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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有仰望、希望和沉浸。画完最后一笔,她缓缓坐在了地上,真是太累太累了,不过,也很幸福很满足。幸福,也可以是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并且把它做到最好。她觉得自己已经幻化成那个小丑了,腾云驾雾,早已离开了人间,在地上趴了一阵之后,她才缓缓回神,重新回到尘世来,而后想起,她闭关七天,把所有人都遗忘了七天……她失笑,晏暮青这七天居然不来找她?起身,她要出关了!打开门,门口仍然摆着饭菜……她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生活,愈加觉得好笑,原本疲惫到极点,此时却发足疾奔起来。一口气跑到楼下,冲进房间,大喊,“晏暮青!我出来了!”没有回应?房间里没人!书房!她一把推开书房门,某人正对着电脑,一脸淡定呢……她喊得那么大声,她就不信他没听见!这么几天没见她,还这么冷淡?“晏暮青……”她伸出一个头,拖长了声音喊他。他终于不装淡定了,抬起头看一眼她,“哪里来的鬼?”她跳进去,老大不高兴,“你才是鬼!”他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晏夫人您啊!一年不见,不知晏夫人都在忙些什么呢?”一年不见?真的哦!她在画室这七天,竟然跨年了……难怪她听着他怎么有几分阴阳怪气的语调呢……她嘿嘿笑着,绕过桌子,朝他走去,“晏先生新年好,晏先生新年大吉,晏先生财源滚滚日进斗金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然后,直滚入他怀里。“你惦记我的时候除了惦记钱还惦记什么?”他面对倒下来的她推之不及,“一边去,脏死了!”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完全无视他的嫌弃,嘟着嘴,“亲一个,亲一个……”他由嫌弃变成十分嫌弃,“去去去,跟垃圾堆里刨出来似的!你头发!可以榨油了!”“……”这么夸张,不过,她的确七天没洗头了……晏暮青拿过手机,把她的脸对着屏幕,“你自己看过你自己没有?小乞丐!”她对着自拍一看,差点把自己吓到,镜头里的乞丐是谁?!头发油得一把一把黏在一块儿,有几把都要竖起来了!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红一块全是色彩!往下,衣服上也是……难怪他这么嫌弃!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好吗?可是,就算是嫌弃,她现在也坐在他怀里呢,稳稳的!将他手机一放,继续嘻嘻地笑,还是嘟着嘴又缠了上去,“可我还是想要亲亲,新年亲亲。”他瞪着她,原本绷紧的脸一点一点松弛,凌厉的眼神也渐渐柔软,最终,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如果不是看在你主动来讨好的份上,我非打烂你屁/股不可!艺术家都是疯子吗?七天不吃不喝不睡地画画?”她觉得他说错了!她分明有吃有喝!“我吃了……也睡了……”应该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你觉得我每天让小麦跟喂猫似的,每隔一小时换一次吃的很好玩吗?下次再这样,我把你画室给拆了!”他本来柔软下去的态度又强硬起来,说完,又加了一句,“还不洗澡!”“我有洗哦!”她每天都洗!“不信你闻闻!”语毕,她直接抱住他来了个狼吻,等他来亲亲她不知还要挨多少骂,干脆自己上得了!那个嫌弃她不洗澡的人这时候好像不嫌弃了,然后,还慢慢地有滋有味,很是投入嘛……什么时候,霸道总裁变成磨人的小妖精了?到了最后,变得软绵绵的人是她……吊在他脖子上,靠在他肩头,原本就晕他的味道,在七天体力透支以后被他一吻,更加绵软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了,“臭不臭?”“臭!”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外加嫌弃的一句。臭还吻那么带劲……“累不累?”他的语气总算温柔下来了。“嗯……”他这一问,她开始打呵欠了,“想睡觉……”“吃点东西洗个澡就睡?”“唔嗯……”她靠在他胸口眯着眼像猫一样慵懒,“先洗澡。”“嗯,那你先去,我去拿吃的。”他拍着她的屁/股,示意她起来。她赖着不动,“累,不想动,你抱我去……”他终是失笑,“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赖皮的人……”说归说,却是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给她放好水,她还倚在门框上打呵欠,他回头一看,“还没脱衣服?你那身衣服最好别要了,不知道有没有虱子。”“……”这是多嫌弃她……她双手一举,还是一个字,“累……”这种暗示,高智商的晏先生当然明白,只不过,什么表情都没表露出来,给她把衣服一件件脱了,只在最后,露出嫌弃她臭的样子,然后拎起她,把她扔进水里。见她在水里微闭了眼,竟然昏昏欲睡的样子,只好留下来顺便把她洗了个干净,用他后来的话说,一缸水都洗黑了……终于把她脸上脖子手上的颜色全部洗净,重新把她变回白白的样子,他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包了,往床上一扔,还拿个吹风机把她头发给吹干了,才将她按进被子里,自己下去拿吃的去了,临走不忘交待她,暂时别睡着,他一会儿就来。等他拿了食物上来,她非但没睡着,反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刚沐浴后尤其显得清澈。他把餐盘端到床前,“起来,吃吧。”她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等下吃。”“嗯?”“先吃你……”说完,她整个脸都红了。他一滞,轻咳了一声,“先吃饭。”“不,先吃你。”她嘴嘟起来了,粉粉嫩嫩的,一双眼睛更是水润极了。“先吃饭——”“不嘛,先吃你……”真是不解风情的老人家!要不要这么一丝不苟!---题外话---更新结束。☆、第203章良师益友许自南大胆地伸出手去,温软的手指触摸着他好看的脸,心里四个字:秀色可餐。“算算我们上一次是十多天以前了呢,是不是你又老了一岁,不行了啊……”她嘟哝着。尽管彼此都知道这是她惯使的激将法,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