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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命人密切监视府内上下,这房外院内更是调了众多人手保护,您放心。”慕容暮点点头,闭了双眼,似乎是有些累了。赫北堂却依旧愁眉不展。余杭轻声道:“爷,我们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慕容暮点头。我们三人出去了。出了卧房。赫北堂叹了口气,转身对余杭说:“即使调派人手我看也不妥。这二人能伤到暮哥,我看没这么简单。”余杭道:“我已经集结了府上所有精锐……”赫北堂摇头,“倘若他们群攻,以部分杀手缠住院内侍卫,这二人再趁机溜进来,我们也没有太多的胜算。”“可否奏禀皇上?”赫北堂摇头:“不可。此事不能惊动朝堂。你还要传令下去,今晚的事不可透露出去。我看这么多人围在屋外巡逻也不是常事,被人看到不好。趁早撤了去才是。”“撤了精锐侍卫,爷不是更危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到底如何是好?”余杭忧愁。赫北堂抱着肩来回走动,余杭伫立一旁满面愁云,秋鸿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余杭一会儿看看我。房门被推开,炼影从门外跳了进来,一看到我小臂缠着绷带,她一下就哭了,我把她拉到一边安慰了两句,又制止她先别出声。赫北堂依旧在屋里来回转圈,我看的头晕刚要制止,却听他道:“我想到一个主意。”余杭急问道:“什么主意?”赫北堂转着眼睛缓缓道来:“他们能□□,我们也可以,不仅如此,我们可以找比他们更厉害的杀手。”我的头脑从来没这么灵活过,听出了这里的蹊跷:“你们知道是谁要来杀暮王爷,佟氏二人是谁?买凶?他们俩是对方雇来的杀手?”赫北堂点头:“我与暮哥都知道,除了他们也没别的人了。暮哥说这人招式一致,我们想到的就是佟氏两兄弟,这两人表面上的身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但是背后却被右相买通,听命于他。这一年来为他杀了不少人。江湖上混的人,即便是杀手,做出与朝廷勾结的事来,也会为江湖中人所不耻,奈何这二人武功实在太高,行踪又是不定,事不关己,江湖上的正派人士也是没有由头去扳动他们。”不知道他们谋划的是什么事,但是自古以来,权谋之事都是风险极大的。慕容暮是个聪明人。赫北堂平时吊儿郎当,可是关键时刻脑子也是好使的很。只不过,我竟不知他对江湖上的事也懂的这么多。接下来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那我们要找哪个杀手?”赫北堂笑中带着笃定道:“最好的杀手——路清风。”☆、12.是他金贡国北边临海,西侧是西囊国,南侧是鸟语花香四季如春的峒国。这三个国家习俗风格不同,却难得的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了很多年。路清风就是峒国人。赫北堂半脚踏在官场,半脚踏在生意场,我却不知他竟然还知道江湖之事。江湖上有一类人靠杀人赚取酬金过活,此类人被人们称为杀手。作为杀手最重要的职业素养便是功夫。吃饭的家伙如果不过硬便会很快被淘汰,成为江湖上的臭虫。路清风是杀手中最顶尖的人物,然而很难得的是,他的年纪并不大。余杭这个一心辅佐慕容暮的贴身侍卫,都对路清风有所耳闻。“因他武功过高,因他的剑过快,因他这个人还很年轻。”余杭如是说。路清风虽然是峒国人,但是哪里有生意他就去哪,这两年不知是不是金贡国的杀人产业太赚钱,他一直留在金贡国没有走。可是想请动这位顶尖杀手,是要准备好大数目酬金的,不然他不会接单。“尤其我们要杀的这两个人,也是顶尖高手。想必,酬金不会太低。”赫北堂沉声。“这又不用担心。”我嗤笑“反正你家有的是钱。”“我担心的是……”余杭皱眉“路清风是否能杀得了这两个人?”赫北堂思索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能不能杀,看他接不接单。路清风只不杀三种人。”“三种人?”我思忖“女人?孩子?老人?”“女人,孩子,弱者。”后半夜,慕容暮果然发起烧来,昏迷不醒。我们三人守到凌晨,赫北堂坐不住了,他起身道:“我现在便出发,去找路清风。”“这么早?”“要找线人,还要等。不如在路上等。我不愿看着暮哥这幅样子。”我又何尝愿意看到他这个样子呢?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我也起身道:“我同你一起去。”赫北堂难得如此正经:“不行,你又不会骑马。”“你可以带我啊。”“你又帮不上忙。而且你手上还有伤。”“这点小伤又不碍事。你就是嫌弃我咯。”赫北堂气到:“你在这里照看暮哥多好,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参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我低头喃喃道:“我不想看他如此,既是你不带我去,我也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大醉一场。”赫北堂看了我片刻,终于叹口气道:“好吧好吧,拿你没办法。”赫北堂吩咐了余杭好好照看慕容暮等我们回来,才带我同骑了马,扬长而去。我有些担心那两个杀手会不会再去,赫北堂也担心,只愿我们能尽快找到这个路清风。联系杀手的线人,在城郊的一处半露天的茶馆内。这很江湖。我承认我吵着要出来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想看慕容暮憔悴的样子,另一部分原因是我从未见过这个时代“江湖”的模样,我想见见世面。我与赫北堂下了马,在那处茶馆坐下,此刻才刚天亮,茶馆还没开门,我们等了约莫半个多时辰,茶馆才开张。我俩坐在茶馆一直等到将近中午,才等来赫北堂说的那个人。那是位老伯伯,和想象的不一样,他没有花白的胡子,只是戴着一顶斗笠,精神矍铄,眼神谨慎。赫北堂见那人进来,便径直走到他面前,递了张纸条过去。我知那张纸是他临出府前写的,却不知写了什么。那个老伯伯拿了纸条,在茶馆内又转了两圈,似乎是在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生意,发觉没人再出来,他便朝赫北堂点了点头,小声说了一句:“晌午,仙女庙。”转身走了。我与赫北堂随便吃了口东西,去那个所谓的仙女庙。路上我觉得好奇,问他:“赫大哥,你怎么对这些事都门儿清啊?而且哪里都认识。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啊。”赫北堂得意道:“你才知道你赫大哥的能耐啊?怎么,现在愿意叫一声赫哥哥吗?叫声赫哥哥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我心中不屑:你怎么这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