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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个眼睛出血的小孩是子宮内膜异位症。”陈敏惊恐地捂住嘴巴,天呐,她真说了这么可怕的事?她连子宮内膜异位症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小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哈30瓶;呓语29瓶;Joan10瓶;taylor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弄到钱就行吃过晚饭,趁着天黑前给赤脚医生们上了堂人体解剖学的课之后,余秋就老老实实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头开始写文章。她左手一本毛选,右手一本鸿保书,写几行字就翻几页书。没办法,杂志约稿函上明确强调了,来稿要讲究思想性、政治性、科学性,引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主席语录时,必须得是全国性报刊已经公开发表过的,饮用时请逐字逐句核对,确保正确无误,并且注明出处,好方便杂志社查对。至于文章里头提到的药物剂量用法之类,只简简单单的保证正确四个字。谁是重点,一目了然。余秋看着杂志,亲身感慨,这求生欲也real没得说了。生活不易,大家都要夹缝里头求生存。如果是刚穿过来的时候,余秋对于这种要求肯定嗤之以鼻,不屑与之为伍。反正也没有稿费,现在全国报刊杂志都没稿费,只有一本样刊作为报酬。她疯了才给这种破杂志写文章,又不是SCI期刊,都不能帮她评职称,还指望她倒贴了信纸笔墨,花钱买信封邮票,上赶着去折腾?门儿都没有!搞业务的人天生对正治毫无兴趣,有那挤出来的时间,她还不如多看几个手术视频。可是现在,只要能够让她实现目标,她完全不要任何节cao,让她背下整本鸿保书,她也面不改色。估计再这样一段时间下去,她也能够成为学习毛思的优秀分子。陈敏在边上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儿追问余秋:“哎呀,你别急着写文章了,你赶紧跟我讲讲小英到底是不是子宮内膜异位症啊?”余秋头也不抬,逐字逐句地摘抄“不搞科学技术,生产力无法提高”,随口回答三个字:“不知道。”小陈大夫要跳脚,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你不知道?不知道你还给小英用药?”妈呀,这不是庸医,草菅人命吗?“这叫治疗性诊断。”余秋小心翼翼地抄完一句话,又对着书一字一句地检查,“子宮内膜异位症诊断的金标准腔镜检查活检病理诊断。什么都没做,我怎么可能知道到底是不是?”陈敏眨巴着眼睛:“什么是腔镜啊?”“一种微创手术工具。”余秋倒是舍得多说几句话解释了,“开刀的时候在肚子上打几个孔,直接将工具伸进去cao作,就不需要开腹手术了。”陈敏的眼睛瞪的老大,同伴的话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还可以这样?”余秋点点头,只不抬眼睛:“当然,手术方式的发展是日新月异的。”陈敏伸长脖子问:“那咱们县医院可以做这个腔镜吗?”余秋摇摇头:“县医院没有腔镜,没设备,当然做不了检查。”陈敏可怜巴巴:“那怎么能给病人用药呢?”余秋笑了起来:“如果用药效果好,就代表可以支持这种诊断呀。”现在要清除小英体内的病灶其实并不容易。儿科主任已经跟她父母谈了,建议他们去市里做进一步检查治疗。毕竟县医院没有专门的眼科,无法手术摘除她眼睛的出血灶。不过小英家里头并不愿意,对这样的农民家庭而言,要不是革委会廖主任拍着胸口强调进了县医院就能药到病除,他们根本没勇气跑进县城来。现在既然可以用药物治疗先试试,他们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先吃药打针。陈敏苦恼地托着下巴,皱着眉头看余秋:“你就不担心吗?万一要不是怎么办?”都说是药三分毒哎,药物肯定有副作用的。余秋自顾自地翻着书:“两害相权取其轻,总比她这样子持续性出血来的好。小孩子贫血可要命了,营养完全没有办法运输到身体各个部分,时间久了,器官发育都会有问题。”陈敏没办法让朋友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只得扭过头苦恼地看着旁边一声不吭翻字典的田雨:“你又在干什么呀?你该不会背字典吧?”田雨愁眉苦脸:“我倒宁可把字典背下来。”余秋倒是来了兴趣,她先前看小田老师一声不吭地翻字典,还以为这孩子采取最笨也是最扎实的方法自学。这会儿听着小姑娘的意思,像是别有隐情啊。“怎么了你?要给孩子们出卷子吗?”余秋挑挑眉毛,“简单,你直接发病范围让他们默写毛选得了。”小田老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才不是怕这个呢,我要给他们起名字。”余秋愈发好奇:“他们是谁呀?谁没名字?你该不会给我们的小兔子起名字吧?”“不是的呀,是二毛他们。”田雨小脸缩成一团,“他们要取学名。”所谓的学名就是大名,杨树湾的规矩,孩子生下来只有小名。只有进学堂拜先生了,才由先生亲自给孩子拟定学名。这可是件大事,天地君亲师,一般人可轮不到给孩子取名字。田雨现在教着一年级,可不就成了那个拟定姓名的人了。昨天何东胜给他们送东西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小田老师顿时如临大敌,捧着就死活不撒手了。开玩笑,取名字能是小事吗?一个人的名字就代表着这个人。要是她把名字起坏了,岂不是要影响学生的一生。今年新入学的29个孩子都要小田老师起名,她几乎一夜愁白头,笔记本都要写完了,也没拟定完几个名字。田雨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秋:“你说我怎么办啊?名字好难起的。”余秋相当没有同情心地立刻低下脑袋,决心置身事外:“这我可帮不上忙,取名字讲究太多了,你还是慢慢想吧。”最重要的事情是,这年头忌讳多啊,万一一个不小心起了名字犯了谁的忌讳,那麻烦可就大了。田雨急得直跺脚:“余秋,你不能见死不救。”小秋大夫毫无原则可言,立刻祸水东引:“这事儿还不简单,你想不清白的话,让胡杨想啊。反正胡杨给他们起名字,他们肯定高兴。”田雨立刻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