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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陶小弟脸红脖子粗,右手指天发誓,做出一副大丈夫顶天立地的模样。沈绎心也不逗他了:“好好好。”他觉得是时候和七七见个面了。·陶嘉月在厨房心不在焉的将买回来的菜剁吧剁吧炖了,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着,就在思绪已经飞到了外太空打算通过拯救银河系来劝陶小弟改邪归正的时候,突然被人抱进了怀里。后背撞上了一个温暖又宽大的胸口。头发抵在毛衣上。“嘉月,我爱你。”突如其来的嗓音,将飞到外太空拯救银河系的陶嘉月一下子以光速拉了回来,仿佛战士已经穿上了盔甲站在血淋淋的战场上,准备做最后的拼杀的时候,突然被拽进了一片温柔乡之中。“做我女朋友好么?”自古温柔乡,英雄冢。何况沈绎心这种温柔乡中的国宝级,任凭妖魔鬼怪都要在他的声音里俯首称臣,什么唐僧rou,什么西天取经,统统都要留在盘丝洞里千千万万年。陶嘉月的五脏六腑,一下子变得通透万分。“陶嘉月,你喜欢我。”中午那顿饭时沈绎心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当然喜欢,只不过这份喜欢到底能有几分,值不值得冒一次险,才是犹犹豫豫徘徊不前的原因。而这份犹犹豫豫,在这么两句话中变得挫骨扬灰。人生会遇见很多人,有些人有些感情,从来都没有打算过开始。因为不敢而已。而沈绎心此时的两句话,就像是一个勇气调料包,一股脑的全都洒了下来。陶嘉月被抱在他的怀里,轻声说了一个字:“好。”无论未来如何,无论过去怎样,这一刻的她,被勇气调料包洒得满满的。沈绎心扬着笑,十分得意。终于把媳妇骗到手啦!·陶小弟很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怎么从厨房出来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可描述?比如说沈哥吃个饭为啥不看菜,净盯着我姐看?看我姐能看饱么?!唔,要是沈绎心听到陶小弟的内心呼喊,大概会意味深长的回这么一句:“看肯定是看不饱。”而陶嘉月上一刻才被勇气调料包洒得满满的,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上一刻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她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豆腐,装作十分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不吃菜?”陶小弟正一筷子夹在鱼上,没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外人在场,立刻反驳道:“我当然吃菜啊!”然后狠狠的将鱼rou塞进了嘴里。陶嘉月:“……”好想把陶小弟回炉重造。沈绎心却磨磨唧唧东挑西拣的拿着筷子夹了一块rou,最后还把rou放进了陶嘉月的碗里,十分小媳妇的说了一句:“都给媳妇吃。”陶小弟的嘴巴张到了一个足球那么大,满眼的不可思议,仿佛看见了火星撞地球!陶嘉月则一口气没说出话来,盯着碗里的rou看了半天,然后就像是里面含着剧毒一样双眼一闭吃了下去。至此,陶小弟深刻的意识到,自家jiejie可能真的被隔壁妖怪叼走了。哎,也不是说沈哥不好,但是……秦哥不就真的没希望了么?·而此刻没希望的秦勋盯着手上怎么看都看不懂的公司文件看到一个头两个大的地步。秦老大大概意识到放纵自家秦二世祖放纵了太多年,一时心血来潮将公司一个什么项目交给了秦勋来做。但是面对法律文件、各种程序,秦勋表示自己和它们之间的感情实在是比纸还薄。只不过秦勋在一堆文件里唯一看得懂的大概就是“陶嘉月”和“七七”了。秦勋眉眼一抬,大概也就懂了这些文件到底是要做什么的了。秦老大想要给自己的小情人准备一个工作室,正式将情人变成公司合作项目,并且将整个合作交到了亲弟弟的手上,一方面是为了让秦勋练手,另一方面,大概是为了制造机会,让秦勋再次走进陶嘉月的眼前。秦勋十分二世祖的将文件都洒在了空气中,翘着一个二郎腿,端着刚刚醒好的红酒,乐呵呵的抿了一口。只不过目光却没那么二世祖。他很清楚陶嘉月,他也很清楚自己。他和陶嘉月之间是不可能了。但是秦老大?或者金丝雀?总有一个人不那么安分是么。·陶小弟在后台有点紧张。今天是第二次录节目,比起第一次登台表演,第二次整个流程显得随意一些,场景从华丽的舞台变成了小房间,主要通过一些游戏和表演来活跃气氛、测试每个人的各方面特性。陶小弟比较紧张地原因只有一个,导师七七刚刚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等会请你吃饭。”陶小弟当时正在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突然女神从背后靠近他,蹭着耳边来了这么一句,陶小弟立刻就像是站直了身子,整个人都不敢动了。偏偏七七说完之后,似笑非笑的将手指从陶小弟的腹肌上滑过。所以此时陶小弟紧张到快要飞起。电视台的编导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见这么一个美少年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交流的,不由有些担心。她走过去晃了晃精神看上去不太正常的陶小弟:“别紧张,这种事适应适应就习惯了。”“这种事?”陶小弟十分敏感的捕捉到了对方的用词。第一反应是,完了,全电视台都知道刚刚七七女神对自己干了什么了是么!“对呀!第一次做节目紧张是正常的,我还见过有人站在摄像前不到一分钟,然后像兔子一样跑掉的呢!”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薄凉真诚的大眼睛!再诡异的方向都很温柔的圆回来!上一章的红包已经全部送出,另外感谢前几天【22016299】的手榴弹,鞠躬谢土豪O(∩_∩)O~☆、第35喵陶嘉月在办公室里收到了一束玫瑰,另外还有一张小卡片:“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陶嘉月倚着窗,想起来一些本应该在记忆长河中淡忘到毫无波澜的小事。比如大学时曾上过一次俄罗斯诗歌鉴赏课,她记得最后老师让选一首诗鉴赏作为结课论文。当时她就选择了这首。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吹笛者依著窗牖,而窗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