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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封信交给了她。我没有去倾听谭总和荣华之间的恩恩怨怨,神仙打架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到穆姐拆开信封读完上面的内容,然后抬头在大厅里寻找。我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终于,我也为她做了一件事情,前尘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了吧。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打车来到车站,买好了车票,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岛城,这座让我又爱又恨,迷失过、疯狂过、深爱过也失足过的地方,再见了!“叮铃铃!”欣赏着窗外的风景时,手机响了。不是穆姐,而是张家琪。“情哥哥在哪呢?没看到你的影子啊?你不会没出现在婚礼现场吧?”“我坐上回家的车了,怎么?穆姐和那头肥猪结成婚了?”“嘿嘿嘿,哪有那么容易。可惜了,你看不到这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另外我想告诉你,你已经被荣华岛城分公司聘请为运营部经理。给你一个星期的假,好好的休息,回来是要交公粮的噢。”没有理会张家琪的发~sao卖浪,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谭总穿一条裤子,完成对荣华打压的。”徐肥猪的父亲做的那些肮脏事,都是以穆姐的老爹的名义进行的。这些,U盘中都有明确的记录。可巧不巧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一次的贿赂,没有用穆姐老爹的银行卡,反倒是用的徐肥猪。知道U盘里的秘密的,除了徐家父子和穆姐老爹,就只有我和张家琪。所以,当谭总说出那番话时,我先想到的是张家琪泄密。张家琪很干脆,说:“就在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没有再说话,倾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就如我此刻的心情。“我赶到的时候,穆子木读了你的信,应该去拿U盘了。你选择在这个关键时刻回家,不想回来了吗?”“累了,想休息休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挂断电话,我倚在椅背上,想着与穆姐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想着屈辱的与张家琪的每一笔交易。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并未像之前那样,混乱的快要疯掉。反而很释然,没有压力,没有负担,有的是对她们未来的祝福。车子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到达江县镇上。我去商店买了一些补品,打了一辆三蹦子,拐进了进山的山路。家乡的轮廓在地平线出现,我的眼睛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哥?你咋这个时间回来了呢?”刚到村口,一个长相甜美,打扮显土的女孩从背后抱住了我,惊喜的喊道。我转身,握着女孩的手,高兴的说:“这话我该问你,不是周六周日,咋跑回来了?是不是翘课了?”“才没有呢,高考都快过去三个星期了。你一个电话也没来,就不关心关心我。是不是在外面给我找了嫂子,就忘记meimei了。”这个女孩,是我的meimei,江安然。“没大没小的。”我笑着说了一句,就搂着她,回到了家里。母亲的手术很成功,由于当时很忙,没有回来陪着老人。她见我回来,拉着我的手,眼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说着担忧和自责的话。“妈,你这是说啥呢。儿子孝顺母亲,天经地义。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翻脸了。”我擦着眼泪,埋怨了两句。一家人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把母亲照顾睡了后,我拿着桌子上的香烟到了院里,遥望着满天繁星。这个时候,穆姐应该还没睡吧。拿到了U盘,她和她父亲是高兴的,这样就足够了。我的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以前最喜欢的一首歌曲。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如果你快乐再不是为我……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穆姐,我依然爱你。可是我,已配不上你!正文第二十七章穆姐找到家里来了转眼夏去秋来,在家的一个月也接近了尾声。每天与蔚蓝的天空和土地里的作物打交道,晒得皮开rou绽,黑了一大圈。可我的心里很舒畅,很自在。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也没有痛彻心扉的撕裂疼痛。我感觉,内心得到了升华。慢慢变得波澜不惊,不会轻易为了什么而上火恼怒。江安然如愿以偿的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是岛城师范大学。这天从地里回来,江安然端着一杯茶凑了上来,开始问我岛城好不好玩。我溺爱的摸着她的头,视线移到了北方,眼前仿佛看到了直性子没有坏心眼的小真,被现实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张家琪,还有被命运戏弄的穆姐。我告诉她,岛城是一个好地方,可有人的地方,就没有幻想。江安然不解,向我描述了她毕业之后的憧憬和美好。我暗暗的握紧了拳头,曾几何时,我也如她这般天真单纯。到头来,像一头丧家之犬,逃回了家里。是在逃避吧,那是伤透了之后的本能反应。母亲的病情,恢复的很稳定。虽然元气大伤,但目前没有发现癌细胞扩散和转移的迹象。中午吃饭,我们三人围坐在饭桌上。“逐一,假期快过完了,回去之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妈的病情,不要记挂在心上。你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说你一定会是栋梁之才。”我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筷子往桌上一拍,说:“妈,别提那个男人,我反感。”江安然懦懦的低着头,不敢插话。“哎!”母亲叹了一口气,“人这辈子啊,快走到头了,才知道什么最重要,什么是次要。如果真有喜欢的女孩,就勇敢的去追。”我点着头,眼中的泪水滑落,滴进了饭碗里。吃完饭,我回到了房间,拿出手机来,我按了开机键。一条条短信提醒如雨后春笋,嘀嘀的提示音不绝于耳。打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我倒背如流的号码。选择了删除,我点开相册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穆姐笑的很开心,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而我的表情很苦闷和羞涩。这是唯一的一张,我狠下决心,都没有勇气删除。权当留一个纪念吧!没有了后顾之忧的穆姐,会过上快乐的生活的。睡起了午觉,太阳仍旧高悬在西方。我扛起锄头,和妈说了一声,就要下地干活。这时,江安然急匆匆的从大门口跑进了院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不好了!”我一愣,“怎么了?”“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在村口打听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