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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但他相信了她一点,她当时说胎儿没有三个月,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追月挺着大肚子下车,那掌柜夫人领着伙计来领车接人,见了她的大肚子,上前搀扶她,笑问:“夫人几个月了,这是快生了吧?”追月只是笑笑,在一边的赵将军瞧了瞧,可别是真要生了。他还没有成亲生子,反倒亲眼看着别的姑娘怀孕生子,这像什么话。追月点了一桌子的菜,每道菜基本只吃一两口,就不再吃了。赵将军迟疑了很久,想到再过几天就没机会问了,怕疑问留在心里将自己憋死,终于问道:“八姑娘,既然吃不了那么多,为什么点那么多?”“记住味道,回到安南山,就要吃很难吃的饭菜了。”追月想到自己和独孤羊烧厨房的厨艺,就抖了抖,“趁着沿途回去,能尝的都尝一遍吧。”“哦……”赵将军又禁不住问道,“那独孤先生到底厉害在哪里,长公……八姑娘你这样喜欢他?”追月笑道:“喜欢就是喜欢了,我怎么回答你。赵大哥,你今天问题很多呀。”赵将军有些憨直地笑了笑,不再问她。“对了赵大哥。”追月才吃了几口菜,就觉得肚子好像又大了点,她有些担忧又有些好奇问道,“你知道怎么接生孩子吗?”还没完全把茶吞进喉咙里的赵将军,以为她要让自己接生,吓得噗嗤一声喷出一帘雨花。作者有话要说: 赵将军:外面的世界太可怕,想回家o(╥﹏╥)o————昂昂昂,明天就是1号结算营养液的日子,预定浇灌一发营养液好不好,比心心~☆、第十八章第十八章差点被喷了一脸的追月吓了一跳,赵将军更是惊吓,说道:“末将怎么知道,我是男的!”“……我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不是问你生过没有,替人接生过没。”追月看着一桌子都不能再吃的菜,有点闹心。她本想跟他商量下请个产婆陪同,免得突然生孩子手忙脚乱,他这一喷,她倒把正事忘了,直接回房里去休息。被呛着的赵将军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不过好好的问他这个,他想歪真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不过菜都被他浪费了,不知道长公主吃饱了没。他的良心过不去,又喊小二送了一桌子菜去她房里。一连一个多月都时刻绷紧神经细听半里内动静的独孤羊疲累不堪,听多了,耳朵里甚至出现了幻听。他不得不休息了大半天,才终于得以重新听见周围声音。在路上他断断续续听到了追月的声音,顺着她的声音一路朝南,他发现这条路是通往安南山的方向。她在往回赶。但总听见她在和一个男的说话,不知道那人是谁。司有言派去的护卫?还是谁?不管是谁,只要她安全,就好。独孤羊收起耳朵,疲累地趴在石头上,准备睡一会,补充下精神。&&&&&隔壁的赵将军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外面敲门的人像是要把门给敲炸,拍得砰砰作响。睡得正美的时候被人吵醒,实在不是件开心的事。赵将军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见外面传来小二撕破喉咙的声音——“你家夫人要生了!”赵将军一跃而起,差点摔在地上,他边提裤子边蹦到门边,猛地打开门,问道:“谁要生了?”“你家夫人!”小二以为两人是夫妻,但这壮汉对那夫人毕恭毕敬又不同屋,才知道并不是,“刚才一直喊疼,惊扰了我们掌柜夫人,她上来一瞧,发现那夫人是要生了,你啊,快点想办法。”赵将军狠狠地挠脑袋,要让他领兵打仗还行,再不济,给马接生也成,可接生孩子?他不会啊。小二见他也懵了神,提醒道:“有钱吗?给我啊,我去给你喊产婆,我让厨子起来给你烧水去。”赵将军急忙说“有有有”,出宫前他什么都没有,只有皇帝给的一箱钱,不够了就只管带上令牌找沿途的官府要,所以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他从钱袋里摸出一把碎银,拍到小二手上,说道:“快去。”小二没想到他出手这么大方,眉开眼笑地说道:“我这就去替夫人张罗。”“啊——”一声痛叫,将陪在旁边的掌柜夫人吓着了。她生怕这姑娘被疼死,好言安慰着,可她依然痛叫。她将她的被子掀开,准备在产婆来之前,自己先试着接生,她好歹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基本的步骤还是懂的。可被子一掀开,掌柜夫人就见那肚子好似十分不平整,像是胎儿在里面转来转去地走动。她使劲眨了眨眼,那肚子什么诡异的地方都没有。掌柜夫人抹掉额头的冷汗,一定是没睡醒,哪里有胎儿会这么动的。“啊——”追月痛得浑身都在冒冷汗,无尽的疼痛摧残着她的意志,几乎无法保持片刻的清醒。等产婆赶来时,追月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衣服也湿漉漉,像是整个人泡在了水里。她边抡起袖子边道:“快去准备热水银剪子。”掌柜夫人急忙去准备。等在房前的赵将军来回踱步,又觉得脖颈久违地冰凉起来,长公主要是有什么事,他的脑袋又挂不住了。总觉得自己有点命苦。他走了十几遍,见掌柜也在焦急踱步,忍不住问道:“掌柜,里头的人生孩子,你怎么在这?”掌柜瞧他,说道:“我急啊。”“……你急什么?”“万一难产人没了,我这客栈就倒大霉了!你说我急不急?”赵将军本来就怕长公主出事,一听这掌柜说话触霉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双手抓了他的衣服就“噌噌”下楼,把他扔到一楼,气道:“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就不是倒大霉这么简单了。”脑袋都没了,还有什么霉运可倒。楼上人痛苦喊叫的声音再次传到楼下,赵将军又跑回楼上,在门前踱步。他想,以后他的妻子生孩子,他大概都不会这么慌。想着,他又很丧气地捂住了脖子。“啊——啊——”持续的疼痛声,在夜深人静的夜里,猛地传到独孤羊的耳朵里,刺得他耳朵顿时疼痛。他从梦中醒来,心跳得很快,砰砰震着。是追月。他起身就往声源的地方急奔,那疼痛声渐渐入耳,越来越清晰。追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她到底怎么了,难道有谁在折磨她?远在下一个小镇的客栈中,产婆已经是满头大汗,旁边的掌柜夫人见情况不对,急声问道:“到底怎么样了?”“胎位不正啊,我都摸不着脑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