准秦闲的意思,给了个模拟两可的答案:“高兴如何,不高兴如何?”

“你不高兴,为什么要应我的约,你不喜欢国师,为什么连赴他两次约?”秦闲徐徐善诱道,“因为京城很无聊,是不是?”

牧青斐略微有些吃惊。她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可她并未将此事与她愿意妥协相亲相联系,经秦闲这么一点拨,她才算醒过来。是了,一而再、再而三遇到不顺心,她还愿意履行与圣上的约定,不正是因为这三个月太过无趣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闲压低了些声音,缓缓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跟我,是同类?”

“你,我?”牧青斐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人话来,听到这真想捧腹大笑,“什么同类?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做你春秋大梦去!”

秦闲泄气道:“这都诓不了你。这么说你是不愿带上我了?”

“也罢。”他眼睛一转,忽而露了点邪气,欺身向前,在牧青斐一掌之隔处停了下来,笑道,“我自己去。两条腿长我身上,我要去哪儿你管不着吧?”

“你!”

他靠得极近,鼻息尽喷洒在她面前。牧青斐避不开他亮晶晶一双眼,伸手直接拎上他的衣领。

她不退一步,亦邪笑道:“你敢来,我就敢打断你一条腿。”

秦闲任她拎着,笑了声:“轻点,别伤着手。”

这登徒浪子!

作者有话要说:  无存稿,更新时间还是没法稳定呢Orz

下一章可能在上午9点,取决于我能熬到多晚了,争取中午12点前更~这段时间可以趁我不注意,点开我专栏悄悄收藏我吗?

☆、校场

泡好药草,秦闲又搬出个药臼,捶捶打打捣碎了,用布包着缠在了牧青斐受伤的脚上。

这繁杂的步骤,终于令牧青斐有所怀疑:“你不会是生手吧?”

秦闲:“将军真聪明。”

牧青斐顿时气笑了。她还以为这些道工序是他心思细腻,原来是拿她练手呢!不过经他照料,穿好鞋袜后轻踩几步,丁点不适感也不剩,这才信他略懂一二。

秦闲拉了她一把,有模有样叮嘱她不能疾走。

两人在这村落没再久待,秦闲的马车在外面,便一道离开了。那些小孩大概少见生人,围在后头追赶着,嘴里还是“男人女人”那套。牧青斐直起鸡皮疙瘩,骂曰该给他们换个私塾先生,听得秦闲笑个不停。

马车走得慢,两个时辰才回到牧府。告别之际,牧青斐勉强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秦闲顺着竿子往上爬胡言乱语几句,于是两人不出意料地又吵了一架,再次不欢而散。

京城那么大,牧青斐希望自己能多得上天眷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