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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智商又没有欠费,就只看顾如钦明明伤了额头,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帝面前,阮琨宁心里头就隐隐的有了几分猜测——只怕是这对君臣演了一出双簧。可是,那岂不是说,那日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吗?也是,是她糊涂了,大内的防卫何等的严苛,哪里是随随便便就会有刺客闯进来的呢。可皇帝与顾如钦没想到的大概是,阮琨宁会表现的这么突出,硬是把刺客给击退了。阮琨宁默默地想了想自己用了十成力甩到顾如钦额头上的杯盏,又想了想自己用了十成力连皇帝带椅子一起踹出去的英姿,瞬间觉得自己内心一片苍凉。外头吹的秋风这样凉,简直要刮到她心头上了,她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心头突然浮起了一点奇异而明媚的忧伤。讲真,她有点心疼当时的皇帝跟顾如钦。原本好好的剧本都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了,居然没有把她这个奇葩的临时演员拖出去砍死,还硬着头皮配合她把戏演完,皇帝跟顾如钦的职业素养真是好的可怕啊!八一八那个不懂规矩的群众演员阮琨宁人与人相处,还是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播种春天希望,关注智障儿童她的心里头太过于惊愕,面上也就难免的表露出几分来,捏着杯盏盖子的那只手也就不是很稳,一时失力,杯盏的盖子忽的落到了茶碗上头,猛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在寂静的书房这一声简直是石破天惊一般的突出,惹得皇帝与顾如钦都狐疑的看了过来。阮琨宁一下子想通了这一节,脑子里瞬间就像是着了一把火一般,看一眼一脸冷漠的顾如钦,再看看一切尽在掌握的皇帝,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来不想说的,既然你自己都想明白了也就不妨说说,”皇帝抬头看了她一眼,见了她此刻神情,也大概是猜出了她在想些什么,微微笑了笑,那笑容里头既有点不忍心又有点对她智商的嘲笑,慢慢的道:“原本是好好的一盘棋,被你搞的乱七八糟,还真是……”他叹了一口气,一手托腮,满脸的孺子不可教,没有再说下去。顾如钦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脸别到了一边去,阮琨宁赌五文钱,他也在偷偷的笑。阮琨宁咬着牙,恨恨的挠了挠墙。顾如钦╮(╯▽╰)╭:陛下你给我的剧本是错的,我的额头一定算是工伤吧!阮琨宁<(`^′)>:怪我咯,演戏也不告诉我一声,活该!皇帝:自己排的戏码流着泪也要把它演完︿( ̄︶ ̄)︿。第110章如果是你阮琨宁呆坐在那里尴尬的不得了,饶是她面皮素来都是厚的,此刻也有些挂不住了,整个人顿时变成了大写的囧,只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一声也没敢吭。皇帝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出好几个预案以防万一的那种人,万事都要准备的滴水不漏才好。尤其是随着年岁渐长,行事愈加的谨慎老辣,这种特质就愈发的被开发了出来。直到遇见阮琨宁之后他才发现,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用来打乱他一切的,无论是之前定好的计划,还是从来不起微澜的心。上一次的事情,委实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没想到,明明自己把梯子送到她脚下了,却硬是被她一脚踢飞了。幸好,运气还不算是差到家,还知道自己给自己再准备一架梯子,不至于叫自己一番准备尽数白费。有的事情真的是没办法用心机算计的,他直到遇见她之后,才隐隐的领悟了这个道理。见她面色都泛红了,既娇妍又羞怯的模样格外的招人怜爱,皇帝反倒是心软了,在心里头默默地叹了口气,没有提这一茬,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缓缓地喝了一口,才转向阮琨宁问道:“你素来是懈怠惯了的,今日怎么未经传召便到这里来了,真真是稀客。”阮琨宁巴不得赶快掀过去上一页,见皇帝如此上道,当然不会自己拆自己的台,她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连忙笑着道:“在宫里近日无聊,听闻宫中藏书阁古籍甚多,想去借阅一二。”“看不出你还是个好学的,”皇帝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阮琨宁那个大儒谢宜舫弟子的金字招牌来,面上倒是堆起了几分笑意:“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哪能这么以貌取人啊,”阮琨宁一直致力于做一个胸大有脑的智慧型花瓶,才不接受这种话呢:“只是借着看看,陛下总不会小气至此,不同意吧?这可是有失天子气度了。”皇帝摇摇头,笑意里头有几分无奈:“我可是什么都没说,竟遭了你这一通编排,”他从御案的一侧的盒子里翻了翻,挑出一个印章,细细的端详了片刻,才轻声道:“过来。”阮琨宁见他神色和缓,便知道他是同意了,便麻利的走上前去了。皇帝示意她抬手,阮琨宁会意的将手掌伸到了皇帝面前去,皇帝便轻轻地将那印章在她手心印了上去。她的手指细长,指节也是像竹节一样的精致,掌心洁白如玉,那鲜红的印记盖在了上头,红白两色的对比格外强烈,异常的好看,惹得皇帝握住印章的手也忍不住轻轻地凝滞了一瞬。阮琨宁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收回手,低头去看,那红色的印泥在她的掌心留下了四个字——自在闲人。她的眉头顿时纠结的拧在了一起,狐疑的看着皇帝:“这是什么?”“是我年轻时候给自己起的名号,你去给藏书阁的人看,以后就都不必请旨了,那里头看的严,轻易是不许进的。”皇帝的神情转瞬恢复过来,话里头有几分怀念之情,还隐约的带着几分自嘲的笑:“那时候真是太年轻了,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等了不得的人,志得意满得很,还写了许多的酸诗,现在回头去看,真是要倒牙了。”阮琨宁见他如此,倒是来了几分兴致,打量了一下手心的鲜红印泥痕迹:“这个名号,是你出宫的时候用的吗?有没有遇见什么一见如故的才子佳人?”皇帝失笑道:“你是乱七八糟的话本子看多了,”他慢慢的把那枚印章收起,想了想,又怀念道:“佳人没有遇见,才子倒是见到了一个,痴汉也是见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