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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看到,总之一丝线索不许漏过,务必把这个人给我揪出来。”杀一儆百,他要让那些人以后再想到欺辱昭昭,先要掂掂自己的能耐!固昌伯府中。黎皎一脸关切看着面色绯红的杜飞雪:“飞雪表妹,你还好吧?”杜飞雪斜靠着床柱,有气无力道:“都是姓杨的混蛋害我落水染了风寒,结果他们家只假惺惺派人送了些补品过来。哼,以为别人稀罕啊!”黎皎笑着安慰,心中却撇了撇嘴。表妹还是那么任性,既然染了风寒,好好养着就是,非要把她叫过来,就没想过把她传染了该如何呢?想到这里,黎皎颇不是滋味。就算是外祖家,平日里对她明面上不错,实则不过如此。如果她母亲尚在人世,杜飞雪染了风寒想请她来做客,舅母定不会允许的。说到底,不过是无人替她出头,别人自然也就怠慢了。“皎表姐,你们府上这两天很热闹吧?”“我整日在屋中绣花,也没留意。”“哼,姓杨的踹我下水,说白了还是因为黎三。一想到黎三那个贱人,我就想把她狠狠按到水里去出了这口恶气。”杜飞雪表情狰狞。“表妹还是别这样想了,我三妹马上就是未来的侯夫人了,得罪了她,对咱们没好处。”“皎表姐,你好歹是黎家嫡长女,怎么对她一个继室生的女儿忍气吞声?”黎皎垂头苦笑:“我能怎么办呢?表妹没看出来么,近来祖母疑心我对三妹不够真心,都不许我出来走动了,这次能出门还是托了你的福,我都怕年后祖母不许我来拜年。”杜飞雪一听来了火气:“皎表姐你放心,年后要是黎家不许你出门,我就请祖母出面!”黎皎一颗心总算落定,抿唇笑了。第559章回击京城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的人们还在翘首以待靖安侯府问名的结果,固昌伯府发生的一桩事就转移了人们视线。固昌伯夫人朱氏去寺庙上香祈福,恰好撞见了乔装打扮成寻常夫妻去拜佛的固昌伯与外室。最扎心的是那外室已经小腹隆起,彼时被朱氏撞见时,固昌伯正小心翼翼扶着她,眉眼间是朱氏不曾见过的温柔。朱氏当时就发了飙,一脚踹过去,固昌伯的外室就在寺院里小产了,血流了寺院的青砖上一地。这样一来,一直背着怕老婆名声的固昌伯原本心虚至极,这次却发了火,夫妻二人当着无数香客的面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朱氏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泰宁侯府。泰宁侯老夫人叹口气劝女儿:“你怎么就这样冲动呢,就算撞见了女婿带着外室上香,也不该在寺院里就闹起来。不过一个外室,别说有了身孕,就算生了又如何?能越过你去?你可给杜家生了一对龙凤胎!再者说,你受了委屈,不是还有娘家给你撑腰嘛,现在这么一闹,反倒没理了。”朱氏绷紧了下巴冷笑:“母亲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可您是没见到那个混蛋对外室温柔小意的模样,我见了肺都气炸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泰宁侯老夫人重重叹气:“顾不了怎么办?你一时冲动,在寺庙里把人踢流了产,一下子成了京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把靖安侯府向黎家提亲的风头都盖过了,将来可如何是好?”“母亲嫌我给侯府丢了脸?”“阿宁,你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说气话?”泰宁侯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心道她当娘的不会嫌弃自己女儿,可儿媳对此是颇有微词的。毕竟京中人提一句固昌伯夫人,就会牵扯出泰宁侯府对女儿的教养来。“行了,女婿既然来接你,你就回去吧,别再拧着了。”朱氏别过脸:“我不想瞧见他!”泰宁侯老夫人拍拍她的肩:“阿宁,你不是说了,飞雪风寒还没好利落呢,你把她一个人留在伯府能放心?”朱氏一听,不由犹豫了,别扭了好一会儿点点头。泰宁侯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示意大丫鬟请固昌伯进来。不多时固昌伯走了进来。已到中年的固昌伯并没发福,看着还有几分儒雅的味道,可面色却难看得吓人。泰宁侯老夫人轻咳一声:“伯爷,阿宁性子倔,你多体谅一下,你们好好谈谈吧。”待泰宁侯老夫人一走,固昌伯看向朱氏,目光阴鸷。朱氏一看就恼了,冷笑道:“原来伯爷不是来接我回去,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固昌伯看着表情冰冷的朱氏,心头狂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有脸跟我甩脸子?看看你干的好事!”朱氏被拍愣了,满心火气竟给憋了回去,问道:“伯爷什么意思?”她与眼前的男人同床共枕十多年,对他太了解了,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不可能在侯府就这样对她发火。她回了娘家,不论如何气恼,心底是笃定了他会接她回去的。处置有孕的通房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干过,不然这么多年来他们这一房怎么会只有她的一双儿女。这一次纯属晦气,让她在外头撞见了,控制不住脾气发作了那个小贱人才闹得沸沸扬扬,灰头土脸。“什么意思?”固昌伯一双眼睛喷着火,与他在朱氏素日眼中的斯文形象全然不同,“伯府放印子钱的事被抖落出来了,现在已经有御史弹劾我了,你现在满意了吧?”“怎么可能会被抖落出来?”朱氏失声尖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人特意针对伯府,还愁查不出蛛丝马迹来?”勋贵之家只靠着岁禄根本难以维持一大家子体面,而子孙大多还不成材,想要开源,放印子钱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选择。这种事一般没人追究,可一旦证据落到实处,那是要问罪的。官员放印子钱,重者革职杖邢伺候,轻者把折子付之一炬,血本无归。固昌伯只要一想到放出去的万两白银打了水漂就心头滴血,恨不得把朱氏拎过来重重打几个耳光。“现在银子没了,还沾上了那些疯狗一样的御史,都是被你个贱人害的!”朱氏大怒,伸手照着固昌伯脸上就抓了一道:“杜子腾,当时放印子钱收利息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真是有出息了,偌大的伯府靠着我的嫁妆撑着体面,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财路,收钱时眉开眼笑,出了事就推到我一个女人头上来了,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不要脸?”固昌伯被朱氏踩到痛处,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不问问伯府为何会被人盯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做什么了?”朱氏又气又恨,咬牙问。“往黎府大门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