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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捏在了手心里一样,心跳不由自己的加速度的蹦哒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来者客,大家都坐。”闻桐归插嘴一句,今天他才是主角,怎么赵宇城一来,就把他给比下去了。“哦,你生日,可我从来不给人庆祝生日的。”赵宇城冷冷的道。众人皆安静的看着闻桐归。艾卿更是偷笑,闻桐归这个世故老道的人,终于踢到了钢板了。可是有闻桐归在,他把能把冷掉的场子,再度热起来。他将自己刚刚摘下的结婚钻戒往桌面上一扔,豪气的道:“我刚才听时小姐说,她没有什么珠宝,我还想着把这个戒指上的钻石取下来,给她去镶一条项链呢。”赵宇城挑眉,原来自己在外面听到这就是个。他径直走到艾卿的身边,拉条椅子坐了下来。正好,将闻桐归和艾卿隔开。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开腔道:“不用准备什么菜给我,我只要一杯绿茶。”见他都肯坐下,别人也就跟着各自坐下了。菜上来得很快。除了几个硬菜,海鲜之类的,还有几个则全是广东名菜。在相城要找到能做正宗粤菜的师傅,不容易。这里还是以浙江菜为主。但当广式烧乳猪、脆皮烧鹅、上汤焗龙虾、白切鸡、红烧乳鸽端上来时,一直想着要打探消息的艾卿也眼放绿光。筷子已经伸向了眼前的美味。赵宇城颇有不满的瞪了一眼艾卿,却在她小短手够不到摆在对面的乳鸽时,还伸手给她夹了一大块,摆码在她的眼前。“时小姐,你在赵家过的可真不好呀。”闻桐归取笑道。艾卿咬着鸽子腿上的rou,吧唧两口后,才回了一句:“这个吃东西,不在于贵,主要在于跟谁一桌吃。今天我是看到老师好,胃好才突然好起来的。你看刚才,我可是没有一点食欲的。”闻言。闻桐归提了一口气,本已举起的筷子,也默默的放下了。赵宇城淡然的道:“我收到了一幅画,想请闻总来品鉴一下。”闻桐归意兴阑珊的道:“边吃边看吧。”赵宇城将包打开,拿出一幅画递给了闻桐归:“这画看过后,只怕是不用再吃什么了。”艾卿的目光落在那画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她之前给赵宇城看过的那幅画,跟眼前的这幅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傅远正在给大家倒酒,他提着红酒瓶子走过来,看也没有的看,打着哈哈的道:“赵老师,什么画,可以让你吃不下睡不好的,要拿来给闻总看的。”“秀色可餐!”赵宇城淡淡的道。等傅远走近些,看到画中之人时,惊得手中的正在倒的酒倒满了,也没有停止,红色酒水哗哗的流满桌子,流淌在地面上。面对美食吴健什么也没有吃,只闷头喝了一整杯红酒,然后将目光别向一边。艾卿知道好戏上演,她随便吃了几口,便坐进了沙发里。她端着杯饮料,慢慢啜着,目光扫着还在饭桌上的每一个人的表情。与傅远的临阵失惊相比,闻桐归像是一个艺术品鉴家一般。他蹙眉凝视着赵宇城手中的画,认真的跟他讨论起来。“这幅素描,画得真不错,泪水含在眼底,生动、形象而凄美,难得一见的上好素描作品。”赵宇城:“我如果没有记错,闻总,你是00级中央美术学院专业类的第一名。”闻桐归喝了一口红酒,将唇边残余的一滴红色液体舔了舔,眉宇间浮出一抹自恋:“过奖了,你不也是07级的第一名吗?而且还是第一个拒绝入学的学生。”赵宇城:“我只是选择了更符合我内心的专业。”说完,赵宇城又拿出一张画,盖在了原先那张画上。还是一张素描,只是艾卿一眼认出,画里画的是同一个女人。唯一不是的是,这一幅,女人的眼泪已流出挂在脸上。而刚才那幅,却是眼含热泪的女人。吴健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捏着酒杯的手指,骨结发白。闻桐归坐在他对面,眉目温和,笑容可亲:“这一幅……明显没有经过严格的专业练习,而且还带着作者太多的情感表达。算不得上乘。”不理他的愚蠢质问,他眸光微冷的转了两圈,继而看向傅远,语出惊人:“你不会认为,吴高洁还在国外吧?”赵宇城看向艾卿:“你觉得呢?”“我不懂画画的。”艾卿不作答,反而是问吴健:“你觉得如何?”“这个我不清楚。”吴健艰难的摇头,狠狠的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杯酒。赵宇城唇角微勾:“在我看来,这一幅虽技法不是一流,但有感情,有生命力。不是死板的用技法在画,而是用心画。我能感觉到他在画这画时,内心的挣扎、悔恨、痛苦还有同情。”艾卿脸色微变:“这本就是一个人画的吧,我怎么看不出这些。”“只是画中人是同一个,但技法明明就是出自两个人之手。“艾卿看向闻桐归,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闻总,之前那幅画,是不是出自你的手?“闻桐归笑笑不答,坐在边上的傅远眼神呆滞,而吴健双目赤红的盯着闻桐归。闻桐归摇头扬声说:“赵宇城,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拿一幅没有价值的铅笔画上几笔的纸来跟我聊,真的有些扫兴。”说着,站起身道:“我还有外面的客人要招呼,不陪你们了。”门吧嗒一声关上。包间里的气氛已压抑到了极点。早已看破一切的赵宇城,一知半解的艾卿,还有被欺骗被玩弄的吴健和傅远,四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出言去挽留那个始作俑者——闻桐归。他,离开,才能让事情被重新梳理一次。“赵宇城,艾卿,今天你们不来,就不会有这出。”傅远气恼的道。赵宇城微嗤笑一声,没有想到傅远还被蒙在鼓里。艾卿正喝饮料呢,差点一口呛到。吴健苦闷着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胳膊里,用力的擦着脸。然后艾卿就听到赵宇城略带悲凉的声音道:“吴健,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我不想跟这种无脑的男人多费唇舌!”傅远气结,又瞟一眼吴健:“吴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也认为,你jiejie已经不在国外了,那她在哪?你说呀。““吴高洁?!被两人绘画高手同时画过的女人。她真的失踪了。”艾卿嘴里的饮料顿时没有了一丝味道。吴健上车前,说画中是是吴高洁,她只想到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罢了。在这之前她拿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