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可惜我是水瓶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你,真的,我有我自己的骄傲。可是”她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我怀孕了”

我震惊的看着她,我本以为最多就是出轨之类的,事情还真是超出我的预料,我知道自己此刻拿杯子的手在发抖,尽管我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黎轩看着我,继续说:

“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善祁每天早出晚归,陪客户应酬,你知道的,他并不善于喝酒,有一次我和他去陪一个华侨虽然我帮他挡了很多酒,我们还是喝醉了,然后”她越说声音越小。

“你知道人类最可笑的事是什么吗?就是把蓄谋已久的事全部归咎给酒后乱性。你说的这样轻描淡写,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你对善祁在那之前从来没有过肖想?还是那之后才有的?”没有等她回答便直截了当的说出我的结论。对,是结论。

“我对不起”她低着头道歉,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

“道歉不必”

“我是真诚的”她用诚挚的眼神看着我

“真诚吗?那上次我跟善祁遇见你就仅仅是个巧合?我可没那样觉得。”那是蓄谋,只是我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个女人让我对她的好感顿消,她完全可以跟我实话实说,没必要避重就轻,真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也许她诚挚一点我不会那样不留情面的戳破她,可是她却用心机,想逼我,meimei,嫩了点吧。我可能不见得多精明,但是也不傻。

她还在擦泪,我说的话终究还是刺伤了她,她站起身,又说了句抱歉便转身走了。我没有立刻离开,事实上我只是有点虚脱,我知道黎轩可能是真的怀孕了,虽然她在耍心机,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并不是所有抢了别人男友的女人都是没有廉耻的,至少黎轩不是。可是事到如今,我能怎么办,分手吗?这两个字刚刚涌上心头,我便心痛难忍。对我来说,习惯了善祁在我身边,我便从没想过他会离开。可是不分手我们还能怎样,我这样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要如何忍受一个在身体上出轨的男友,抱歉,我的自尊不允许。

回到家已经很晚,今天很难得的善佑回家,善祁还在厨房忙碌。简单的跟他打过招呼便回房间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善祁推门而入,让我出去吃饭,我实在兴致不高,推辞说吃过了,他见我推脱便不再勉强。

倒是善佑走后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内容是:真的那样反感吗?连吃饭都觉得是煎熬?

我没有回复,也罢,就这样误会吧,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我惹不起的大神。

善祁从书房回来时,我正在删除善佑的信息,我知道是时候摊牌了。我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的说:

“善祁,我们分手吧!”

善祁端着水的杯子在此时应声落下,他慌乱的去捡碎掉的玻璃,仿若未闻。我蹲下去,抓住他的手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眼里充斥着红血丝,缓缓的说:

“你都知道了是吗?”

我点头,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头趴在膝盖上,身体轻微的颤抖,好久之后才传出非常空灵的声音:

“对不起,晨晨,真的对不起。”

此时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我抱住他摇摇头说: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不欠我什么”

他像个孩子一样哭的撕心裂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就算是之前他因为胃痉挛疼的再厉害也没见他落过一滴眼泪,而现在他却哭的那样难过。

“晨晨,别哭,我也不哭,我们谁也不哭好吗?看到你哭我更难受。”他用力的摸摸眼泪,可惜泪水还是不听话的顺着眼睛往下流。

我擦擦眼泪:

“不哭,我们都不哭,以后是朋友。”

他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他流着泪问:

“晨晨”

“可不可以不分手?我爱你。”

我瞬间失控,抱住他大哭特哭。善祁,你那样好,可我什么都不是,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何尝不知道你爱我,可是我们之间早就有了裂痕,这件事不过是□□罢了。我终究还是太自私,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犯的错,这黑锅却让你一个人来背。

对不起

我搬离了那所我住了七年的房子,也搬离了那颗我住了七年的心。我以为自己会走的很潇洒,事实上,我一点都不潇洒,甚至是很狼狈。善祁要送我,被我拒绝了,看着他猩红的眼眶,我终究是不忍的回抱了他一下,也许,此生,这都是我最后一次抱他了,想到这里,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可是,善祁却抱我更紧,好像是用尽一生所有气力来拥抱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个拥抱中窒息死亡的时候,善祁放开了我,迅速转身回屋。我知道他怕我看见他情绪失控,他怕我哭,怕我难受,即使事到如今,他最顾虑的,仍然是我的感受。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突然哭的泣不成声,周围的人看着流泪的我,但我不在乎。那个将我视作生命的男人,终究是被我给弄丢了

☆、第二十八章善祁住院

和善祁分手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几乎每天都窝在家里,母亲追问发生了什么,见我神色落寞,一脸忧伤,叹着气,摇着头,终于不再追问,我也落得个清净。不知张亭从哪得来的消息,咋咋呼呼的跑来我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张了几回嘴最后还是放弃了,临走时也只是说了句:别让你妈担心。

其实,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堕落一下而已。没有他们想的那样严重,更不会发生他们所担心的事。不过也难怪他们会担心,一贯没心没肺的德行,这偶尔沉默一次确实让人难以适应。也罢,如果继续堕落下去,估计我妈得疯。

于是,第二天我就收拾好心情上班了。母亲见我不再那副要死不活的德行,终于多云见晴了。但我知道,她没有真正放心,否则,以她那么八卦的性格一定会问东问西,可是她没有问我什么,也没有再提起善祁。

她猜到了

下了班,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一头扎进了张亭的酒吧。张亭这会儿正对着一刚毕业大学生猛放电,见我来了,立刻扔下那头的小帅哥飞奔过来。接着我就对上一双埋怨的目光,我摇摇头:弟弟,jiejie这是救了你好吧。现在这孩子真是搞不懂,谈恋爱都不分年龄的吗?又不是找妈。

张亭见我目光不在她身上,对我挤眉弄眼道:

“咋样?帅不帅?昨天才瞄上的。”

看着她一脸的眉飞色舞,我瞪了她一眼说:

“jiejie你多大了?能不能积点德,别祸害祖国的花骨朵。”

张亭贼贼的一笑,用左臂撞了我一下说:

“花骨朵?哈哈哈,我这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