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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漪想着忍不住一笑,转头见汤妧疑惑的样子,她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弯着好看的眉眼,“我会好好珍惜这份礼物的。”段锦一直等着汤妧将买来的白玉簪赠给她,为此他还一直将蝴蝶钗放在身上,好能在汤妧赠他簪子的时候自己能立刻也给她一个惊喜。只是他等来等去,却在第二天的学堂上,见到了那簪子,正簪在楚漪的发髻上。他顿时恼怒起来,手紧紧握成拳,“噌”的一下站起,还未走两步,汤新台便已经进来,他看见段锦阴沉着面色站着,不知要做什么,忙道:“已经上课了,还不坐回原位上去?”其余人都看了过来,身后的大壮忙扯了扯他的衣角,段锦阴鸷着盯着楚漪许久,最后还是坐回了原位。汤妧疑惑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但已经上课,她也不敢现在问,只得安分的待着。这一个上午,段锦都一直死死盯着楚漪头上的玉簪,汤新台授课所讲的每一个字,他都没有听进去。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学,楚漪却急匆匆的收拾东西走了,段锦追了出去,却是不见了她的踪影。他又转头看向汤妧,却见她已经被汤新台拉着去了书房。段锦死死的握着拳头,气恼的砸上了门框,簌簌的灰尘落下,掉了刚走出来的大壮武佑初一三人满脸。大壮拍了拍头发上的灰,“老大,你怎么了?”段锦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想要询问的人通通不在,他心中有股怒火无处发泄,也不回家,只漫无目的的走着,折了根树枝打着路边的枯草,待他听到潺潺水声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溪边。转身正想离开,余光却撇见溪边蹲着一个人,正浣溪着衣物,仔细一看,正是楚漪。他当即气冲冲的向她走去,楚漪原本正在洗着因葵水来了而弄脏的亵裤,忽听得身后想起脚步声,她以为是汤妧来了,笑道:“妧妧,你拿东西也太久了。”转头一看,却是段锦,她急忙将手中的亵裤藏在了木盆其他衣物下面,待她藏好,还未收手,整个人便被人揪了起来。“说,这白玉簪怎么会在你头上!”他阴沉着脸,声音满含怒气。连着被同一个人揪了衣领两次,楚漪再好的脾气也恼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郡主之身,何曾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与你何干。”她冷冷道,掰着段锦的手想将自己的衣领扯下,奈何段锦的手劲实在大,倒弄的她有些呼吸不畅了。段锦恼怒,伸手便想将她头上的簪子拿下,楚漪拗劲上来,不肯叫他拿了去,忙侧头躲着,两手死死抓着段锦的手。这下段锦彻底恼了,直接一甩将楚漪甩倒在地,手脚都磕上了石头,她原本就因来了月事腹中疼痛,这下一摔,手脚都磕着,更是全身都痛了,一时连站也站不起来。“一个男人不过被甩了一下,竟然站都站不起来。”段锦冷笑。这一幕正好被迎面走来的汤妧看见,她心中焦急,急匆匆上前扶着楚漪,却见楚漪整个面色都白了。“你怎么又动手打人!”楚漪手脚都被磕出了血,衣衫正渐渐透出血迹,“还不道歉?”段锦梗着脖颈恼道:“他抢了我的簪子,我为什么要道歉!”“什么簪子?”段锦看向楚漪,汤妧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当即气笑了,“什么你的簪子,这本来就是我买来送她的,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此话一出,段锦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满腔的酸涩将他的恼怒都掩盖住了,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妧妧买来那簪子,竟然不是送他的。“你伤了人,还不道歉!”段锦冷冷的看着她,满眼的受伤,汤妧被他看得怪异,又接着道:“我说过,你要是再随意动手,我便再也不理你,你还不道歉?”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心头,他紧紧攥着拳,冷冷看了抱在一处的两人一眼,转身走了。“段锦,段锦!”任凭汤妧怎么叫也不回应,她气的捡起一块石头丢向他,正好砸中他的后背,段锦的脚步一顿,转而却走的更快,到了后面竟然跑了起来。“气死我了!”汤妧“哼”了一声,只得先将楚漪扶起,带她回去上药。段锦急匆匆跑回了屋,将怀里的蝴蝶钗拿出,正想将它摔了,临松手时却又住了手,怔怔的看了它一会儿,去寻了个木盒将它装起,随意丢弃在了角落,自己便往床上倒去。拿过枕头盖住脑袋,隐隐的能听见闷闷的抽泣声。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间觉得百合花开了~我要是半路把段锦换成楚漪你们会打我吗?←_←开玩笑的啦(-^〇^-)☆、【和好】段锦和汤妧两个人冷战了。他们不再同对方说一句话,不再同对方互看一眼,他们冷战的很彻底,各自将对方当成了空气。腊月十五汤妧的生辰,她吃了锦娘为她做的长寿面,在段家呆坐了一天,也没等来段锦的一句祝贺,气冲冲的走了。大年三十的团圆夜里,两家人一起吃着年夜饭,段锦有心想同汤妧说话,汤妧却一直缠着楚漪嬉笑,半分眼角也不给他,段锦一恼,也不再凑上去,他们两个人没有一句交谈。到了年后,各自去走亲戚,见面的时候就更少了。所有人都为他们的冷战忧虑,虽然不了解两人为什么冷战,但也尽力去劝两人和好。为此,汤妧段锦的反应倒是一致,都是一个冷哼。但这所有人中,要将一个人排除在外,这个人便是,汤新台。他们两个人冷战,要数汤新台最开心了,成日里围着他宝贝女儿嗡嗡转的苍蝇不见了踪影,让他觉得自己的这颗小白菜是被保住了。当然他也不能表现的太过高兴,毕竟不太厚道。只在锦娘找他劝劝妧妧时满口答应,转头就将这些抛之脑后。但惦记他宝贝女儿的苍蝇没了,却有人惦记上了他。正月十五一过,刚出了节,便有媒婆扭着胖腰甩着绣帕踏着碎步子敲开了汤家的门。在当下媒人是一个颇令人尊敬的职业,尽管汤妧多有不耐,也只得强忍着抽搐的脸看着她吐沫飞舞。王媒婆一手甩着帕子,一手端着茶杯,讲话都不带歇的,叫人插不上嘴,讲到兴致来还挥舞着手,汤妧生怕她将自己的宝贝茶杯给打了。“哎呀呀,汤夫子你可知道不,那一日你从镇上走过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李家姑娘,李家姑娘这一瞧啊,呦呼呼,那颗姑娘的芳心便落在你身上了,这不,人家姑娘也是个胆大的,当下便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