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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手指摩挲着和他重叠的部分,“我有个朋友...”“嗯,男的女的?”“女性朋友。”她道,“她北下到的这里,因为她老公生了病,来北市一院治病,就在这安家了。她老公死了两年后她才跟我说,他老公在老家这几年玩了很多女人,她都知道,生病之后跟她离婚,她没让。照顾这个男人不到一年,男人很快就病死了,最后把所有钱留给了她,只是到死也没说老家那些事。”“她觉得难过,到现在也没嫁人,心里一直想她老公,有次她喝多了,问我夫妻十多年,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我没结过婚,我也不知道,她一直哭。”傅衍之静静听着,就听她说:“我那时候才知道,爱到这么苦,不止我一个人。”☆、第十四章傅衍之微顿。江芸走到垃圾桶旁边按灭香烟,在长椅上坐下,后背松散地靠到椅背,“我也不瞒着你,你也应该知道才这样肆无忌惮,我爱你,但是我不喜欢你,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我难受,你知道吗?”她想要傅衍之把她当meimei疼,还想要他把她当做.爱人。傅衍之的钱,他的身子,白给她她都不想要。就是想摸摸他的心。也不往里面窥探,就拿到她怀里,给她抱着就成。傅衍之不知道江芸想要什么。江芸也不知道她想要的东西其实是个半死不活的烂rou,苟延残喘跳着,只履行血泵的功能。他俩错位太久了。江芸知道有错位才哭的,每天都因为这种事哭。她不会张嘴说“来爱我吧”,这是她作为人的最后一档尊严,她只能承认到“我很爱你”。傅衍之伸出手臂,对着她微微招手,“你过来。”江芸抽着鼻子,站起身,额头磕在他胸口,撞了好几次,傅衍之搂上她,一手在腰,一手在肩,江芸整个人都贴近他的怀,侧脸靠着他,用袖口抹着眼泪,像个小学生。他身上都是冷冷的味道,像是调剂过的男香。与他惯用的香水相似,好像他是被这个泡大的。“别哭了。”傅衍之低头看她,手指拨开她的碎发,给她往后拢,露出整张小脸,他一掌都能握住。傅衍之的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晕开她的口红,江芸报复地咬他的虎口处的rou。傅衍之看她咬出血的牙印,拨开她的唇瓣,看她的小虎牙,“牙口还是这么好。”江芸抿抿嘴唇,不让他看。傅衍之抬起她的下巴,用气音说:“张嘴。”“干什么。”“接吻。”江芸望向他,知道他热衷于这种分别时的暧昧,反正也要把他赶走了,于是微微张开嘴。他们从没心平气和地接过吻。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深吻,主导仍旧是他,江芸难得沉溺其中。她爱他的疏离淡漠,高不可攀。爱他的无甚温度的指尖。爱他的可依靠感。爱他瞳孔的颜色。爱他是傅衍之。但是她绕不过去很多东西,那些尖刺戳到她的恋爱,啪啦啪啦流血。如果傅衍之不搭理她的爱就好了,像这样施舍拥抱亲吻甚至于rou.欲,她也不至于忘不掉他。他弯腰,江芸抱着他的脖子,等他松开,把勾连抿得干净,才听到他道:“你听我说。”江芸抹开眼角的泪,“你说。”“等你生日。”傅衍之堵住她的话,“听我说。等你生日过了,我会回本家,离开北市。没有别的问题,我不会回来。那个人你喜欢,提前找张今西调查,没事再谈。傅媛你不要特地去招惹,她对象公司背后有你摆平不了的人。”张今西是她的副总,为数不多的留下的原来的公司老人。傅衍之建议留下的。江芸冷哼道:“你到死都会向着她。”傅衍之失笑,“你醋什么,从前是习惯。她做我meimei十多年,总归是有感情的。”“不用你安排。”江芸道,“我一定会搞她。”“听话。”“不听。”江芸用舌尖绕过刚才他贴过的内壁,“你不用求情。”“不是。”傅衍之捏捏她的脸,“别醋了,我说过只有过你,就不会骗你。”江芸轻抿双唇,眼眶里包着眼泪,“你真的会回本家?”他本姓梁,梁家是在北边盘踞三省制药产业,当然也是多年前,现在如何江芸没有考究。她只知道傅衍之是有亲生父母的,至于为什么来傅家,她一概不知情。他骗她,“真的。”傅衍之不会回去,那边谁也没有,他最近有打算去大连弄海产,他在那边有几艘船,可能就捕鱼撒网,真的不回来了。“知道了。”“回家?”他问。“回。”江芸跟他走下台阶,因为灯光昏暗,江芸踩空两次,傅衍之伸出手,把她裹在掌心,她就再也没跌过。她没叫谁来接,打开手机,确认有路过家门口的公交,踏过斑马线,在站牌下站定。傅衍之高得打眼。江芸习惯性地挽着他的手臂,像以前出席各种社交场合那样。她对自己的依偎不自知。他手放在口袋,看到她被风吹翻的风衣领,给她打理,然后放回。公交最后一排坐下,她望着他,不自然地问他:“你是不是穿的太少了。”只一层薄衫。现在是十一度。“嗯。”嗯是什么意思。江芸觉得自己多余说这句话。她无意间望向他的侧脸,他下巴上的伤痕留下淡淡的白线,已经脱痂。他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江芸盯着她打坏过的鼻梁。“看什么呢?”他眼皮都不抬。“你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傅衍之眯着眼看她,又合上,“我累了。不讲话。”“谁稀罕和你讲话。”江芸赌气地和他说。江芸意外地发现傅衍之睡着了。靠着梆硬的公交车晃晃荡荡的车壁,吐息均匀。江芸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他没反应。车窗漏风,吹着他的额头,江芸犹豫着,还是伸手把他带过来,远离风口。傅衍之在这片刻醒过来,他闻到她脖子上的五号香,眉眼微垂,又合着继续睡。还有一站,江芸抱着他的脑袋,轻声喊他:“傅衍之。”他眉头动了动,眼睛片刻失去聚焦,“阿芸。”“快到站了。”“嗯。”他坐直,看向窗外,揉揉眼睛。他揉眼睛的动作落在江芸眼里,她惊讶地觉得这样怪可爱的。到站,傅衍之下去后,伸出手让她搭。江芸握住他的手臂,跳下公交车,冷气扑怀,她紧了紧风衣,然后就被傅衍之裹到怀里,一路搂到家。她知道仅限于今天,日子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