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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去活来,是余秋救的我,二姐生病在岭南差点儿死掉,也是余秋打电话跟那边的大夫沟通,帮二姐治好的病。mama瘤子长得那么大,又是余秋给mama开的刀。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噢!你当大学生了,你可风光了。你也配!要是正儿八经凭成绩考,哪里轮得到你,你还在学校里头一天到晚上课呢,跟你同场考的人,没有缺过一天工,照样考的成绩比你好,你有什么资格好骄傲的。我,还有二姐,假如上学的人是我们,我们考出来的成绩也比你强。你身体不好,爸爸mama从小就教育我跟二姐要多照顾你这个大哥。爸爸mama要是知道有今天,一定会羞愤的恨不得去自杀。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自私,更恶心更可怕的人,你害死了你救命恩人的妻子,你现在还要害死他女儿。”周汉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本能地替自己辩解:“格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因为私人感情而蒙蔽了双眼。”周卫东却像是头回认识自己的哥哥一样,冷冷地看着这个陌生人:“对,这回害死了余秋,下一步就是余教授了吧。把他们一家人全都害光了,你也就心安理得了。畜牲,我没你这样的哥哥,你不配。”寒冬脸上的通红,声音都发抖,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我是你哥哥。“小兄弟,你哥哥说的没错。格命面前一定要抛弃个人的小情小爱,要对格命事业忠诚。你不能因为跟眼前这个人有交情,就胡乱指认。”史部长拉下脸,厉声呵斥道,“你们也一样!”他指着那几个中年妇女,“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非常严重。这个人假借着医生的身份,给很多重要的领导同志都开了刀,假如你们不能让她露出狐狸尾巴,将来一旦出了事,你们每个人都难辞其咎。”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吓得几位原本窃窃私语的中年妇女全都噤若寒蝉。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的眼睛都不敢再看余秋,只低声嘟囔着:“瞧着是变了模样,也不晓得是姑娘年纪小长大了变样子了,还是换了个人,哎呀,小姑娘长得都挺像的。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啦,同志。”史部长追问道:“也就是说你们没办法保证这个人是余秋对吗?”那几人哪里敢打这个包票,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病房里头的余秋毫无反应,病房外面的周卫东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厉声指责这群中年女人:“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余秋的mama是多和气的人,你们以前少受过她的恩惠吗?现在人家mama死了,你们还要将脏水泼到人家女儿头上。你们是生怕害不死余秋啊。”那几人躲闪着视线,怎么也不敢看周卫东。没错,小秋的母亲的确是个和气温柔的女人。就算当时他们家条件也不富裕,可是每当有人求上门,她总归会想尽办法帮助别人。可惜呀,好人不长命。周卫东声嘶力竭:“你们知不知道就你们这模棱两可的话会害死余秋的,她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你们还怕她死的不够快吗?你们真不怕人家mama半夜找你们算账。那几人身子一抖,却谁都不吭声。史部长立刻喝止:“不要搞封建迷信这一套,当初她里通外国畏罪自杀,这事情是定了性的。格命者满身正气,不怕鬼神的报复。”“好了,要指认就好好指认。”王同志阴沉着脸走进病房,伸手指指自己腕子上的表,“你什么意思呀?史部长,说好的一起让证人辨认,你这是故意打时间差,想要威胁证人吗?”他侧过头瞧着病房门口的众人,微微点点下巴,语气温和,“你们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想这么多。里头的余秋经过了好几番政审才成为全省优秀知青代表,进京接受领导接见,受到的表彰的。就算这中间有什么纰漏,这么多政审干部都没看出来的问题,你们没瞧出来又有什么奇怪的?”他话音刚落,周卫东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我作证她就是余秋。我们都是八中的学生,然后又同一天下放,都在红星公社插队。我们知青时常聚在一起学习,她要是换了个人,我眼睛瞎了吗?我能认不出来?”周汉东抱着弟弟想让他闭嘴,却被弟弟一把推到了边上。那几位中年妇女看有人打头,也大起了胆子强调:“我们瞧着觉得挺像的,就是那个样子呀,一般人家的姑娘是没有的。你找不出来第二个。”史部长点头,倒没有生气的样子,他只眼睛看着周汉东跟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庞云,声音轻飘飘的,却跟刀子似的割着两人的心:“那照这么说的话,你俩是存心构陷喽。你——”他指着周汉东,“品行不端,没资格上大学。你——”他又指着庞云,“本来就是反格命分子,现在又诚心诬陷同志,死罪难逃。”两人俱是吓得魂飞魄散。周汉东抱着自己的弟弟苦苦哀求:“小弟,我不能不上学呀。”他身体不好,无论下乡还是做工都扛不住的。他一定得上大学,将来踏踏实实的做个干部。周卫东拼命地挣扎,嗓子都喊劈了:“你只是不上大学,余秋会没命的!”显然在这个大哥眼中,他的大学生身份可要比余秋的一条命宝贵多了。“吵什么吵?”张同志抱着眉头走进来,示意身旁穿着灰色列宁装的老人,“你瞧瞧看这是不是余教授的女儿?”那人瞧见余秋的模样,显然颇为惊讶,不过他细瞧了半天之后还是摇摇头:“她爸爸下牢的时候,她还小,就不怎么到医院了。小孩子长得快,模样变化也厉害,我瞧不出来。”王同志双手一摊:“这件事情很简单嘛,现在已经有人能够证明这就是余秋。一点儿小事别再闹得鸡飞狗跳的了,叫主席都不痛快。”张同志点点头,突然间转头问老头儿:“陆院长,那照这么说的话,余秋的手艺不是在你们医院学的?她开刀可厉害了。”陆院长摇摇头,哑然失笑:“当然不是,我们医院不带学徒工的。我们没有教过她开刀,我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跟谁学的手艺。”张同志双手一拍,很是惊异的模样:“哎呀,那这事情可就有趣了。既不可能是余教授本人教的,也不是你们教的。难不成她睡一觉起来,就突然间学会了开刀?那这刀又是在谁身上开的呢?”王同志急忙辩解:“她以前学了理论知识,下乡以后开始实践。她还在县医院进修过,会开刀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同志似笑非笑,眼睛盯着王同志:“我的同志,你不要着急,我看你是急糊涂喽。余秋开剖腹产是去县医院之前的事情,还有县医院的妇科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