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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她何时需要靠使这种手段得到一个男人?叶鹫没有看她,更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喝完粥就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找你姐。”言罢他转身就走了。容瑶瑶怔住,待她回神出去让他别去时,就已经不见他的身影。顿时她的脸色就白了,急的赶紧去往容不霏那。天色不早了,刚洗洗准备睡的容不霏正准备去床上,就被突然而至的叶鹫握住手腕。她诧异:“你又想做什么?”“随我出去!”叶鹫拉着她从窗户跳了出去,一路踏着屋顶飞速前行。容不霏明显并不稀奇被带着这样快速移动,她只是皱了皱眉:“大晚上的带我乱跑什么?我可是被禁足了的。”叶鹫哼道:“现在有谁看见你出来了?”容不霏:“……”另一头的容瑶瑶去到容不霏屋里见到里头空空,脸色更是不好看了,她想了想,在容家找了一圈后,赶紧跑出了大门。随着她的离开,香晴从暗处跑出回了杨曲怜那儿。杨曲怜听着香晴的形容,眸中划过一道精光,立刻吩咐:“赶紧去拦住容瑶瑶,别让她找到容霏霏与叶鹫。”香晴闻言疑惑,杨曲怜可以猜到容瑶瑶给叶鹫下媚·药这不是难事。可怎会评断容瑶瑶从东院跑到容不霏那,又胡乱找了一圈后匆忙跑出容家是为了找容不霏与叶鹫?从容瑶瑶在东院待那么久才出东院来看,之前叶鹫定是在自己屋里的,那怎会突然神不知鬼不觉与容不霏出去了的?杨曲怜知道叶鹫会武,猜到这些并不难,她见香晴还在发愣,不由冷了脸色:“还不快去?”“是!”香晴赶紧跑了。“等等!”香晴又跑了回来。杨曲怜:“若时间来得及,花钱雇些人。”毕竟难保容瑶瑶那个人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是!”容瑶瑶匆匆跑出容家后,实在是摸不准叶鹫与容不霏究竟是去了何处,凭一人之力大海捞针太难,可匆忙间忘记带钱的她也只能这样四处找。她不是没想过吩咐容家人找,可更知道容家人绝对不会反对让叶鹫与容不霏独处,那样反而会让她自己被禁足。想到吃了药的叶鹫,她急的眼泪直流。偏偏后来还有人处处给她使拌,不管她去哪里都有人拦,明显故意不让她打扰叶鹫与容不霏的“好事”。本来想着,既然她被拦住不能找容不霏与叶鹫,那她就去找强大的沈修珏。无论他如何可怕,拦住了那谁也不想发生的事情最重要。奈何除了回容家,无论她去哪里都会被拦。叶鹫带着容不霏去了好远才停下带她到了一处安静无人的地方落地,领着她慢慢向前走,久久不语。容不霏实在有些不耐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说句话!大晚上的,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她注意到这里是青琼街到悦王府的必经之路,上次沈修珏能去青琼街古馨园,不见得以后不能去。所谓冤家路窄,她不觉得自己碰到他的概率会很小。叶鹫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你若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可答应你一个条件,包括心甘情愿娶你。”容不霏闻言想笑:“我又不稀罕你娶我。”莫不是他许久不说话就是在纠结这个?叶鹫抿了下嘴,脸色有些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其他的条件,任何条件都行。”容不霏歪头想了下,问道:“莫不是你的人不中用,怎的也无法查到他的身份?才只能从我身上下功夫?”叶鹫冷冷的看着她:“之前还没有发现,你这丫头竟是这般伶牙俐齿。”容不霏:“那是因为你实在是把我惹烦了。”她脾气虽好,却不是完全没脾气。她原是本本分分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却突然有一天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招惹她,让她的生活没有一点平静,她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这样磨。叶鹫紧盯着她的眼睛,仿若想看出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他的眸中微不可觉的划过一丝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失落,稍纵即逝。叶鹫:“我实现你一个愿望。”容不霏撇了撇嘴,毫不给面子道:“你只是一个小盟的盟主,你能许我什么愿望,别吹了。”叶鹫:“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为了快点回去,容不霏干脆随意的说出一个自认为他不可能办到的事:“我的愿望是当皇后,你能让我当?”她才不想当那劳什子的皇后!随口说的。叶鹫微怔。容不霏眨了眨眼:“我回去了。”不想她刚要转身,他突然环胸意味深长道:“我答应你就是,保证能让你做皇后。”这下换容不霏惊讶,看着明显自信满满的他,眼里盛满了怀疑:“你是想骗我说出来,然后又反悔?”叶鹫正欲说话,身体突然起了一股奇妙的感觉,他皱了皱眉,没有回话。容不霏:“就知道你做不到!”叶鹫压下身上的感觉,说道:“我能做到,不过要等几年。”“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容不霏挥了挥手,一边转身一边嘀咕,“还想控制皇帝封谁做皇后,难怪会被杀。”叶鹫抿着嘴,只觉得身上那感觉一旦开始了,就如点燃的火一般,迅速越来越浓烈,由小腹四散开来,似乎有要控制他心智的苗头。他清楚的感觉到容不霏的背影对他来说越来越诱人,让他恨不得一把上前将她抱入怀中。他不傻,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立刻眯眼,想起自己出来之前只喝过容瑶瑶送来的参粥。他怒火中烧,真是个恶心的女人。容不霏感觉身后突然没动静,不由转头看了看他。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倚着大树的姿势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叶鹫?”她缓缓的走了回去。叶鹫低着头使劲喘息着,待到她走近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meimei给我下了药,你是不是该负责?”“药?”容不霏就着他的反应一联想,很快就想到他指的是什么药,顿觉惊讶,“怎么会?”叶鹫就着月光看着容不霏那张虽有疤,却又确实比任何女子都让他觉得顺眼的脸,目光越来越深沉。容不霏觉得他的眼神不对,立刻想要扯出自己的手腕,紧张道:“你虽然被下了药,但随便找个女子都可以解决,用不着牺牲向来让你讨厌的我。”叶鹫:“我突然觉得你不是那么让我讨厌。”容不霏:“那是因为你被下了药,给你一头母猪你都会喜欢。”叶鹫:“……”叶鹫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对,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