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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出来,她又要躺下不配合,他手便顺势探进衣服里,在腰线处流连忘返,威胁说:“我吃你,还是你吃饭?”辛喜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就要咬他,“你敢!”田忱运制服住她,捏着下巴往上抬了抬,挑着眉毛说:“你试试?”辛喜瞪了他半天,吃不准他是不是说真的一时不敢动作。田忱运把她拉起来,笑说:“要不拿过来在卧室吃?卧室暖气比较充足。”辛喜只好说:“好,没意见。”早晨老师打电话找他,田忱运一早就收拾好出门了,吃了饭忙完事情,估摸着她也该醒了,所以把实验室的事情一交代就赶紧回来了。辛喜低着头吃包子,他适时地端起来豆浆递到她嘴边,她犹豫着伸手接,他却躲开她的手,示意她张嘴,辛喜皱了皱眉头,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豆浆。田忱运放下碗,眼睛在她身上游走,紧追着她看了半天,看的辛喜如坐针毡。“身体好点了吗?”辛喜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他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又说:“我原本打算买点药呢,但是去药店问了问也没有特别合适的,毕竟是用在那里的东西,不可以随便乱用……待会儿我检查一下……”辛喜赶紧摇头:“我很好我很好,没事了。”他看过来,明显不信,“你确定?”她举起来右手,发誓说:“我确定,我肯定。”田忱运拉下来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辛喜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表情,他摇摇头,只好依着她了。辛喜好几天没有去公司,现在公司怎么样也不清楚,晚上刘岩约她去吃自助餐,说舟舟和冯璐瑶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一起,辛喜几天没有见她们,以后聚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少,所以一口答应。她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徐舟舟大步过来搂住她,笑说:“这几天忙什么呢?微信上找你也不回复,我还以为你不在地球呢。”辛喜说:“对啊,很忙。忙着谈恋爱呢。”徐舟舟愣了一下,“你们俩……你跟田博士真在一起了?”辛喜边往里走边说,“没想到吧?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冯璐瑶找到座位,搁下外套招呼她们过去,辛喜想说的话被打断,没有继续说,徐舟舟跟在后面着急,一直催促,“更想不到的是什么?别走嘛,赶紧说。”辛喜叹了口气,“就是田忱运有个meimei,咱们都认识。”徐舟舟说:“田博士有个meimei?田……”她琢磨了一几秒,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看着辛喜,“你什么意思?他meimei是谁啊?田甜?”辛喜回头看她,“舟舟你好厉害哦,一下子就能猜中。”徐舟舟嗤笑,“得了吧,田这个姓氏不多见,我在认识田甜之前就没认识过姓田的。”“有吗?我家里那边就好多姓田的啊。”“先别说这个,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她哥哥好上了?”徐舟舟原本已经够看不上田忱运了,这下更排斥他。辛喜只是笑,虽然一开始很震惊,但是现在已经坦然接受了,想到过几天离职,心里又舒坦又有点忧愁,叹气说:“没成想,田甜竟然是田忱运的meimei,我这一走不当紧,坑了我小姑子一把。”徐舟舟戳她,“你争气点行吗?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是你小姑子了?”辛喜看她,“田忱运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他对我可好了,我很满意。”“别冒傻气了,男人一开始追女人对她都会很好,时间长了就变味了。别说是想追求你的,就连想上你的都会对你百般体贴的,就说老沈,一开始对你好不好?”“那不一样。”辛喜替田忱运说话。徐舟舟打击她,“哪里不一样?真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你喜欢这个,别得那些你都不喜欢,他现在就是乌鸦,你也会觉得他是神奇的乌鸦,水陆空三栖……你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了。”辛喜叹了口气,贱兮兮地说:“这冲昏头脑的感觉还挺幸福。我愿意一直昏着。”徐舟舟无可救药地看了她一眼,冯璐瑶在这时也端着盘子过来,听见辛喜最后一句,不由地笑了笑:“冲昏谁了?”徐舟舟说:“你问她呗。”辛喜抱住冯璐瑶地胳膊,羞涩地笑了笑,“怪不得我瑶姐一直这么满脸幸福,原来是家里有男人滋润着。”“这有我什么事?别转移话题!”辛喜嘿嘿笑了两声,并不打算跟她多说感情方面的事,毕竟朋友是朋友,闺蜜是闺蜜。吃过饭田忱运过来接她,徐舟舟喝了两杯啤酒,辛喜不让她开车,只好先送她自己再跟着田忱运回去。田忱运打开车门,看见辛喜挽着徐舟舟的胳膊从大楼出来,后面紧跟几位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田忱运稍微对她们点了个头,过来扶辛喜。“我没喝醉。”他点点头,看向她身旁的人,她介绍说:“这是舟舟,都见过的,你还记得吧?”田忱运没有说记得还是不记得,只是客客气气地抬手,笑说:“你好,我是笑笑男朋友。”徐舟舟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来手,“你好。”“上车吧。”他说。徐舟舟忍不住细看了几眼,前几次没看清楚,今儿近距离一看,确实长得不错,是那种硬朗的帅,很她印象中的那个年轻小白脸不太一样。第37章另类见家长辛喜报上地址,先送徐舟舟回去。徐舟舟坐在后座看了田忱运几眼,悄悄推辛喜,低声说:“感觉他跟田甜不太一样。”辛喜非常激动,赞同地说:“你也这么觉得?我也是这么想的!”徐舟舟见她表情夸张,忍不住打击到:“别高兴太早,一个娘胎里生的,那一位不好惹,这一位也不好说,说不定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就等着吞下一这头披着狼皮的小绵羊。”徐舟舟就是随口一说,但是辛喜却不由地联想到很多,耳根子红了红,大声说:“不可能,他敢!”徐舟舟赶紧“嘘”了一声,捂住她的嘴,心虚地看了田忱运一眼,对方不动声色的继续开车,一副丝毫不关心她们在谈论什么的态度。辛喜咳嗽了一声,拍着胸脯说:“他什么都听我的。”“哦?是吗?”徐舟舟显然不太相信。辛喜只好笑了笑,“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除了脾气急一点,一般不爱使小性子,很少发表意见,也很好伺候。”徐舟舟别有深意地叹了口气,心想张以是真没戏了,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