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七零妇产圣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3

分卷阅读713

    一套,那才是真正的反格命余孽呢。”

余教授表情凄凉,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说话。余秋在旁边陪着老父亲,默默流泪。

众人七嘴八舌地相劝,还有小伙子自告奋勇组成护卫队。以后他们轮流值班,专门保护余教授父女的安全,坚决不给那些坏分子放冷枪的机会。

眼看着众人越说越热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位祝同志终于开了口:“大家请放心,余教授跟余秋同志都是我们课题组的重要专家,他们的人身安全由我们来保证。”

众人也摸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来路,但公社革委会主任都亲自陪同着,人家说话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军管会副主任都要卖几分面子,那肯定也不是简单人物了。

既然他发了话,刘主任也点头,大家悬着的心可算是稍稍落下,又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祝同志朝余教授父女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示意他们屋中说话。

待关上办公室的门,他直截了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腹腔镜,那个腹腔镜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做好?做好了之后就能开手术吗?”

余秋也擦了眼泪,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我们有基本的图纸,但是欠缺制作材料以及具体的数据,所以没办法保证时间。”

余教授也在旁边帮腔:“这个具体尺寸与材料可以千差万别,所以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做试验,但是进展不理想。”

“你列张单子,材料我们来准备。”祝同志表情严肃,“余教授,这是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你有没有信心完成?”

余秋满脸茫然:“做腹腔镜不是我爸爸的工作啊,我跟我爸爸只负责提供图纸,具体制作医疗器械,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陆师傅是我们的负责人。另外还有,我听说现在我们国家有电脑了,我想问问看,能不能连接上电脑显示屏。这样,人肚子里头是情况就能直接反应到显示屏上,医生cao作也就一目了然。”

腹腔镜说复杂也复杂,看着就挺高大上的,有点儿像孙悟空钻进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隔着肚皮就能翻天覆地。

可要说简单,其实也真没那么玄妙。

余秋自己实习的时候就制作过腹腔镜模拟器练习手术。

她利用的材料非常简单,纸壳箱、ipad、移动电源跟USB灯。

纸壳箱是问护士长讨的,装新生儿衣服的纸箱,中央抠洞模拟进镜位置,ipad的摄像头就通过该洞收集箱子内信号。照明工具USB灯是她平常晚上看书时的工具,用于充当手术中光源。

至于练习的工具,钳子剪子之类的,她请管理报废谢谢的小jiejie喝了杯奶茶,就成功的混到了手。

这cao作的钳子剪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把手特别长,这样才能进行肚子里头的手术。

然后她用这套简易的模拟器,每天下班后练基本功,连续练了三个月。

导师再带着她上台开刀时,她腹腔镜下挖肌瘤缝合zigong切口就没问题了。

祝同志没有耽误时间,直接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那好,你们带我去见陆同志。电脑的事情我来安排。我看你们想要的就是一个大的显示屏,可以连接摄像机的那种。”

余秋点点头:“对,我们就是要将肚子里头的东西投放到显示屏上。还有就是一定要同步,不要停滞,否则对于医生的cao作来说,会是麻烦。”

祝同志看了眼这个赤脚大夫,感觉余教授的确娇惯女儿。父女两个,负责对外说话的人居然是孩子。

余秋管不了祝同志的心思,她擦干了眼泪,招呼王大夫过来,让他先将那几位膀胱癌的病人安置好病房,然后再准备开刀的事情。

她开口问祝同志:“陶教授跟我说他们术前相关检查在工人医院已经做了,结果带回来没有?”

祝同志手里头拿着七八个文件袋,推给余秋:“这是病历,其他的检查结果还没有返回。陶教授说后面会托人给你带过来。”

余秋这才点点头,直接拿着文件夹上了船。上船之后她也不说话,只翻开文件袋,一个个的看情况。

这些病人的年龄集中在60~80岁,年纪最轻的63岁,年纪最大的72岁,身份基本上是工人与农民。

她看得认真,祝同志心中那股怪异劲儿愈发汹涌。按道理来说,既然是余教授教的女儿,这些资料难道不是余教授本人看吗?

这么大的手术呢,又是非常严肃的事情,怎么也该余教授自己本人开刀吧。

余教授伸出了双手,面带微笑的示意祝同志看:“开不了啦,我的手废了,叫砖头砸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祝同志的脸却变了颜色。

一直都相当克制的年轻干部双手握成了拳头,简直像是要咆哮了一般。

最后,他却将目光转移到了余秋脸上,只说公事:“你放心大胆地给他们治疗,不用担心医药费的问题。”

他慢条斯理道,“我们要战胜癌症,就要不惜代价。这方面的费用支出,算在课题组里头,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余秋“嗯”了一声,继续看病历。

她并非有意冷落这位祝同志,而是如果她利用路上的时间看完了病历,在里头发现什么问题需要处理的或者有什么检查需要补加的,到了杨树湾之后,她就可以直接打电话回卫生院,让王大夫他们去做。

这样来的话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她要做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可以耽误。

8位膀胱癌患者,完善检查之后,就算一切顺利,起码也得4天时间才能开完刀。不能更赶了,再赶的话,医院的正常工作就没办法维持下去。她也吃不消。

余秋偷偷吸了口气,目光瞥向窗外。

蓝天下,碧水幽幽,白花花的太阳经过了青山绿树的过滤,投在水面上,显出了绿豆沙的凉意,加了一点点白砂糖的那种。

余秋用力捏紧了双手,打定主意,她一定要胡奶奶煮绿豆沙,她现在就想痛痛快快地灌下一大碗绿豆冰。

下船的时候,祝同志像是无意间提起来:“你说的那位老爷子就是从这儿坐船走的吗?那是为什么样的老爷子呀?”

余秋摇摇头,相当老实:“我不知道,他戴着草帽。”

说着,她像是颇为懊恼的模样,“其实那时候我应该看出问题来的。哪有人三更半夜还戴着大草帽的道理。不过他说自己脸上有疮,怕吓到了人,所以从来都不露脸。我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有些忧愁,“他看着不像是坏人啊。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难处。”

祝同志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评估她话语的可信度。

余秋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来,人家没问,她也将昨晚自己跟那老头儿相遇的经过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