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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明秋豪!”贾副局长很有原则的强调了一句,“这种事,怎么能耽误?”“他,他正在休假。”艾卿找补回一句。贾副局长哼了一声,指了指艾卿,小年轻的小算盘他还是知道些的。明秋豪的鉴定报告一大堆,没有谁去听关注这么细节的事。而且这些年,对于一些线索,被有意或无意的忽视,一些自相矛盾的东西被篡改,这些的确让人做事情平空多出了一些心思。那就是有些事情,他们会找认为更能认同自己看法的人,去露一下风。比如李谋跟李富民的关系。只怕一直没有人太在意这样一对平庸无奇的打工者。正当所有人,严阵以待,坐上车子,一路开向出租屋的方向。便听到前方有人发来了情报。“金盾出事了。”“怎么了?”“我们去了出租屋,李富民跑了”“跑了?”金盾随即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艾卿,“真的有鬼。”“是鬼也得逮住他。”很快警方下令封锁各大交通要道,公交、火车站、汽车站,全部封锁。并且立即调查他家附近的监控视频。一夜的追捕,满城的搜索,却根本找不到他。闪着警灯的警车停在出租屋外,刑侦技术人员对里面进行了搜查。艾卿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跟上次来时一样。简单的床,一张半旧的简易桌。衣服全在,家当少得可怜的出租屋内,挤进去四个人,已经显得有些转不开身来。艾卿没有进去搜,目光往外四处看了看,那张曾经的小矮几不见了。只有几根水红色的香棍子落在地上,再有就是几滴红色的蜡烛。案情汇报时,大家都沉默不语。特别是金盾和艾卿。他们是对这个案子最积极的。可也是被众人最看轻的。年轻、冲动、思虑不周,导致嫌疑人跑了。艾卿上一次自己私下跑去找到李富民的事,也被捅了出来。艾卿成为了大家的批判对像。“这是打草惊蛇。”“无组织无纪律。”“这不是私人侦探所,是国家机关。”艾卿低下头,目光呆呆的,直到文书把刚刚从复印机里拿来来的,还带着热度的简报送到她的手中,她才有了一点点的反应。但也只限于看手中的资料时,有的那么一点点的专注。她翻看着手中的纸,看到最后一面上面,标注了一行字“李财与李富民有可能是兄弟”。但再看后面,附件上有着一张被四川公安注销户籍的李财的照片,以及广东发来的李富民的照片,两相对比,两人是真的很像。但是出生日期却足足相差了两年。这又让艾卿有些疑惑了。就在大家哔哩吧啦开始部署抓捕行动时,艾卿独自一人起身往墙面上挂的地图走去。那上面刚刚标记过三条线路。一条,水路,直达外省。一条,公路,也是去邻近省份。第三条,那不能称为一条道路。那是一条修了一半,又停工的路。那里正在建电基站的高架电网铁塔。就在所有准备走了,艾卿主动说:“宋局,我想看看监控。”“海量的视频,你怎么查?”艾卿无奈的道:“现在如果主要交通要道查不到,一样的是大海捞针。”宋局假装失忆地扭转了话题道:“好,你就在局里看监控吧。”艾卿轻轻的敲开监控,看了看李富民消失的地方。又看看地图。的确是地图标出的方向。现在撒去的网,大部分去了第一条和第二条。第三条,也还是有同事去了,只是去的警力最少,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条活路。艾卿在翻看广东送来的财料来时,看到里面一条当地派出所关于李富民盗窃电线电缆的记录。十年前,在那里出事被抓,后来他交了罚款被拘了十五天才算了事。而签字的笔迹扭扭歪歪,跟之前在相城这里做的笔录的签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艾卿看着那上面的字呆了呆,找出之前的原始笔录再次核对一下,明显是两个人。“他有前科。”艾卿在给赵宇城打电话时,特别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赵宇城支着头,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鼻梁,把两片好不容易合上的眼皮,又费力的撑开来。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什么样的前科?”“老师,对不起,这个……”艾卿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凌晨三点,是人类的生理睡眠最重要的时间,可是……“他是不是在他的原居住地犯过事?”“对的,只是以前他没有被人发现的,他之前偷过电缆线。”“还有,我找到一个不锈钢杯子,那杯子的底下用尖刀烙刻了一个名字。”“李财?”赵宇城一直晕迷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是的。”今天我们去搜时,我就看到那杯子扣在了窗台上,别的没有发现。“另外,我发现杯子的名字后面有一个奇怪的数字101228。”“是日期或者是密码。”艾卿摇头道:“我也查了,跟李富民的没有一点关系,跟李谋也没有……”“李财失踪时间。”“2010年12份有人报的人口失踪。”“谁报的?”艾卿猛醒过来,打电话去问时,发现报案人,居然是一直认为是个智障人的李谋。一长串的警车冲进了一片平坦的地面,迅速的从车里跳出来。原本兵分几路的警车,全速往这个地方集结。就在艾卿一直在跟赵宇城说起自己发现的疑点时,一定被警方锁的嫌疑人手机信号突然出现在了相城的一处电网基站处。而那个地方,便是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的一个点。最先到达的是一个刚入行的警察,他把情况向上汇报了后,宋局带人亲自赶了过去。艾卿到达时,天色还很暗。站在那片空旷地,感觉自己其实是在一片黑色里。冷嗖嗖的风,吹得呼呼的响。“妈呀,这里方圆一公里都要搜呀”金盾的声音从艾卿被干扰严重的对讲机里传出来,“艾卿,你在哪?你看带手电筒了吗?”艾卿看着被警车车灯照得通明的地方也莫名其妙,手机信号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呢?一个被遗忘了近一年的地方,除了路边堆着的沙石还有一些零星的木桩,再无一物,更别说一个人了。“艾卿,”金盾举目四望,对着手里的对讲机道,“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