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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东西,宋凌风心里一通咒骂,打开车门悄悄摸了过去,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宋凌风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宋凌风愣了一下,难不成这男人是她男朋友,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可能,以这丫头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何况她家里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两个头都忙不过来,哪里会有心情谈情说爱,这其中一定有些不对劲。宋凌风站在门外,仔细听屋子里的动静,屋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到了地上。他的心猛的就抽搐了一下,完了,这丫头要是真出事了,该怎么像陈老头交代啊。他心里有些着急,大力地拍起了门,一边拍一边喊她的名字,“陈墨,你在里面吗?”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宋凌风心里毛毛的,像小时候毛毛虫掉到身上一样难受。他一边敲门,一边掏出手机报了警。按键的时候,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他长这么大,除了毛毛虫掉到身上还是头一次这样慌过。“喂,丫头,你没事的话就吱一声,我是你爸的现任老婆的侄子,不是什么坏人。”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什么反应,搞得他心急如焚。小区的二楼没有亮灯,想是主人还没有回来,周围静悄悄的让他都觉得有几分诡异,这丫头,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个好地方。宋凌风在门外急的都快跳脚的时候,警车终于来了。门咯吱一声终于开了,他用力推开门就闯了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沙发边上躺着之前看见的那个男人,头破血流的,像是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还好,这丫头没有一命呜呼。宋凌风松了一口气。但才一秒钟的功夫,他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陈墨蜷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眼神呆滞地看着他。她脸上乱七八糟的,额角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应该是不小心磕到了,左脸上清晰地一个手掌印,半边脸已经浮肿,手臂上也有许多淤青。宋凌风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心里前所未有的很不是滋味。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拒绝所有人的帮助,一个人过的这样战战兢兢。这些本都是她不需要承受的。宋凌风蹲在她对面,鬼使神差地用手触了一下她的脸,觉得火辣辣的烫手。这丫头,上回不是很会嚎嘛,怎么这回一句也不啃声。“快起来,我们去医院!”陈墨依然没有反应,宋凌风气急,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这丫头和上回比又瘦了些,抱起来更加轻飘飘的,在他怀里不动不闹,和上回醉酒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啊。这么粗的一条汉子都被你撂倒了。”宋凌风玩笑似的说道。陈墨缩在他怀里,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说。宋凌风低头看她,发现自己的衣领上蹭到了许多血迹,便再顾不得许多,加快步伐朝门外走去。心里直嚷道,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梦境陈墨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打开水轮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她虽说比以前消瘦,但她觉得自己比从前精神多了。毕竟有事做比没事做神经要绷得紧一些。她倒了杯白开水,便走到桌边坐下,打开电脑准备明天上课要用的讲义。她不爱用社交软件,但还是在签名那栏留下了自己的联系邮箱,经常有工作上的事情大家会以这种方式联系她。陈墨拿起椅背上的披肩给自己披上,又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一阵风突然灌进来,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凉飕飕的。她关好了窗,拉上了窗帘,这才觉得整个人自在了许多。其实说实在的,她就是有些怕而已,看外面其实为了确定住她对门的人有没有回家。那是极其热闹的一家子,陈墨每次听见空气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时,心里便觉得踏实许多。她刚刚坐下没多久,嘀的一声弹出一封新邮件,点开一看,是梁深发过来的。说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联系这家伙了,上一次还是一个礼拜之前,他最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问他也不肯说清楚,只说他的一个病人去世了。作为一个医生,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的难受应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可以描述的,因此,陈墨也没有追问许多。对梁深,她一直是愧疚的,她对他不够关心,关心了也不懂怎样在他难过的时候开解他。好在梁深并不会怪她,还是会隔三差五给她发邮件,哪怕只是寒暄几句再加一个微笑的表情。但这次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她有些神秘的预感。和以前一样短短的几句话,可是分量却不是从前那些可比的。梁深说,他会在夏天到来之前回国,以后就不走了,在国内找一家医院工作,还说要她请客吃饭,接风洗尘。陈墨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说起来他们俩个也已经认识了许多年,只不过中间出了些小插曲。怎么算都应该是老朋友才是,现在老朋友要回来了,她心里也是有几分欣喜的,怎么说也是个医生朋友,不知道母亲的病他会不会治。她正思索着应该回些什么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她心里一个激灵,走到门边警惕地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王婶,估计是来借什么东西的。她毫不犹豫就开了门,“王婶,有什么事情吗?”“小墨啊,上回你不是给我家送了自己做的酱菜嘛,我那小孙儿吃上瘾了,刚刚一直吵着要吃,这不,我再来向你讨一些。”是上回刚刚搬进来不久,这位王婶过来串门,她正好在给酱菜装瓶,打算给左溪送一瓶过去,让她早饭的时候就着粥吃,添些味道。看王婶在旁边,顺手也给她装了一小瓶。“原来这样啊,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陈墨上回做的多,自己也没怎么吃,还剩下不少。王婶笑呵呵地走了以后,陈墨便关上了门,才刚往回走没几步,又听见有人敲门,这一次她没有多想,以为是王婶还有什么事情忘了说,“王婶,还有什么事……”陈墨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个字便被来人捂住了嘴,砰地一声,门也被关上了。这个男人又高又大,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在医院的电梯里,他是那个下巴上满是胡渣的男人。他把陈墨扑倒在地上,便开始上下其手。陈墨吓得汗毛倒立,身上冷汗涔涔。但可能人越害怕的时候有一瞬间便尤为冷静,陈墨抓到了电视机旁的一盆盆栽,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那人倒在地上,脑门上开始流血,陈墨也呆住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想逃到一边,还没走几步就被拽住了头发,那男人扬手扇了她一巴掌,摁着她的脑袋往墙上砸,陈墨一下子就懵了,身体一软便滑到了地上。她的脑袋晕晕的,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外面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