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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看小公主。”淮笙拱手,提醒道:“禀帝君,小神路上就见公主和小龙君往扶摇殿来,想必再过一刻钟就到了。”逸虚手一顿,一手置腰间摩挲着挂在腰上同心结,一手负在身后,缓缓道:“算了,你先下去罢。”淮笙看出了逸虚清虚不太对,也不敢多言,应了一声便恭敬地退了出去。目送淮笙离开后,逸虚踌躇了一会儿,转身坐回了原处,左手捏着广袖,右手重新捻起一枚白色水晶棋子。目光专注地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两色棋子,专注认真的模样仿佛他从未起身,一直在专研棋局。只是微颤的长睫和迟迟不落的棋子出卖了他。“父亲——”欢快愉悦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也愈来愈进,逸虚忍不住循声望去。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已经冲了进来,被撞开的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同时逸虚也见到了那道纤细身影,几日不见,恍若隔世。她今日罕见的穿着一身宽大简单的白裙,头上也没带什么首饰,很像那些喜欢裙纱飘逸的神女、仙子,可他记得,她不喜欢这样的衣着,今日怎么这般反常?正想着,怀里已经撞入了软软的身子,逸虚下意识的抱住,垂眸就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满是喜色。砚离伸出双手搂住逸虚的脖颈,“父亲,阿离和母亲好想父亲和meimei。”逸虚闻言心中一动,笑问:“阿离比较想父亲还是meimei?”砚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都想。”“那阿离想不想凌云叔叔?”砚离点了点头。逸虚抬手摸了摸砚里的头,温声哄道:“父亲让淮笙带你去找凌云叔叔,然后去看meimei可好?”砚离转头看了看站在珠帘外的冰芜,又仰头看了看逸虚,点头道:“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1523:59:36~2020-01-1623:58: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l2个;33007622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300762220瓶;Daisy9瓶;小魚魚儿、清扎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七十四章随着砚离一进一出,晃动的珠帘就没平静下来过,冰芜目光落在摇晃的珠帘上,珠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仿佛敲击在心头上,一颤一颤的。摇曳的珠帘缓缓地慢了下来,即将恢复平静时却再次被人掀开。逸虚面无波澜,盘膝静坐在蒲团上,哪怕是月白色的裙摆出现在眼皮底下,也纹丝不动。冰芜走到逸虚跟前停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见他始终没反应,想了想蹲下腰身,和他面对面坐着。只是面前的人一直敛着长睫动也不动,仿佛一尊玉雕般。对此,冰芜很不习惯,抿着唇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长睫遮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这遮住了她的窥探。平日里逸虚虽然话少,但不会这般漠视她,难道这回真的被她寒了心,不想理她了?这个念头刚起,冰芜就觉得一颗心沉甸甸的,没来由的开始心慌。隐藏在广袖中的手无声地抠着袖口的云纹,盯着那张面如冠玉,清隽俊美的脸庞,冰芜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其实逸虚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是她先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才克制住抬眸去看她的冲动,直到清冷的气息洒在脸上,有些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瞬薄唇就传来了熟悉的触感,逸虚顿时身形一僵,紧接着脖颈就被缠上,覆在他唇上的红唇越发得寸进尺。唇舌交缠,他呼吸一窒,艰难地偏开头,不让她继续亲下去。冰芜红唇落在他光洁如玉的侧脸上,不由愣了一下,余光瞧见他抿了抿唇,冰芜嘴角一勾,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侧脸,便顺势依偎进他怀里。很想继续板着脸却板不住的逸虚,对怀里柔软的身子很是无奈,不推开她会得寸进尺,推开万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她抱着,不与任何回应。冰芜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襟,小声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回答,冰芜扬起头,扳正他的脸,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眸中宛若深潭,沉沉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她难得软着声:“不气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手上无师自通摇着他的衣襟,目光带着一丝丝乞求。看起来真像那么一回事,逸虚差点就点头了,但想起这些年她的所为。逸虚觉得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的承诺。冰芜见迟迟得不到回应,一时也有些恼,“再不理我,我走了。”眼看着她收回手就要起身,逸虚眼疾手快扣住那纤细的手腕扯了回来。冰芜被这一扯撞进了结实的胸.膛,她撑着手下的胸.膛想分开些好继续方才的话题。不料抱着她的人却不让,挣扎间,逸虚身上穿的月白色锦袍不知何时松了,她手上一拂,松垮的衣襟便被她扯下。入目白皙的肌肤,加上还攥在手心的布料,冰芜一愣,还来不及解释和表示不好意思,就被眼前所见的伤疤怔住了。伤疤的颜色浅浅的,但横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再浅也破坏了那雪玉般的身子。何况还是在心口那样的位置。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冰芜的手抚上那块伤疤,神族身上基本不会有什么伤痕,毕竟没有多少伤是神丹妙药恢复不了的。所以,这是逆鳞之伤……冰凉的指尖一遍遍抚过心口,逸虚只觉得心颤得更厉害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下去。手突然被抓住,冰芜也不挣脱,目光仍旧盯着那块伤疤,红唇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短短一句:“还疼吗?”逸虚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你还会在乎我疼不疼?那日你毫不留情地推开我,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要,不许?”冰芜闻言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似乎有什么东西漫上心头要涌了出来,许是眼也不眨地看得久了,她觉得眼眶有些酸。手一使劲就挣脱了上面的桎梏,身子往前一倾,也不管他衣衫不整,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冰凉的液体滴在裸.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泪水明明是冰凉凉的,可他却觉得透过胸膛前的肌肤烫进了心里。这么多年,他这是第三次见她落泪,两回都是为了上任昆仑山帝君,这回是为了他么?逸虚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