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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过去一趟。”“那……”“你尽管过去就行了,准你个小时假,前台打个招呼走就行,不用写请假条更不用签字。”“哦。”那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她这个“哦”字有没有送出去。徐舟舟问:“怎么了?”辛喜笑说:“出去见孙总,谈业务。”“刚才谁啊?”“老秦啊,亲自打电话让我去一趟。抽什么疯呢。”冯璐瑶清了清嗓子,暗示她别守着田甜骂老秦,“别瞎说,老秦也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辛喜笑了一下,“单身挺好的啊,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刘岩把话题引到田甜身上,插嘴说:“哎,田甜,老秦不是吆喝着给你找对象呢,这都大半年了还不成啊?是你要求高还是老秦不靠谱啊。你不是喜欢有钱的吗?要不你替笑笑过去相亲吧,孙总介绍的肯定不差。”田甜冷笑了一下,“自己留着吧,你一直跟未婚夫吊着也不是事,是不是自己的还不确定呢,我比你年纪小,不着急,有好的你还是先紧着自己吧。”刘岩脸一冷,“你说什么?”田甜只是低着头沉默,也不搭腔。刘岩忽地站起来,作势要跟田甜没完,冯璐瑶赶紧一把拉住她,笑着圆场,“别别,田甜她主要也是心里不得劲才怼你,你看看咱们办公室,你跟我眼看着要结婚,就差一道手续的事,舟舟和笑笑虽然没对象,但是向来不缺追求者,只要要求稍微一降低,分分钟脱单……”她说到这里压低声音,只用能让刘岩一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这无人问津的一位,心里也难过着呢。指不定有多么的眼馋。”田甜心里明白没有人向着她,冷冷的看了看众人,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走了。辛喜原本以为会吵起来,默默捏了一把冷汗,见冯璐瑶三言两语安抚住脾气暴躁的刘岩,这才悄悄吐了口气。她往田甜走掉的方向看了两眼,有些可怜她,但最后还是忍住没跟上去,狠狠叹息了一声,心里默念:我不是白莲花,我不是白莲花,我不是白莲花……第9章奶茶meimei张以从学校门口出来,就见田忱运已经过来,换了一辆白色的车子,下车在等他。换下来头一次见面穿的那一身白大褂,然后站在光线好的地方仔细一打量,长得倒还可以。张以收回来视线,继续讲电话:“行了兄弟,我这边还有事情得办,先不跟你讲了……没别的事,不是跟你说了,就是我一朋友蹭车的事,要知道这么耽误事就私了了。这车主也是个奇才,看着还想跟我整一出不打不相识的戏来。”他抱怨完叹了口气,眼看着走到跟前,赶紧收了手机。田忱运冲他摆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车,张以抹了抹嘴,后一步跟上去。田忱运等张以坐稳,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今天就你自己去?我还以为有另外两位姑娘。”张以笑了笑,没有多想。他沉默了一会儿,打开蓝牙用手机放了一首歌,听了一个前奏就切换掉,问张以:“想听什么?”张以说:“随便,”说完只是来回打量这车子里头的构造,刚才起步很稳也很快,车内防噪也是做得一流,跟他刚买的同系列不同款,当时就是舍不得多贷七八万,所以为省钱买了一辆手动挡,打量完叹息了一声,又说,“你这一辆车子不错。”田忱运笑了笑,“这辆车子不是我的,老师的,借来开一开。”张以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略微舒坦一点,“哦,你老师眼光不错,你既然说你老师,那你是?”“明年毕业。”“这样啊,那很快了。签了工作没有?”“有几家联系过我,还在物色着,”他回头看了看张以,迟疑了一下“前天跟你一起的那两位……?”男人都一个德行。张以笑了笑。听出来一点意思,不喜欢拐弯抹角,反倒直截了当的问:“哦,是两位呢,你问哪个啊?”田忱运抿嘴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张以心里想,装蒜是吧,没问题,那对不住了——“性子冷点的那个是我女朋友,另外一个是她好闺蜜,就买奶茶那个,怎么样?比奶茶meimei不差吧?这么回事,这不是我媳妇闺蜜要结婚了,就一起约出来吃个饭,”张以说完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见田忱运表情有点僵硬,他忍住笑,继续往下编,“听我媳妇说,她闺蜜怀孕了,奉子成婚,我这还想着,我们俩年纪也不小了,干脆让她也怀一个,两人一起养胎也有人作伴,不寂寞。”田忱运双手紧握了握方向盘,回头冲他笑了笑,“那挺好。”“挺好吧?”张以摇着头有些惬意,“我也觉得挺好。改天要真实生了,请你喝喜酒?”“……行,”他顿了一下,也知道对方这是说的客气话,但还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到时候电话联系,我有时间一定去。”张以笑了笑,“你没时间也没事,人不到钱到了就行。”田忱运扬声笑起来,点头说:“可以可以。”张以摆摆手:“开个玩笑,别当真兄弟。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是见钱眼开的人。”田忱运说:“那不能够。”田忱运去的时候顺道,再加上心里有点念想,想进一步打探打探,所以主动去接张以,回来的时候因为要去机场接个人,他跟张以打了声招呼就分道扬鞭了。根据老师的吩咐接到人,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酒店安置好才回了学校。田忱运回去的时候大家还忙着准备汇报要用的PPT,他也还有一点尾没收,所以打开一篇关于TLC固态硬盘的英文文献,只是稍微有点不在状态,一个句子读了好几遍都没翻译出来。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来一盒烟,是撞车那天陪人买奶茶的时候顺道买的,买回来一直忍着没有抽,倒是把张以递的一根玉玺给抽了,好烟和坏烟到底是不一样。他平常也就舍得抽七八块钱一盒的泰山,后劲很足,辣嗓子,不如玉玺温润。一个就像水,一个就像火。同样都是烟,却是两个极端。二十多块钱的就是这样,不晓得更贵一点的什么滋味。田忱运抽了一根,摸摸口袋,又点着一根抽起来,刘强正好拿着试管从楼上下来,看见他坐在楼梯台阶上,笑说:“嘛呢,老铁,一个人愁闷烟啊?”田忱运抬头看看他,“实验还没做完?”“早着呢,万里长征永远在第一步,一直没进展。”他笑笑,“别人研究个东西要十几二十年,你这才半年,沉住气。”刘强打量他手里,“什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