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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皇叔提及,皇叔年迈,那岭南瘴气,实在非皇叔能经受,至于藩地的那些兄长弟弟们……”萧煜之言,虽然模糊,却尽是关切,其中之意不言而喻,这是许了。朝臣们顿时心思四起。那藩王却是在萧煜提及他的儿子们的一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有心去看一看萧煜的面色,却是无胆抬头,只惴惴不安屏气聆听。语气微顿,萧煜继续道:“皇叔所在之地,当年之所以派了皇叔去,实则因为当地屡屡发生暴乱,如今在皇叔和当地官员的合力整治下,已经民风淳朴,皇叔若是想要归京颐养天年,不妨将孩子们一起带回来,也好侍奉膝下。”此语一出,那藩王当即一怔,错愕抬头,颤着嘴角看向萧煜,震惊过后,满目感激,一时间老泪纵横,又一叩首,“臣谢过殿下!”这一叩首,实在诚心诚意。大臣们当众,却是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御史拔脚出来,一脸正气凛然,“臣有话要说。”萧煜叹气看他一眼,“不准说!”御史顿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险些喷出血来……转头冲着陶晔,“陶大人,这件事您也觉得妥当吗?”陶晔可是个耿直的性子,他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既然殿下不让他说,那他就让陶晔说。陶晔被点名,一脸黢黑回头看了那御史一眼,“妥当啊!人家都要死在藩地了,难道你让殿下见死不救?到时候真死了,人家戳的是殿下的脊梁骨,又不戳你的,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藩王……朝臣……萧煜……御史颤着嘴皮,“殿下,藩王就藩,历朝历代,都没有回京的道理,您许他一人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能全家都回来!”萧煜翻了这御史一眼,道:“历朝历代没有,我就不能有?要是你见不惯我有,要不,你就且先回历朝历代去?”回……回历朝历代!御史只觉自己在对牛弹琴,一时间心头血气横流。萧煜又翻他一眼,“我要是把你和你一家子上下都分开,你愿意?你要是愿意,要不,从明儿起,我就把你家里上下全都送到岭南去,你自己留在京都,如何?”御史……这四殿下说话,咋就说的不是人话呢!这话,让他如何接!☆、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朝堂“殿下,这岂能一并而语,臣又不是藩王!”萧煜又翻他一眼,“藩王也是人啊!”御史……殿下,您还是刚刚那个妙语连珠字字箴言的殿下不了……这前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气急之下,若非一侧同僚拦着,御史险些脱口而出:殿下,您要不先去同您那位高人商量商量!萧煜可不管这御史是不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只满面春风看向那藩王,道:“皇叔,快起来吧,你的要求,我已经准了,京都烦扰,皇叔觉得宣同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让人给皇叔置一处宅子。”宣同,距离京都不过数百里路程,出了宣同便是关外,里接京都外壤关外,位置实在微妙。更何况,宣同西面,有大量的煤炭矿业,眼下全国用的炭火,几乎全部源于宣同。四殿下竟然把这个地方让给他,让他颐养天年。莫说一众朝臣震惊,就是那藩王,也是惶恐的瑟瑟发抖,哪里还敢起身,只跪地,真诚到几乎央求的地步,“殿下体恤老臣,是殿下仁德,可老臣无德无能,不敢悿居高位,宣同之地之重要,老臣深知,还望殿下收回成命。”他如此一番发自肺腑的拒绝,倒是让方才那个御史微微侧目。萧煜一脸饶有兴趣,“不知老皇叔看上的是哪块地方?”藩王略略一个沉思,便道:“既然殿下恩德,许臣一家老小一起回来,殿下宽厚,臣却惶惶不安,不如殿下将丰台镜湖山庄那地方赏了老臣,老臣一家数口在那里自给自足,也算乐呵!”镜湖山庄,前朝幽禁太子之处。这宅子虽然休憩的雍容华贵,却因为是前朝太子的禁足之处,在前朝太子死之后数年,此处都空置。此时这老藩王提出此处,其意显而易见。这是心甘情愿活在监视之下,不求别人放心,只求自己安心。对于毫无非分之想的人来说,其实这算是个好去处,既在京郊,那宅子又宽敞,所属田地也算良田。萧煜顿时大笑,“皇叔实在是聪明人,皇叔求一安心,那我就许皇叔这份安逸,镜湖山庄以及山庄所属田地林地,皆归皇叔所有。”藩王闻言,立刻哆嗦着谢恩。萧煜又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藩王心头一缩,额头渗出冷汗,“殿下请说。”一众朝臣纷纷目光灼灼看向他们这储君,等着他一语惊人。数日来的朝堂上,他们早就习惯了萧煜在英明和昏聩间自由切换,丝毫不顾及他们的脑子和心脏是不是跟得上。萧煜一脸笑容,望着藩王,道:“每年秋收,皇叔可要记着把地里鼎好的东西送进宫,给我尝尝。”噗~~~萧煜言落,立在他身后的内侍总管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此起彼伏的吐血声。藩王一个愣怔,有些捉摸不定的看了萧煜一眼,磕头道:“臣一定年年给殿下送上最好的年货,殿下留七,臣留三。”萧煜满意点头。那些吐血的朝臣,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此,这老藩王岂不是就成了给四殿下看守庄子的人下人了?满朝文武,谁没几个庄子。每年到了年根,总有庄子上的管家安约定比例,送来庄子上的收成……意识到这一点,朝臣才缓过神来,心头暗暗唏嘘,四殿下权术阴诡,竟是谈笑间,将一个皇室宗亲,心甘情愿的变作他的私人看庄子下人。老藩王之事议定,萧煜一扫藩王中的其他人,目光落在南安王阴翳的面上,道:“其他人,还有旁的事要禀奏的吗?”萧煜言落,南安王便一脸面上阴毒之色,皮笑rou不笑上前一步,“臣有事要奏。”南安王端着什么心,满殿之人,心知肚明。拥私兵无数,自无召入京,便一直暗中不动,萧煜加冕大典之上,萧睿忽然发难,却是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告终,在此之后,南安王又陷入静默、他不动,四殿下也没有什么动静。数日朝堂之上,有关如何处置解决南安王一事,朝臣争论不休,大家都要急死了,可偏偏坐在龙椅之上的人一脸风轻云淡,就跟看戏似得看着他们吵。萧煜不拿主意,他们吵翻天也无用。今日是藩王们第一次进金銮殿朝拜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