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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帅呢,你也不要随便玩,危险。”张芝芝拍拍胸口,叹着:“男人脏得很。”四个人都有过男人,现在都自己做富婆,各有各的感悟。江芸噗嗤一笑,她喝了三杯酒,轻微上头,“他在呢。”“在这儿呢?”“嗯。”江芸指了指远处的包间区,珠帘掩映,影影绰绰,“刚才看到他。”“谈生意?什么样的人?”李春阳直接道:“带过来我们看看。”江芸心道她是看过的,却还是站起身。她想知道傅衍之在酒吧会做什么。门没关严实,因为有几个小姐陆陆续续地往里走,江芸光着两条胳膊,妆容明艳,被误以为是同行,最后一人就没有关门。“我看百兴市价天天飙升,这才半年,打算什么时候比上长云?”是冯与远。江芸认得他,叫过他一声冯哥。傅衍之这点狐朋狗友里冯与远男女关系最混乱,也混乱的坦坦荡荡,人确实不错。至少对傅衍之有几分真心。她记得他在国外,没想到回来了。目光扫过那点男人,大多是上流名贵,里面没几个真的草包。她饶有兴趣地听傅衍之的回答,却听他道:“没打算跟长云比。”冯与远笑道:“原来没这个打算。”在座的大都认为傅衍之是回来把傅家拿回去的。当年傅衍之和江芸,谁也没想到最后剩下的是江芸坐拥家产。席间有人问了:“就这么放手了?让女人把着?”冯与远却先开了腔:“女人又怎么了?这八年长云市场价翻了几番,足够狠了。”江芸抬抬眉毛,没想到冯与远还会中肯地评价她两句,又听到他说道:“也不容易,是六七年前,看着她在南三街零爵包间里,散了还坐着。我回去拿东西,音响里放着,她……”江芸推门进来。她这一下,冯与远没接着说,转了话头,“还差一个?”“傅哥还没人。”冯与远叫住,“哎,他不是不要么?”傅衍之叠起的腿放了下来,江芸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几乎是报复性地压到他的腿上。灯光昏暗,他呼吸停滞一瞬就恢复往常,又带上两丝玩味,在她耳边吐息,“当爱已成往事?”☆、第三十八章江芸三分醉倦,掀起眼皮看他,她不喜欢傅衍之笑她爱他这件事,手挪到他的腿,捏住一块rou,狠狠地拧了一下。傅衍之确实疼,他后靠,把她往怀里多搂两分,挡住了她的脸。江芸嘴角垂着,很是不快。那时候他刚走,她一个人撑着,旁边只有张今西。很累很累,翻来覆去地恨他,醒来先是两行眼泪。那天吃完酒会,在KTV等人都走了,自动点歌台跳到那首歌,痴痴听着,听得心都揉碎了。没有我人生并不会不同。所以他走得干净,把她搅拌地天翻地覆,把她什么都拿走了,还指望没有他人生会照常进行。一年,三年,五年,江芸终于不再天天想他。人生真的除了风雨就再没别的。爱恨都沉了。傅衍之摸到她脸上的湿意,又搂紧了,轻哄,“别哭。”江芸把眼泪蹭在他身上,也只是哭这一小会儿。冯与远仍叨叨咕咕传授着御女心经,“这女人啊,跟养猫似的。你给她买窝,买玩具,买架子爬,暗地里给她安排好这个那个,她不会说因为这些喜欢你。”江芸手里抓过来一盘水果,贴在傅衍之的胸口嚼碎了,跟嚼他一样。冯与远坐得不近,江芸却听得顿觉他暗戳戳在内涵她,“就得抱着哄着,天天陪着,要对她好,哪怕是假的也行,不然她不记得。”旁人笑了:“那林语这猫你没驯服。”“她野。”冯与远抿着酒,语气自然,“总不能拴上。”江芸听他们谈生意谈国家大事又谈回女人,酒轮了五圈,没人给她喂一杯。傅衍之也没喝,这里位置安静,只看他们玩。冯与远爱好如旧,江芸第一回看到时吓得面红耳赤,如今已经能平静地观摩。他喝酒不喜欢一个人喝,得叫女人吻着跟他索。顶恶心的事,冯与远做起来有股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风流劲儿。她问林语怎么和他处到结婚,林语只答两人行个方便。江芸在他们的婚礼上托腮观望,礼堂二人更像是寻常夫妻。宣誓不离不弃,然后相拥相吻。江芸觉得自己是因为没留过几年过学才如此封建,后来也明白,爱情各有各的样,他们就是离不开彼此,也不会在婚姻里束缚着。游戏轮到他这,傅衍之接过酒杯,放下也没人说什么。江芸不清楚规则,仗着三分醉拿走酒杯,喝得一口酸。葡萄酒辗转在喉舌,没人起哄,反而有些瞧不上这个女人。傅衍之爱干净,他是不会玩的。江芸没想玩,是气的。她喝了半杯,旁人都开了新一轮的局,傅衍之才低头把酒渡走。他捧着她的脸,酒液滑落,傅衍之抽出两张纸巾,擦拭到一尘不染。冯与远酒过几寻,想到之前没说完的,接着道:“八年上哪去了?”“没去哪。”“就放着了?原来酒桌上都不让喝酒的,现在可是游刃有余。”这说的是江芸。冯与远知道他在护着江芸。也看着他护着的女人少了他的庇护,没有风雨飘摇,而是学着往上爬,再到扶摇直上。他反而比旁人更了解两分感情的事。傅江二人并没有像传闻那样水火不容。他傅衍之没肆意碾压踩踏,江芸更是难忘旧爱,八年都没找过伴。他像是在放养一只老鹰,有情也无情。江芸的高跟鞋扬上来,不偏不倚地踢上凑过来讲话的冯与远的大腿。“恃宠而骄。”因为傅衍之没抱过小姐,冯与远指点她一句。江芸没讲话,冯与远观察着傅衍之的脸色,他握着她的脚腕,往怀里放了些,语调温柔,“别闹。”冯与远咂舌,问了句:“看你朋友圈,女朋友?老婆?”“女朋友。”有人问:“哪家名媛?”傅衍之淡淡道:“江芸。”包间陷入不短的死寂。有人忍不住问:“傅哥,搞真的?”他没回答的间隙,江芸从他怀里站起来,把他拉到包间外面,按在过道上,掺杂着报复和快意地咬上他的脖子。傅衍之纵容得很,让她咬到牙印深刻。她松口,又用舌尖舔着他的手,他手掌有淡淡的酒味,江芸知会他:“我带你去见朋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