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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但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也清楚若自己独自离去身边没有你来震慑那些宵小之辈,我这一路会走的很辛苦,但就算如此我也要出去一趟,具体归期我现在还不确定,可我答应你,如果你有急事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立刻回去。”吴珵没有说话,他们这一路走来文笙从未说过有什么杂事,而昨天刚刚到这里时她还激动万分,不过半天光景,她带回了邯邛剑后就说要独自离去一段时间,尤其刚刚她看邯邛剑的神色,很难让他相信是有什么杂事,或者她根本不想让自己插手她的事情。“文笙可是觉得吴大哥是外人?”吴珵看向湖中的荷叶,数只蜻蜓在荷叶上盘桓,阳光刺眼,却照不亮他的表情。文笙的呼吸一窒,看着他的侧脸,明明刚才还露出如三月阳光般的笑,现在却面色沉着,眼中带着一丝黯然。“吴大哥……”我现在如同烫手山芋,你又何苦要一直放在身边给自己招来麻烦,文笙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们之间突然寂静起来,只有那微风吹动他们的衣角,却难以吹开他们心中的烦绪。“这是邯邛剑,这一定是邯邛剑!它的特征和书上写的一模一样,可是它的秘密我却看不出,这个剑柄虽然有些时日但明显是换过的,绝非会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从剑鸣声也能肯定里面不会有夹层,怪哉怪哉,这秘密到底在哪?”王青突然把脸从剑身上抬起来,忍不住的惊呼。吴珵和文笙听到他的声音,一齐看向他。“如果有这么简单就知道了,它也不至于被浇灌成一把钝剑。”吴珵淡淡的说道,眼神轻轻扫过它,没有秘密的邯邛剑不过是一把绝世名剑而已,他并不在乎,如今在文笙的手中,这个结局他很满意。“怪哉怪哉,莫不是要天天抱着和它日久生情,然后它会跑到梦里面告诉我秘密?”王青捏着下巴自语道。文笙忍不住笑了笑,这个王青倒是真会想。“文姑娘,不如你的剑让我多观摩两日如何,这样我就不收你房钱了,我这木莲苑你想去哪就去哪,哪像少宫主,整个就是一个土匪,来到我这霸占着霸占那!”王青谄媚的说道,到后面突然咬牙切齿起来。“身为下属,本宫主莅临到此,你还心生不满?哼!”吴珵负手而立,冷眼看了他一眼,突然一个跃身,已经向外飞去。“他又怎么了,一个看剑的功夫脾气就变了,真是难伺候!”王青一脸狐疑的说道。“这剑借你看几日没有问题,不过过了满月那天我有事情要离去,请王兄提前归还就好。”文笙看了看吴珵离去的身影,然后对王青说道。“满月之日?那不就是三天后!文姑娘怎么不在这里多呆两天呢?”王青一惊连忙说道。“不瞒王兄,我有要事在此呆不了几天,况且我离去或许还好一点。”王青看了看吴珵离去的方向,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少宫主这个喜怒无常的性子确实让人受不了,有事就去办事,别耽搁了,就是这个脾气怪的少宫主这里难伺候,还好我派人把他在外的姬妾接来,温柔乡里滚一滚什么事情都好说!”文笙一愣,半晌才说道:“少宫主成亲了?”“这倒没有,不过少宫主的姬妾倒是不少,一个个还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咱少宫主也是,哪天他要是脾气不对骂你了,你找他的姬妾吹吹耳边风,只要不是大错就没问题。”王青以为文笙是刚晋升的近侍,忙告诉她怎么讨少宫主的欢心,他是绝没有想过让文笙献身的这种方法,因为她的长相虽然清秀,可跟少宫主的姬妾相比那是完全没有可比性,加上自己要借看她邯邛剑,自然亲近的告诫。“不知文姑娘在宫中担任何位?”王青看着愣神的文笙道。文笙回过神来,拿出怀中的令牌说道:“在下是天穹宫第三位圣使文笙。”王青看到令牌面色一惊,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文笙,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刚晋升的近侍,没想到竟然是圣使!圣使的稀少、重要和地位他清清楚楚,没想到这个近日初露头角的文姑娘竟然是数十年来第一个上任的第三位圣使。“在下宫中暗门王青,江湖传闻文圣使修出罡气,不知是真是假?”王青看着她说道。她眼中神色微凝,嘴角勾起淡然笑道:“无风不起浪。”听到这个回答,王青忍不住向前一步说道:“文圣使竟然打破内力积厚薄发,凝练罡气的铁律,难道武道这条路还有捷径可走?”看着王青这个样子,文笙自知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事情发展会如何还真是难以说明,她脸上笑容不变,只是眼神有些怅然说道。“那日,我在金楼任务失败,独自逃进一座森林里,走了一天一夜直到走不动瘫在一处,突然闻道一股异香,竟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颗光溜溜的树上结着一枚红溜溜的果子,我那时饥肠辘辘也不管有毒没毒就直接吃了下去,就是因为这个果子,我的内力竟然增长了一甲子,三月醉之毒也莫名其妙的化解了,现在想想,那是我的一番机遇呀!”☆、第九十三章我来赎身王青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这种因为无意间得到天才地宝的事情虽然少见,可也有发生过,这种荒诞的故事却透露出意外的吻合之处,历史上这种事情加在一起记录的也不少,现在斐家堡的千年玉灵芝也是,只是没人敢去抢。“这是文圣使的机遇,旁人求不来的,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好好研究一下邯邛剑,在下先告辞了!”王青拿着邯邛剑飞出湖中亭。文笙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他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她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他不在追问,这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若是她不是天穹宫的圣使,王青是会听信她的话还是步步紧逼或者武力让她就范,这些都说不一定,人心险恶不得不留个心眼。“三天后就是满月之日,不知斐子言他到了何处,是否我走的那时他有没有来到青州?”她轻轻喃语的说道,一想到他心口那处如同用被子捂着一般透不出气,闷的难以呼吸,她还依稀记得和他在一起时的日子,那时候两人亦朋亦友,偶有心悸时都是那么的美好。一个你从未真正见过面的女子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寄在心中数年,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那时露出的笑,洒出的血终究比不上你画中的人,斐子言,我独自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是否偶尔会想起我?是否还会记得你曾经说的话?而我又要怎样才能彻底忘记你?风徐徐的吹着木莲池,带动大片的荷叶轻轻晃动,傲然的花骨朵也在风中晃动,四周传来荷叶互相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