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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氏的话让冬葵发懵,什么时候自己得到银子了?她只偷了一次,哪有两回?冬葵急忙喊冤:“老夫人,奴婢只偷了这一次,冬秋只给了我一支簪子,奴婢没有得到银子!”五年的月例银,才一百多两,小陶氏是惦记她的一百两吗?竟说这样的话,冬葵最是喜欢钱,唯恐银子没了,赶紧的分辨。盛锦妍睨一眼小陶氏,聪明反被聪明误!,连一个奴婢的性气都没有了解透,冬葵爱财如命,这不是逼~她说实话吗?盛锦妍笑得灿烂,狡猾的人也会乱方寸,小陶氏母女防守不了了。小陶氏心乱如麻,只要先解决了冬葵,她们母女才可以说什么是什么:“这个贱~婢,实在是放肆,干过的事竟敢抵赖。污蔑主子,贪墨主子的钱财,就是打杀的罪!”小陶氏知道是自己说银子说错了,冬葵死了,自己就有狡辩的理由,只要没有活口还不是由着自己说。冬葵一听心更脑,她想杀人灭口,自己反正也是活不了了,干脆就把小陶氏干的事都给她抖搂出来,临死也拉个垫背的,是她让自己成了死罪。也不能让她好受。老夫人再包庇她,让大小姐知道了她是怎么害她的,让大小姐恨她,报复她,自己也不会白死,就借大小姐给自己报仇!“老夫人,冬葵只是奴婢,夫人吩咐什么干什么,奴婢可是夫人的人,是夫人派奴婢去祸害大小姐的……“这个贱婢胡说八道,你疯了吗?是我的人你还能出卖我,分明是你和大小姐串通陷害我们……小陶氏打断冬葵的话,老太太又打断小陶氏的话:“你先不要分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心慌什么?”冬葵可是个得寸进尺的性子,以为老太太听她说的有理了:“老夫人,大小姐落水是三小姐让奴婢和冬月把大小姐强拉到水边的,一条蛇突然出现在池子边,大小姐吓得掉到了水里,不会那么巧吧?“不是我让你们拉的!是三姐让干的,只是去赏荷花,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掉水里是她倒霉,关我们什么事?”盛锦玉急眼了,自己不能被人污蔑,自己还要做皇后!求收藏!☆、第34章遮掩“玉儿!你可不能本末倒置!明明是你想看荷花,跟我有什么关系?叫大姐的事我不知情,冬葵就是胡说的。”盛锦珠给盛锦玉提醒,你乱的什么方寸,你只要不承认,说冬葵临死咬人一口。怎么能不打自招,把自己和她都卖出去。真是一头猪,用她,还不抵自己出头,盛锦珠想不明白盛锦玉为什么这样做?盛锦玉没有吱声……她听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她不甘心,她想给盛锦珠来一脚。小陶氏对这个莽撞的女儿很失望,真不该让她跟着,带着她就是为了危机的时候让她搅局散场,怎么让她把事情弄得一次比一次糟“不但择不出自己还把珠儿搭进去!盛锦珠咬牙骂这头猪……!盛锦妍冷笑:不怕强对手,就怕猪队友,盛锦玉真是一头猪!在场的人谁也没有猜到盛锦玉的心思,因为她的人太小,谁会往那方面想?知女莫若小陶氏,灵机巧辩,善会察言观色狡猾如狐的小陶氏,愣没有看透九岁的盛锦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养了这样一个女儿,也是小陶氏的致命伤!小陶氏觉得看错了这个女儿,原来是个莽撞的性子,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张扬的。盛锦妍也认为她是猪脑子。盛锦珠认为她是没胆量,吓得往她身上推。盛锦珠狐狸一样的人愣是被她的莽撞蒙了眼。盛锦玉想的明白,冬葵给了她一个好机会,这一脚也得让老太太对盛锦珠的印象大打折扣,不是她专门踩的,是她干出来的。盛锦玉装听不懂盛锦珠的话,无辜的大眼睛环视每个人,小陶氏一个劲儿瞪她,她装得不解其意。小陶氏长叹一声:“母亲!玉儿是个莽撞的孩子,这么小,没有什么胆子,冬葵瞎赖,把她吓住了,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冬葵胡说八道!应该受家法惩罚,还是不要信一个贱婢的好!”小陶氏只有狡辩,绝不会让什么污点沾染她们母女!盛锦珠被盛锦玉气得都离了魂儿,听到了小陶氏的辩解才回魂:“祖母!冬葵实在可恶,她瞪眼诬赖玉儿,玉儿胆子小,这样说,就是让我为她辩解。根本没有的事,我们去看荷花,是赶巧遇到大姐,没人拉她拽她,孙女可以作证!”真会狡辩,怪不得把谁都算计了,盛锦妍明白这些个就是都落实,老太太也不会把小陶氏母女怎么样,因为侯府没有女主人,只有让小陶氏掌家。盛锦珠是栓安乐王府的麻绳,老太太也不会动她,老太太不认可她这个不喜欢的孙女进王府,她借着谣言捧了盛锦珠。冬葵是替罪羊一定了!“拉下去打三十板子!”老太太是要这样收场,她在维护两个人,维护侯府的名声,这就是她的理由,因为小陶氏给了她台阶儿。打三十板子是会死的,冬葵不是傻子,她是个狠人,竟然让她死!把她当蚂蚁一样对待,要死的人怕什么?“败坏大小姐名声的事,也是四小姐让奴婢干的!”冬葵被拉出去,瞬间就喊出七八遍。“祖母,不是我的主意,是三姐!”盛锦玉及时的来了一句。“慢!……”盛锦妍喝一声:“祖母!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冬葵打杀,落实了有人主使,冬葵是不犯死罪的,杖责二十板子也就是重的了,盛锦妍是重生的,可不是穿越者,侯府的家法她是懂得。被主子主使的奴才犯罪的惩罚是最高二十板,主子犯罪预备了替罪羊也是家法不允许的。冬葵听到了盛锦妍的话,心里有了活的希望。老太太听了不愿意了,面沉似水,盛锦妍这是抵触她的威严。小陶氏冷笑:“哪有一点儿嫡小姐的样子,包庇一个背主失德的贱婢,真是丢了侯府的脸面!”“三姐是活糊涂了人,冬葵可是害你的人是你的仇人,不是你的姐妹!”盛锦珠讽刺的说道。盛锦妍轻蔑的看她:“谁是我的仇人我明白,她也明白,所谓的姐妹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冬葵只是一个狗使的奴才,她跟我无冤无仇的,也没有利益冲突,她害我为什么?不是你主使!她也没有那个胆儿!”“你怎么听一个奴婢的?我们可是姐妹!”盛锦珠以不可置信的表情演戏,看表情她可是被冤枉的。“我信说真话的!我信冬葵的!也信锦玉的,害人是要有动机的,踩我,你是受益者!,污蔑我的名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