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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上来,你瞧着那香菜还能说一句“一起用”,我才佩服你呢!果然,待得御膳房那头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余晚晴做好的晚膳端上来时,萧翀的目光便落在了那碗豆浆鱼片上——实在是上面的香菜颜色翠绿,太招人眼了。他明明和余晚晴说过,自己不吃香菜的!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晚安,么么哒mua!(*╯3╰)☆、莲藕盒子余晚晴自然是明白萧翀这一眼的意思,不过她只当没看见,还特意给人介绍了一下自己做的这碗豆浆鱼片,自夸道:“连御膳房的大厨都夸我这道菜乃是难得妙思,颇得诗情。”萧翀冷笑了两声,没有多说,只是看着那豆浆上飘着的翠色香菜,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迁怒,甚至都起了要把御膳房的大厨换一换的心思——余晚晴这样的,打不得骂不得,便是吃了苦也只能自己咽了,可这御膳房的厨子却是想换就换的。当然,萧翀不过是心里一想,并无说出口。他面上仍旧是淡淡的,见余晚晴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只得叹了口气,亲手舀了一碗豆浆鱼片递过去,口道:“你既喜欢,那便多吃点。”余晚晴眨巴着眼睛接了碗,倒是没有立时便用,反是含笑舀了一口,甚是殷切的递到萧翀嘴里:“你先吃。”萧翀看了看递到嘴边的一勺子豆浆鱼片,一时也是无言。当然,这汤里或许还有些香菜味,可这一勺子里到底还是没有带上香菜的,萧翀抬起眼看了看余晚晴,垂眼看了看嘴边的豆浆鱼片,最后还是闭了闭眼,抿唇吃了下去。余晚晴见他吃了,果是十分欢喜。不过,她也知道逼人吃不喜欢的东西不道德,见萧翀服软便也没再欺负人,自己捧着个碗喜孜孜的吃着豆浆鱼片。萧翀略松了一口气,想着这小半日的折腾以及适才药浴时的一番运动,再看看面前一桌子的菜,若是掠过那飘着香菜的豆浆鱼片不提,倒也都是颇为合口的。他看在眼里,想着毕竟是余晚晴费力做的,竟也觉出几分饿来,也跟着动筷。他先吃了个莲藕盒子。所谓的莲藕盒子,就是用两片莲藕夹着鱼rou,煎熟了便可入口。中间的鱼rou馅是特意调配过的,加了蛋清、芝麻、胡椒、葱、油等,略一煎便有鲜嫩淡红色色的鱼rou从莲藕的孔洞中溢出来,香的像是能滴出rou汁来。而这外头的莲藕又是脆脆的,一口咬下来,莲藕脆嫩清爽,里头的鱼rou馅则是鲜嫩溢香,脆甜的藕汁和鲜香的rou汁混在一起,脆嫩皆有,清淡可口,堪称绝配。余晚晴为着清淡的缘故,特意将鱼rou馅调的淡了一些,不过又怕太清淡的不好入口,索性又给配了一小碟的甜辣酱——若是萧翀觉着这味道太淡,直接沾着酱料吃也是好的。不过,萧翀倒是喜欢这莲藕盒子的清淡滋味,也就没用酱,自己吃了一个后便又要给余晚晴夹,还问她:“要蘸酱吗?”余晚晴点点头。却见萧翀自己咬着那片莲藕盒子,薄唇微抿,含着那片莲藕盒子,微一俯身便将另一边递到她嘴边。余晚晴:“.......”虽然她也确实是不大要脸,可萧翀rou麻起来,比她还不要脸呢!亏得适才余晚晴懒洋洋的歪在榻上时羞于见人,让人上了菜后便都打发下去了,此时边上没外人,眼见着萧翀衔着这莲藕盒子凑上来,她颊边热烫却还是忍着羞咬了一口,心里又羞又恼,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甜,反到是嘴上一点儿味道都没尝出来。萧翀见她咬了一口,自己便也将剩下的大半给吃了,还道:“味道确实不错。”余晚晴鼓着腮瞪他,简直是气得想把垫在自己身后的枕头抽出来,使劲砸他头上才好!萧翀只好又给她舀了一碗的豆浆鱼汤,这才把人哄好了些。两人这样你瞪我,我哄你的用完了一顿晚膳,不免也有些倦了,便叫人服侍着洗漱更衣,上榻去了。余晚晴原是累得不行,偏偏头上沾着枕头,反到是想起要问事:“余太后她真没了?”“嗯。”萧翀吃了饭也吃了人,颇为餍足,自然也愿意与余晚晴多说些,“阮氏原就居心叵测,偏她还要留阮氏在身边,可不就是要赔了性命?”余晚晴不由也有些唏嘘:真说起来,余太后留阮皇后在身边侍疾肯定也没怀好心,偏阮皇后也想着要借余太后算计萧翀,两个没怀好心的人正好就凑在了一起。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阮皇后比余太后更狠更毒,最后便也毒死了余太后。当然,余晚晴也就是稍微唏嘘一下,唏嘘完了又问萧翀:“那阮皇后呢,你把人交给林大将军就算了?”对于这个问题,萧翀倒是稍微认真了些:“她谋害太后,意图不轨,自然是要废其皇后之位。至于白绫鸩酒,就由她自选吧。”他没让阮皇后自尽,倒还真不是小心眼到要留着人刻意折磨,而是要先留着人把罪名定下,然后再让人去死——毕竟,若是阮皇后直接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说不定还有人怀疑他谋害嫡母以及原配妻子呢,萧翀可不背这黑锅。余晚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时间颇有些空虚:“真没想到,这么快就都解决了.......”她还以为这事得要拖到下个月期中考呢,毕竟期中考比较重要,说不定会有什么爆炸性的大难题。结果,居然真就这么快解决了......余晚晴心情复杂,沉默了片刻,顿了顿后才想起另一个关键来:“所以,现在没什么危险了,我明天应该可以搬回华清宫了?”萧翀:“.......”过了片刻后,萧翀才道:“太后与阮氏方才解决,后宫里少不得还有些狗急跳墙的余党,你还是小心些才好。”余晚晴:“也是哦,那我还是在乾元宫再住几日吧。”萧翀心觉满意,伸手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低声与她道:“虽说皇后被废,可这无缘无故的,我也不好马上再立新后。还是要再等等,等你有孕,或是明年风声过去了些,才好再提立后之事。”余晚晴:“.....你能不能别整天想着有孕什么的?”她又怀不上,整天说这个也是怪心虚的!余晚晴说着还把被子一拉,气鼓鼓的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人,身体力行的表达了“烦拒”的意思。萧翀想着两人才成好事不久,自己心里为着子嗣之事着急,余晚晴怕也是很有些压力。想着余晚晴年纪还这样小,萧翀心下怜惜,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伸手抚了抚对方后背,低声宽慰她道:“实在不行等明年也是好的。蜀王五子二女,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