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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宋凌风!”女人一阵风一样向他冲过来,脸上尽是嗔怒的表情。宋凌风正苦于无法脱身,没想到麻烦又来了,果然他今天不应该出门,应该好好的在家里养伤。“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啊,还是在这种地方,狐狸精,你起开!”林戚戚一把就把宋凌风身上的女人拽开了,看的他目瞪口呆,没想到女人的力气这么大,关键的时候还是有些好处的。“嘿嘿,戚戚,你怎么在这?”“怎么,许你来就不许我来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林戚戚双手抱在胸前,优哉游哉地说道。“深深,你过来。”林戚戚的语气一秒钟变得很温柔。宋凌风叹了口气,女人啊女人,还真是出了名的善变,天生的戏子。“这是我的朋友,梁深,刚刚从英国回来,现在是市里鼎鼎有名的儿科医生。”“儿童……医生啊,久仰久仰。”宋凌风故意把儿童两个字咬的很重。“喂,宋凌风,你什么意思啊!”梁深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微笑着看他们斗嘴。宋凌风很是无奈,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有人来电话,“喂,什么,老沈你怎么了?”“那个,真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被灌醉了喊我去救场呢,先走一步!”宋凌风边说边挤进人堆里,成功开脱了。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是说谎,不过这个时候,说不定那家伙真的醉的不能动弹了。“宋凌风,你个王八蛋,你给姑奶奶等着!”林戚戚冲着他背影大声骂道。“表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林戚戚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戚戚,没关系的。”梁深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不说那个王八蛋了,我们也喝酒去,别说,群仙居的酒算得上上上品,不是一般人随意能喝到的,而且喝酒的法子也别致。”“怎么个别致?”梁深有些好奇。“走,我带你去看就知道了。”林戚戚有些兴奋,拉着梁深的手就往里间走去。这地方她听的多,但其实她也是第一次来,宋凌风来这种地方是不肯带女人的,生怕酒后乱性,被人抓到小辫子再炒作一番,而且他喜欢清醒,喝得醉醺醺的还有什么滋味。宋凌风里里外外挨个里找了一圈,最后终于在一个包厢的沙发底下找到了醉成一滩泥的沈毓茗,他也没什么可意外的,这种场面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沈毓茗,你个王八羔子……怎么比上次还重,诚心要来折腾我是吧。”宋凌风用力把他拖到沙发上躺下,后背依然隐隐作痛。“箐箐,你别走……今天陪我好不好。”沈毓茗手上一用力,宋凌风没站稳,也跌到了沙发上。“沈毓茗,你疯了!快放手!”“箐箐,箐箐,你别走,别走!”沈毓茗的手更用力了,宋凌风很奇怪,怎么一个醉成这样的人手上还有那么大力气。“沈毓茗,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揍你!”宋凌风在他耳边大声吼道。“咦,你是谁啊,你不是箐箐,箐箐在哪里……”沈毓茗愣了一秒钟松开了手,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像个娘们一样哭闹了起来,这让宋凌风觉得脸上无光,奶奶的,他身边怎么就没一个正常的。宋凌风索性没管他,放他一个人在沙发上讲糊话。自己则坐到了一边,打开了修好的陈墨的旧笔记本,开机的时间有些长,他破天荒地收起了不耐烦的情绪。电脑的桌面整理的很干净,背景是一个男人蹲在雪地里的背影,不是很清晰。他很诧异,没想到那丫头也会对别人有这种心思,他还以为她的脑回路里已经不允许有男人存在,宋凌风莫名其妙的有些嫉妒,风流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吃瘪,对方还只是一张照片。宋凌风心里涌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毕竟是在窥探别人的隐私,他打算就此收手,他正要关电脑的时候,传来嘀的一声,弹出了一封邮件,宋凌风心里痒痒,便点了开来。邮箱里的未读邮件还有许多封,大多数来自同一个人。署名:梁深。他正要点开其中一封细看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宋凌风,好巧啊,又遇见了,原来你不喜欢女人啊,你喜欢娘炮!”林戚戚恶狠狠地说道,她就是想刺激他,想让他生气,他上回把她一个人丢在路边的事实在是太不可原谅了。“快带着他走开,这里要开桌了。”包厢里陆陆续续有人走了进来。宋凌风没有发作,反而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林戚戚不禁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宋凌风的性子,她这样桌绝对能惹毛他的才是,但这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宋凌风站了起来,走到林戚戚旁边,看也没看她一眼,林戚戚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喂,可以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梁深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要这样问。“宋凌风,你发的什么疯!”林戚戚挡到了两个人中间。“林戚戚,这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倒戈了?”“不就是喝酒嘛,我也会!来啊!”“你的赌注就是你的名字,怎么样?我赢了就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宋凌风冷冷地说道。“宋凌风,你……”林戚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早就不喝酒了么,自从那一次以后。群仙居赌酒,是由对方来为自己定下赌注,两厢情愿,方成赌局,不过这里堵得最多的一向是钱和女人,还从来没有人下过这种奇怪的赌注。“我可没说要喝酒,我只是来看看的。”梁深淡淡地说道。作为一名职业医生,他比任何人都会保持理智。在他看来,用酒精麻痹自己是一种病态的行为。酒这种东西,浅尝辄止正好,怎可深究。“戚戚,我们走吧,这种地方女孩子还是少来的好。”梁深拉着林戚戚便往外走去。“梁深,你站住!”宋凌风大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内伤外伤,有些显而易见,有些却埋得太深,藏的太用力,连自己也不清楚源头在哪里,又或许是不敢相信,不愿承认。“凌风,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名字?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林戚戚难以置信地问道。赌酒已经开始了,包厢里酒精的味道肆意散发着,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梁深站在人堆里,有些失神,好像很久了,没有听见有人叫他,完完整整地说出他的名字。“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梁深终于忍不住问道。宋凌风很想回答不认识,他真的真希望他今天没有来这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