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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他也好攒点家业。苏氏先打开紫菀的信,写了感谢太太的帮忙,又讲了讲哪里的状况、风俗和人物风情,这是苏氏让她留意的,苏氏也想知道那里和现代差距多大。后面仍旧是三姑太太一封信,苏氏撇撇嘴,直接她的信,苏氏就没回过,三老爷和妹子也没啥好说的,也没回过信。打开看了,就见信上写了没收到哥嫂的信,她很伤心,觉得她都知道错了,也给哥嫂道歉了,也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造成她如今这个局面,有娘家不能回,在外孤苦伶仃,白老四还没过去,她很孤单,很想回京城,说如果能回来,她不再瞎折腾了,会好好和白老四过日子。苏氏边看边撇嘴,能想象到她那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泪水,然后很无辜的看着你,不是装的,她就是真的认为她很无辜,她很委屈。看到最后,苏氏啪的把信给扔了,三姑太太说,三嫂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为何就揪着她的错不放了?事情都过去了,还记恨她,她心里很难受也想不明白。。刚想她肯定无辜委屈的眼神望着你,这就来了,她带给别人的烦恼,她认为过去了,大家就该像没发生什么似得,对方记着就是小题大做?苏氏生气,说真的,也是怕了她,怕写了信联系了,将来带给自己的是无尽的烦恼,她依然无辜委屈。第781三字经苏氏气后,又想,和这只顾自己的人生气不值得,她永远不会反省,就觉得别人不该这样对她,都得体谅原谅她。算了,让自己省省心吧。但还是把她的来信和之前来的几封放一起了。三老爷问了问有啥事没,苏氏说你妹子想回京城了,三老爷一瞪眼道:“那她让白老四带她去哪都行,和锦娘说干嘛?”苏氏说完就后悔,赶紧说道:“她也只是发牢sao,说呆在那无聊,还不如京里,没说要回来。”三老爷嘟囔道:“去也是她闹着要去的,她还想折腾啥?白老四还没过去?赶紧让他过去,让妹子生几个孩子,她就没精力瞎折腾了。”苏氏哧哧笑,这就是三老爷如今的想法,他感叹多次了,说妇人能生几个孩子,还cao持家务,还要孝敬公婆,还得照应夫家小叔子小姑子的,还有抚养庶出,能活到老,真是艰难呀,怪不得老夫人们都最后是可劲的肆意,就像他娘的几个老友,实在是憋屈劳累了几十年呀。这也是三老爷越来越尊重太太的原因之一,对大嫂侯夫人三老爷也比之前更敬重了,让苏氏感叹半天,当初让你加入抚养孩子当中,还是有成效的吗,在这男权社会,能理解女子,能设身处地的为女子着想,就是不容易。正要吃午饭,缘草堂来人,说太夫人找三老爷过去,苏氏就说老爷赶紧过去看看啥事,回来再吃。太夫人没事很少找三老爷,都是找侯爷帮他去办,不过三老爷也会隔段日子去请安,能主动叫过去都是有事。苏氏让稻芽出去说等会再上菜,去里间把发饰都取了,吃饭了好眯一觉。三老爷回来后说是问宋舅舅的事,让老爷去寺里问下,准确日子是哪天,太夫人好通知宋家,她也好亲自去接。这个事太夫人在见苏氏时都念叨好几回了,她也不接话,反正也不会接到谢府来,再说,宋四一再保证会好好安置他父亲,不会再sao扰谢府了。第二天,三老爷送旻山时就跟着一道去了,回来说主持说的,六月初十去接人吧,告诉太夫人后,她欢天喜地的,派人叫了宋四过来,问给他父亲的房子收拾好了没,又说他爹受苦了,可要回来好好养养。宋四都答应了,出来时就去找了三老爷,说他去问堂哥随国公要了两户退下来的护卫,连家带口十多人,准备了个庄子,以后让父亲在那养老,还去求了堂伯老公爷,说到时带父亲去给堂伯父请安,让堂伯警告他父亲,要是敢出来胡闹,就送过去庙里直接剃度。苏氏听了三老爷的转说,是乐了,宋四要想摁住他父亲还是有办法的吗。不过三老爷后面说,把他父亲的几个没打发的老妾也都送过去,好服侍父亲,年轻的早就打发嫁人去了。想想也是,让宋舅舅孤零零的呆在园子里,可不跟坐牢一样?还得配上服侍的。不然他要死要活的,还得闹到太夫人这,不过想这样够呛他能呆住,一辈子的吃喝玩乐货,让他老了修身养性,不可能。太夫人的心思就都在宋家舅舅身上了,全是念叨和收拾,把提前给宋家舅舅留的好东西,什么羊皮褥子、羊毛马甲、裘皮大袄等,虽说是冬天的,可太夫人都让人拿出来晒晒,整天就忙乎这了,对着外孙女廖语冰讲她的姐弟感情史,还嘱咐外孙女以后要多孝顺这个可怜的舅爷。廖语冰如今专心和嬷嬷学各种知识,熟悉京里人物各府关系表,周越康也不再约她出去,只是隔三差五的给太夫人送吃食,顺带给廖meimei,这样见上一面,回去也乐半天。六月初三,旻山四周岁,这里人说五岁了,不是整生日,苏氏都是就三房聚餐一顿,今年因为两个儿媳怀孕,就提前通知不用来聚餐了,给各房送了一桌菜,苏氏和三老爷带着旻山八娘子、雪莲,摆了一桌,其乐融融。这天是三老爷提前给法师请了假,说儿子过生,要在府里吃长寿面,还给寺里送了一批粮食,说是弟子孝敬师傅的。法师如今对这奇怪的弟子父亲已经麻木了,总有奇奇怪怪的说头,没听说学子的生辰要请假的,可是面对这个更古怪的弟子,法师真想……想不出啥好办法。对这个小弟子也无可奈何了,先慢慢来吧,估计他后面的修行就是要怎么教导这个弟子。开始他也觉得弟子的父母太娇惯孩子了,什么脾气不好,什么会犯病,那些纨绔不都是惯出来的?最早观察,觉得弟子就是脾气急了点,玩时也笑眯眯的,对宋家两个表哥也亲热,除了话多,脾气急点,没见别的毛病,法师也想逐渐熟悉下,和他拉进距离,可这个小弟子不知从哪看来的小话本子,说师傅可怜,颇为同情,每天来了还安慰,谢府送来的吃食还给师傅留着,几十年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小人儿,法师心里有股温柔在流动,慢慢的师徒俩能经常的说说话。晕!不是说话,是他问让你回答,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谁教的?(法师自然不知四五岁的孩童大都是如此,可能古代的没像旻山这么放养,会收敛很多)这一两个月熟悉了吧,他就爬上法师腿上了,还坐好了,把他带来的小话本子让师傅讲,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谁给弟子看的?哪里卖这些?问了弟子后,知道是那奇怪的谢府三老爷画的,那个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