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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去了。”秦挚笑了笑:“刚才不是还嫌菜不好吃么?”楼尧尧捶了他一下:“你就不能顺着我点吗!”“好吧,那我们在这里多住几天吧。”秦挚果然很上道。楼尧尧憋了憋嘴:“不行啊,我只请了三天假,加上周末,也才五天,哎。”秦挚给她提意见:“那等下次有空了,我再陪你来。”“好吧。”楼尧尧笑眯眯的点头。楼尧尧一边走着,一边高高地甩着跟秦挚牵着的那只手,玩得不亦乐乎。又走了一段,却见河面隐有亮光,楼尧尧凑近一看,却见河面飘着几个精致的纸灯笼,灯芯应该是灯泡,颜色各不一样,飘在河面上,漂亮极了。楼尧尧拉着秦挚快步往上游走去,心里很好奇,是谁在河面放了那么多灯。越往上,就看见越来越多的纸灯笼。再往上走,却见对面的河道上摆满了点燃的蜡烛,在看清蜡烛写的字后,楼尧尧怔住了,因为那蜡烛摆的字是两个字母,一个符号和一个汉字,第一个字母是I,第三个是,中间那个是一个心形,里面是一个“尧”字,楼尧尧惊讶的捂住嘴看秦挚:“该不会是你弄的吧?”那摸样,有点小惊喜,又有点小期待,虽然不想让她失望,但秦挚最终却遗憾地说道:“不是我。”楼尧尧皱了皱小鼻子,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阮司南那群人已经失去了踪影,于是笑道:“那就是南瓜和东东搞得鬼了。”也就这两个人喜欢胡闹。秦挚意味不明地应了声,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两人继续顺着河道走,河面有纸灯笼,对面又有蜡烛,美而炫目,楼尧尧倒有点希望是秦挚做的了,不过秦挚既然否认了,那肯定不是他,于是楼尧尧不停的数落他,说他一点都不浪漫,秦挚就顺手在地上揪了一把野花给她,被楼尧尧追着一通打,却没把野花扔掉。当走到最后,看到站在桥上的陈浩时,楼尧尧本应该觉得意外的,心里却无比平静。秦挚侧头看她,楼尧尧对他一笑,然后挣脱他的手,向那座小桥走去。小木桥两遍的木栏上摆满了粉色的蜡烛,河面上飘着各色的纸灯笼,河岸上用蜡烛写着表白的话语,踩在铺着厚厚的红玫瑰的桥板上,这就像她梦中的最浪漫表白情景,美丽而不真实。当她走到陈浩面前时,他抱着一束寓意“永恒”的彩色马蹄莲,在她面前曲膝单脚跪下,与此同时,无数的烟花在天空怒放。他在一片绚烂中如宣誓一般说:“尧尧,请给我一个永远守护你的机会。”此情此景,楼尧尧忍不住捂住嘴,落下了眼泪。她等了那么多年,最终却等来了自己的死去,而现在,这一切就这么简简单单摆在她的面前,真是无比讽刺。陈浩的那些朋友在河岸对面,怂恿道:“楼尧尧,快答应陈浩。”“答应他,楼尧尧。”他笑着看着她,等待着答复。楼尧尧擦掉了眼泪,露出一个笑容,在陈浩以为她要答应时,楼尧尧却是问道:“陈浩,为什么?”为什么她追逐了那么多年,没有得到结果,而现在她已经放弃了,他却这么轻易就追了过来,他肯定是不爱她的,那又是为什么。“尧尧,这段时间我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我不能失去你,因为我爱你。”“那林菲呢?”“尧尧你放心,我会跟她说清楚的。”那代价估计就是让林菲去死,楼尧尧嘲讽的勾起了嘴唇,这个男人果然薄情,楼尧尧回头看了一眼,秦挚就站在桥下,也正看着他,他的脸色被烛光衬得惨白,见她看过来,露出一个单薄的笑容,这笑让楼尧尧心里止不住的发酸,回转过身,楼尧尧接过那束马蹄莲,在陈浩欢喜之前,却是用力地砸在他的脑袋上,然后笑着说道:“真遗憾,可惜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说罢,转身离去。楼尧尧走到秦挚面前,把手塞进秦挚的手里,握紧楼尧尧递过来的这只手,秦挚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帮她擦掉了脸上残余的眼泪。陈浩就这么呆愣的看着两人牵着手离去,她扔掉了他精心准备的花束,手上却紧紧抓着一把什么花语都没有,粗俗不堪的野花。陈浩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秦挚,我觉得好奇怪,陈浩怎么会跟我表白呢?”“大概是他真的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才不是呢,就他那种自私的人,才不会真的喜欢谁呢。”楼尧尧厌恶地反驳。秦挚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真相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嫉妒。不过,楼尧尧不需要知道这些就是了。他应该庆幸,陈浩表白的太晚,也该感谢,楼尧尧愿意回头。这一次,这个男人,是真的从他们生命中走出去了。且,他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回来。第二十五章没有爱会死吗这一夜楼尧尧睡得很不安稳,前世的画面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林菲就那么安静的死了,这个女人一生都在闹腾,什么都高调,每次吵着要自杀都像是在做戏一般,要弄得人尽皆知,所以每次都死不成,结果最后,她就那么面带笑容,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留下一句“请不要忘记我”,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她的死似乎没有多少人为此感到悲伤,林家儿女众多,不缺她一个,至于她们这群情敌,自然是巴不得她早点死。楼尧尧却觉得林菲是幸运的,因为即使死去,也有陈浩一直记得她,那些年,陈浩一直没有女朋友,他曾说,怕林菲难过。楼尧尧曾被这句话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此更是认定陈浩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那时哀伤的表情和沉痛的话语,与昨夜里那个一脸深情的男人重叠在一起,让楼尧尧觉得无比讽刺,原来,她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人。恨吗?当然恨,但更多的是恨自己识人不清。楼尧尧知道自己身处梦中,但依然忍不住悲伤愤怒,情绪被无限放大,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