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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面,她嘴角含笑,非常的幸福。夏娘看着此时的她,想跑过去大喊:快逃啊!快逃!一会儿不幸就要降临了。只是,她张张嘴,嘴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力的看着。又重温了那一幕……色中饿鬼的公爹将她扑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她拼命的大喊,然后她相公回来了。相公就这样冷眼看着她跟那个**,没有替她出头。只是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厉声问道:“谁的孩子!”她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明明就是相公的孩子啊,相公几个月前回来了一次不是吗?只是相公说什么也不承认。然后,她婆婆就来了,对她又骂又打。她衣衫不整的承受着来自婆婆跟弟妹的辱骂。小叔色眯眯的在她身上瞄来瞄去,难道她相公就看不到吗?婆婆在出完气之后,就将她关进了柴房。等着明天将她送进祠堂。弟妹洋洋得意的来告诉她,她活不了多久了。还有,她相公要娶新妇,那新妇是她拍马难及的。冷眼看着柴房大门啪的一声锁上,她整个人都绝望了。只是,孩子不能死啊。拼着一口气,她从窗户上爬了出来。趁着点滴星光,她回头看了一眼张家,那里有她的相公。那个本该是她相公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也不听她的解释。别人如何对她,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他是她的天啊!她死命的跑的跑,后来终于跑不动了,就倒在了路边。再后来,发生什么事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她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我的孩子!”夏娘猛的惊醒,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满脸哀戚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小腹微凸。夏娘松了口气。孩子……还在。“夏娘jiejie,你没事吧?”白彩坐在矮凳上,离夏娘有半米之遥,见夏娘醒来,浅浅的问了句。夏娘眼蓄泪花,紧咬着嘴唇刚要说些什么,就被白彩宽慰着躺下再睡一会儿。“我会让人送来补品的,夏娘jiejie只管安心养着就是。”白彩道。她说的补品也只是简单的rou类食品。夏娘凄惶着一张小脸,抬头四顾,忙问:“阿四妹子,我这是在你家吗?”白彩道:“怎么会呢,我家可没这么好。是在金玉家了,是她给你请的大夫。”夏娘闻言,面色一滞,眼中闪过的情绪来不及收回,厌恶嫌弃。“阿四妹子……”夏娘轻声唤道。白彩貌似没听见,转身便离去了。金玉没问缘由就收留了夏娘,还给她请了大夫,你还有什么好厌恶嫌弃的?白彩想。白彩跟金玉告了辞,金玉是想要白彩收留夏娘,她这里着实风评不好。白彩想,夏娘在这里好歹还能活着,跟她?拜托,她家根本就是龙潭虎xue好不好。“真是过意不去,我们兄妹几个也不知能在西前村呆几天。前几天我大哥还说要过几天攒了钱再另寻他处落脚呢。”白彩笑着跟金玉解释。临了,白彩还不忘嘱咐金玉别让夏娘出去乱跑。要是被张家人逮着,可真没人能救的了她了。白彩走在回饭馆的路上,心里叹气。不是她冷心冷情,只是让她去收留夏娘,她还真没那个心思。一来她顾虑着她实在是身份特殊,处处都是眼线,跟夏娘处久了,难保不会连累她。更何况,也难保不会有人用夏娘来牵制她。她愿意帮是一回事,当然,她冷眼看着人家去死,不管,也是她的事,别人能说什么?她跟夏娘非亲非故,金玉就想将人往她身边塞?开玩笑吧。这事儿她跟原主都做不来。农夫与蛇的故事可是耳熟能详了吧?想到刚才的夏娘,白彩墨黑的眸子暗了暗。夏娘可能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无害。不是她的错觉。白彩揉揉额头。她最头痛的就是夏娘这样的小白花了。不管夏娘有没有这么一遭,她都不准备跟她深交的。前世她可是见惯了那些外表柔弱清泪涟涟战斗力却是超惊人的小白花了。说她无情也好,**也罢。白彩耸肩,她也是替夏娘着想不是?免得将来抄家灭门时扯累上人家啊。“往近了说啊,咱又没那正义之心。”白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回到小饭馆,她也没有跟白不弃他们说夏娘的事。入夜,白彩决定去张家一探。尽管有张长欣直勾勾在桐城当千总的大儿子,张家拾掇的也没有多么立整。小儿子嗜赌成性,赚的不够赔的。大儿子补贴家里的,都入了小儿子的腰包。白彩夜视能力很强,刚到张家,就瞧见张家院中一人负手而立。隐忍但有瞒不过她的杀伐之气。白彩眼睛一亮,院中那身形英挺的人,想来就是张长欣吧?冷风刮来,白彩搓搓胳膊,还是回家吧。身上盖着厚厚软软的棉被,白彩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张长欣的资料。张长欣,本命张大山,桐城千总,最有可能升为守备。手下有着几个兵。为人性子最是狠厉。可以说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次,舍弃的是他妻子吗?白彩冷笑,她真心对张家这八点晨档剧没甚感想。大胤朝嘛,跟历史上的封建王朝没什么两样。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而已,这是共识。但也不乏女强人。只不过,被主流大众所不齿而已。小饭馆要开张了,她还想多赚些钱。为日后跑路做准备呢。“一个一个都是人精啊!”白彩哼道。与此同时,从帝都远道而来的何氏跟白灵正忍受着西北暴戾风沙的折磨,死命往清河县赶。一路上她们没少被人欺负,但是打掉牙也只能和血往肚子里咽。照顾她们的婆子是白贵妃派的,护卫她们的人则是帝都羽林卫头头,两者都不是善茬。一边是仗势欺人,一边是冷眼以待。短短一个月,白灵就尝到了何谓世态炎凉。“秦大哥,还有多久才能到清河县啊?”白灵掀开车帘,原本白嫩的小脸蜡黄蜡黄,红肿着眼睛问秦绍。秦绍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要不是顾忌着她们身子弱,早就到了。“还有六七天吧,白小姐大可不必担心。”“能不能快一些呢?”白灵呜咽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哪怕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个破旧草屋她也愿意呆。白府给的马车又小有窄,车厢里也没有坐垫,只是块硬邦邦的木板。而且还透风,她现在又冷又饿。只希望这种日子早些结束。外面的婆子欺负她跟娘亲也没有人管,到了清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