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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会议室需要按时计费的租,所谓的策划会,就是每人或拉着椅子,或站在欧海鸣旁边,一起讨论。可能因为也不是正经形式,七嘴八舌的,讨论的很热闹。刘乐冰拐了下袁苗,“你怎么不说话啊?”袁苗说,“我?我不过就是个刚来的,说什么呀?”刘乐冰啧了下,“成心给我丢人是不是?这是在哪儿啊,你还讲谦让。”然后他说,“组长,袁苗有话要说。”袁苗才要拉他,见大家已经把眼光扫了过来,就鼓起勇气说,“我是新来的,之前也没有很多经验,就是点建议,大家看有没有用。”刘乐冰说,“真罗嗦,赶紧说。”“我就是觉得,互联网时代,年轻人的时代,其实有点讲究,”她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发,犹犹豫豫地小声说,“有点简单粗暴,咱节目的名字叫‘我心飞舞’,是不是可以改一改?”欧海鸣看过来,“这名字是我起的,怎么了?”袁苗摇着手,“没事没事,挺好的,我就是瞎说。”欧海鸣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别扭呢?让你说你就说。”袁苗看着大家,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说了啊。我其实也就是一说,大家随便听听。我觉得,这个名字虽然比较文艺,也比较燃,但还是觉得,嘿嘿,”她越说声音越小了,“不够简单粗暴。”“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算简单粗暴?”袁苗赶紧说,“我没什么主意。”欧海鸣皱眉,“你这人烦不烦啊?让你说,哪儿那么些事儿?不说走人。”刘乐冰一拐她,“是啊,紧张什么?你以为这是对着何军呐?什么也不敢说,就他一言堂?说!”袁苗听了,受到了鼓励,“我觉得,这个节目既然定位于小花小草,就是还没有红起来的艺人,不如我们就叫‘未来你最红’,直接粗暴,也比较适合年轻人的口味。”大家重复了几遍,觉得这名字不错。欧海鸣也觉得不错,就问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构想。袁苗不是一个对工作有信心的人,也不想再出风头,推说没有,自己还要再想想。欧海鸣就让大家畅所欲言。正在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袁苗感觉到自己的电话在振动,一看,居然是诸一珩。她不想接,又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惹得不高兴。于是就离开人群,走的远一点,接了电话。☆、8-3“你在哪儿?”诸一珩等的不耐烦。“有事吗?”“现在是工作时间,老板问你,你问有事吗?”袁苗回头望望那群还在讨论中的人,想想这两群人中间的差别。她的语调降了下来,“是,诸总,请问您有什么要求?”“我问你在哪儿?”“我——在公司。”“几楼?”“地下二层。”“哦?我才把车开进来,你在这儿?”袁苗心里暗叫糟糕,就赶紧说,“啊,我记错了,我在地下一层。”“那你等着我,我和你一起上去。”袁苗心里恨恨的,“不了,诸总,我们保洁人员要走楼梯。我已经要走上一楼了,一会儿还要去和其他保洁说点事儿,您——”诸一珩的声音里隐藏着怒意,“你到底在哪儿?”袁苗不准备告诉他,就说,“我半小时后回去,你扣工资吧。”“袁苗!”袁苗挂了电话,回去说,“不好意思,欧组长,我突然有点事,要先离开下。有了好的构思,我再和各位分享。”也不等大家说什么,她抓起手机就往外跑。袁苗出了楼,撒腿就往诸氏办公楼跑。一直要跑到楼下,心脏都像不是自己的,她喘了几口气,缓缓走了几步,慢慢爬到九楼,看了时间,差不多要下班了,又等了会儿,才拿上东西,爬到十二楼,准备去打扫诸一珩的办公室。自那天后,她请教过徐保洁。徐保洁告诉他,诸一珩有时走了也不关办公室的灯,她可以去敲门,如果里面有人说“进来”,她就可以说,“诸总,要不要给您收拾一下废纸?”如果没回音,就表示诸一珩不在。袁苗敲了敲门,没有回音。她舒了口气,就拎了拖把和抹布,准备进去打扫卫生。才迈进去,她愣了,诸一珩正坐在办公桌后,目光冷冽的看着她。“你去哪儿了?”“逛街了。”“和谁?”“我自己。”诸一珩看着她,看得她暗暗的有点发毛,忽然,他站起来,“跟我去个地方。”五年没有坐他的车,他还是一样开的飞快。只是那时候她坐在副驾上,绑着安全带。如今坐在后排座上,拉着车厢上的拉手。那时候她总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如今她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繁华。车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下,诸一珩自己下了车,袁苗也跟着进去。这里是西郊,因为她来爬过山,知道这里。门口的电子黑板上用五彩笔写着“曾若锦生日会”,她明白了。她不想进去,转身要走,被人拉住。“去哪儿?”他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光。“我不想去。”“理由?”“不想去就是理由。”“工作时间和工作内容由我定,这是工作。”“你可以扣钱。”“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遵守第二条。你别忘了,那个孩子的收养公告,目前还没有结束。”袁苗忍气吞声,她甩了诸一珩的手,“我知道了,诸总。”他的脸背光,发暗,只听到他讥讽的声音,“这么看重那个孩子,不知道的会以为那是你亲儿子。”“一切都有可能,也许,那真的是我亲儿子。”诸一珩往前逼了一步,“袁苗,你没有必要非要惹我火。”袁苗往后退了一步,以讲和的口气,“好、好,诸总,一切都听您的,我跟您进去,行不行?只要您不嫌我穿的寒酸,也不嫌——阿嚏”。诸一珩转身在前面走,袁苗跟在后面。一进去,就听到笑闹声,然后有人说,“哎,若锦,你的真命天子来了。”曾若锦喜出望外,“一珩哥,你来了。”诸一珩淡淡的应了声,后面的人也跟着暴露在灯光下,曾若锦的脸就僵了,“你?”“苗苗?”曾若安迎了过来,“苗苗你来了?我还说明天去找你呢。”诸一珩穿开他们,自己找了张桌子坐下。曾若锦看着袁苗,“你怎么来了?”袁苗头疼,她是真不想来,因为她欠曾若锦钱啊。“那个,”她不知怎么解释,“那个,阿嚏。”“感冒了?”曾若安摸了摸她的头,“还好,不算发烧。”又看了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