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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影儿的野兽给下破了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野兽伤人,地方官是吃屎的吗?”白不弃面色一滞,想说什么却也没有说出口。白彩拿了只粗陶茶碗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抛着玩。嗯,这手感真不怎么样啊。芳娘担忧的看着白彩,好一会儿,才慢腾腾的说:“大人,您别打碎了,家里可没几只碗。”茶碗安然的落在白彩掌心,白彩目光冷淡威仪,扫视着底下的四人,道:“别叫我大人了。叫我姑娘就好。”“可是……”白不弃面色犹豫。就连白桦也是一脸的难堪。白彩哼道:“我都换了身皮了,你们也磨蹭什么?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要脸干嘛?”芳娘心里暗嘀咕着:莫非这大人病了一场,脸皮也厚了几层不是?“我跟白桦出去逛一下啊,你们几个准备饭哈。走吧,白桦。”白彩背着手,哼着小曲乐呵呵的出门了。白桦应声,跟了上去。芳娘问白不弃,“管家大哥,琼白怎么改了名儿啊。”柳絮抚弄着鸦翅般披在肩头的青丝,斜了一眼芳娘,笑意吟吟道:“这就不是芳娘jiejie该管的了。再说,如今就我们几个跟在大人身边,不,是姑娘。怎么着,都得以姑娘为主心骨啊。”芳娘嘟囔着:“我又不是不知道。”已是十月,屋外已有几分萧瑟的景象,秋风乍起,吹落片片黄叶。远望大山,色彩斑斓甚是好看。明艳艳的红,炫烂烂的黄,其间还有深绿墨绿等诸多颜色。白彩就奇怪,你守着一座大山,你还能困顿成这个模样。真是服了山中的猛兽了。连影子都没见呢,就将几个大活人给下个半死。“白桦,跟我到屋前的湖泊看一下。公子嘴里都淡出鸟儿了。”白彩混不在意白桦惊诧的目光,大摇大摆朝小湖泊走去。至于湖中有妖孽啥米的,白彩是不信的。要是有,那最好不过,白彩还想穿回去呢。谁爱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还危机四伏的古代啊。还不是上下五千年中的某一个朝代!白彩泪奔,白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啊!山脚下有不少住户,但大都家里都围着高高的泥墙或是石墙,当然贫困一些的用篱笆当墙的也有。在山腰,还能听到山脚下村民争吵的声音。山上鲜有人来,除了几个不怕死的猎人,没有人敢到山上来。半山腰好地有很多,只是没有人敢开垦。就这么荒着,倒是便宜了白彩。不过,现在她什么也种不了。谁让这是秋天呢。他们现在住的屋子是山中猎人留下的,几两银子的屋子,能有什么好东西?黄泥,茅草。不是东边缺一层茅草就是西边的墙有个大窟窿。窗纸被风一吹,哗啦啦的响。看着住的地方那单薄的小模样,白彩很担心能不能安全的过完这个冬天啊。湖泊离他们家只有一百来米的距离,与其说是湖泊,倒不如说是淀泊来的好。大片大片的芦苇随风飘荡,灰白的芦花飘来,打在白彩的脸上。白彩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明明有很好的条件嘛!至少有些东西吃吧。白桦忍不住的问道:“姑娘,您在笑什么?”白彩捏捏白桦的脸蛋,看着大片的淀泊,笑道:“我想我们以后不愁吃了。”而且还能过的很好。即使是没了官职,没了家族庇佑。白桦鼓着腮帮子说:“沐白是不会让姑娘受苦的!姑娘大可放心!”☆、004章捉鱼做饭时值中午,日头正盛,白彩看着淀泊里清凌凌的水,就开始浮想联翩。她想吃水里面的鱼。让白桦去取来竹竿、丝线还有一根烧完的针。做了一个简易鱼竿,顺便挖了几根蚯蚓。寻一片绿荫,白彩坐在湖边,钓了起来。本来她想能够钓两三条巴掌大的小鱼就不错了。没想到……白彩捶捶胳膊,心想:这个身子还真是娇弱啊。也是,人家是文状元又不是武状元,身体素质好的了才怪。不过,白彩目光幽沉,她还是得提早锻炼才是。不求达到前世的水准,至少差不多吧?她实在是不相信原主了,都什么人啊。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硬是将朝中大小官员给参去了一半。哎呦,白彩心里那个恨啊,得有多少人盼着她死啊。现在她落魄了,不下黑手不放暗箭都是对不起她了啊。那是远的了,现在还是先看一下今天的晚饭吧。气喘吁吁的望着草地上不停的翻跳蹦跶的鱼,白彩惊道:“这得有十多斤吧?”是条沉甸甸的大鲤鱼。熬汤正好喝。任大鱼蹦跶着失去了精神,白彩才收了鱼钩,将鱼放回鱼篓里。捉到这么条大鱼,白彩心里也高兴。湖里鱼多,她并不多钓。直接收了鱼竿,剩下的蚯蚓发生,高高兴兴的招呼白桦。白桦此时正猫着腰去掏芦苇荡里的野鸭蛋呢。白彩只是随口一说,芦苇荡里野鸭蛋多,这孩子就听见去了,想到自家公子这些天也没能吃顿好的。就连平日里最普通不过的鸡蛋也成了稀罕什儿,白桦就深觉惭愧。自己没有做好一个下人的本分,罪该万死。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白彩的死活可能别人不在乎,但是,白桦却一万个担忧的。这孩子小,心眼儿也实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只知道,白彩是他主人,他要照顾好他。野鸭子可能出去觅食去了,,只留下一窝未出世的孩子在家里。看着这一窝的野鸭蛋,白桦心里那个开心啊。他家“姑娘”可以吃一些,剩下一些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钱给姑娘买好吃的。将身上的外衫给脱了下来,包着这一窝的野鸭蛋,四下瞅瞅,千万别让人给瞅见了。这里可是他的秘密基地。“这么厉害?!”白彩笑呵呵的摸着白桦毛茸茸的脑袋。白桦重重的一点头,“嗯!有好多。”“哇!主人你抓了这么大一条鱼啊!”白桦惊叹道。白彩说:“不是让你叫我姑娘吗?”白桦嘟嘴,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野鸭蛋,说:“明明是公子,为什么那个皇帝让扮女装啊!”白彩略微低头,扶着白桦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道:“就因为他是皇帝!沐白,·你知道名字只有我跟你知道哦,因为……”白桦听见他的主人白彩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他是君我是臣,皇帝陛下需要我是女人,我就得是女人,仅此而已。沐白,我们过着平静的生活,好吗?”“回去我给你做鱼汤里,鲤鱼汤可好喝了。白桦,去给我拿个瓦盆和刀,这鱼我得趁鲜处理才好。”白彩看着在鱼篓中的大鲤鱼,笑眯眯的对白桦说。许是她的笑容太过灼人,白桦应了声好,转身就朝屋里跑去。白彩笑容暗了暗,也许在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