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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机会我们再公开。”其实这话王槿第一天在定章程的时候就讲过,此刻特意叮嘱一番,众人自然会意。万一真被人学了去,却又出了问题,闹起来也是桩事。既然是实验,自然要好好观察效果了。接下来的日子,长工们照看得更加仔细,简直将每株棉花上的变化都牢记于心,于是也惊喜地发现到目前为止被蚜虫祸害的棉铃极少,而且棉株经过修剪后,侧边有更多棉枝抽了条,有的已经开始开花,长势越发旺盛。王槿让他们又用草木灰兑水喷了几次,既防虫又能施肥。这天吃完午饭,王槿终于有空美美地躺在院子的竹椅上乘凉,心里打算着给自己放个假。唔…明天一定要睡个懒觉!还要狠狠吃一顿补一补,我可还在长身体,要是发育不好,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还要…然而没等王槿的美梦做完,还在前门玩种地的王棠蹬着小腿跑进来,喊道:“大姐大姐,门外有人找你!”王槿回过神来,一把抱住扑过来的王棠,惊讶问道:“找我?什么人?”“是个穿的很好看的小jiejie,还是坐着马车来的呢!”王棠眨着大眼睛道。王槿脑子里突然闪过两个多月前在仙客来认识的两位小姐,心想难道还真找上门来了?她站起身,牵着王棠的手道:“那棠儿跟jiejie瞧瞧去。”到了院门口,果然看见外面停了辆马车,旁边站着位穿着湖绿色纱裙的侍女。那侍女看见王槿,眼前一亮,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道:“王姑娘,我是阮府小姐的贴身丫鬟菡萏,之前在仙客来与您有过一面之缘,不知您还记不记得?”王槿恍然想起,怪不得看着有些面熟。“当然记得!唔…阮meimei她最近可好?”菡萏笑着道:“小姐样样都好,只不过常念叨着无聊,想听您讲笑话和猜谜呢!”“以她这般活泼的性子,被拘在深闺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肯定闷得慌。”王槿深表理解,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笑问道,“那你家小姐今日专程派你过来可是要请我去陪她聊天解闷?”菡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也不是。”见王槿有些疑惑的表情,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封素笺递给王槿。“后日,听风楼?”王槿扫了下信笺上的内容,好奇道,“还有谁去?”“林同知家的大小姐,吴守备家的二小姐,还有通利钱庄李家的一位表小姐。”王槿知道这林同知家的大小姐就是林芷秀,另外两位就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了。“怎么没有知府家的小姐?”她奇道。“陈小姐前段时间去了金陵省亲,不在扬州。”菡萏道。王槿微微松了口气,上次的事情过后,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陈惠兰,能避免见面就最好了。“这请帖我收下了,后天一定准时去。”王槿将信笺收好,笑着道。“后日我们府里会安排马车过来接您,届时请您在家耐心等候片刻。”菡萏又道。王槿点点头,突然一拍脑袋道:“我们在这说了半天,都忘了请姑娘你进屋坐了,来喝杯茶吧。”菡萏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小姐还在家等着我回信呢,回去晚了小姐可要着急了!”她屈身一礼道,“王姑娘,我告辞了,后日在听风楼恭迎姑娘。”王槿也不勉强,回了一礼。看着菡萏坐上马车,笃笃而去。哎,又不能好好休息了!☆、第六十四章劝架早上,王槿贪恋着席子的清亮,很艰难的起了床。洗漱完毕,穿上昨天翻箱倒柜找到的一条海棠红掐花对襟长裙,里面配着月白蝶纹束衣。再梳了个简单的垂髫髻,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是满意。要说王槿对自己最满意的地方,不是那对剪水双眸,也不是秀挺的鼻子,而是她的头发。黑亮垂顺,强韧又极有光泽,对于以前因为自然卷头发极难打理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上天的礼物。等王槿吃过早饭,和弟弟meimei们互动了会,和陈氏交代了些事。巳时的时候,阮家的马车就到了。驾车的师傅手上极稳,王槿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屁股下面有块毛皮垫子的缘故。这一路行了款半个时辰,在她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听到“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姑娘,到了。”师傅在外恭敬道。王槿下了车,发现原来马车停到了听风楼的侧门,菡萏正站在门内,和一个小婢女轻声说着什么。“王姑娘,你来啦!”菡萏转眼瞧见已走进门来的王槿惊喜道。王槿点点头,有些奇怪怎么菡萏看见她会这般高兴。菡萏领着她沿着穿廊缓缓向内走去,见周围没了人影,她犹豫了下,开口道:“王姑娘,刚刚小姐和李家那位表小姐起了点争执,这会正生气呢。”王槿诧异道:“有这事?”又以为菡萏这话是特意提醒她,便道:“谢谢你,我待会会少说话。”见她会错了意,菡萏只好继续道:“其实菡萏是想请姑娘待会帮忙劝劝我家小姐。”王槿很是意外:“这…合适吗?而且你都劝不了,那我…”菡萏赶紧道:“姑娘去的话,肯定能行!我家小姐可喜欢姑娘了,之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要念叨一遍姑娘讲过的笑话和谜语,还说只要有姑娘在,肯定天天都开心的很。”说着,她极为恳切道:“王姑娘,请你一定要帮这个忙。小姐和庄家小姐其实幼年就认识了,感情很好。这次能见面也很难得,若是就这么生气下去,回去后小姐肯定又要伤心后悔了。”王槿见她这般关切自家小姐,也颇为感动,心想,没办法,那就能者多劳吧。便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劝劝。不过你要把情况和我说说,我才知道改怎么下手。”菡萏将事情经过细说了一番,王槿不禁扶额,还真是小女生吵架啊。原来阮敏玉幼时随父亲在京城居住过几年,认识了庄大学士的孙女庄雪。二个女娃年龄相仿,渐渐就成了好朋友。后来阮敏玉回到扬州居住,二人便只能书信来往。前一阵子,庄雪和母亲回金陵外祖家居住,阮敏玉得知后便写信邀请她来做客。正好庄雪的姨母早年嫁到了扬州李家,她便缠着母亲以探望姨母的名义跑来了扬州,二人才又见上面。原本是一出相亲相爱的旧友相逢,却因为一个插曲,变了调子。阮敏玉和庄雪二人见了面本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比如你长高了好多,我娘总逼我学针线,你娘呢?我最近特别爱吃牛rou羹…等等。谁知话没说两句,阮敏玉提到了陈惠兰的名字,而庄雪出人意料地嗤了一声,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阮敏玉是个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