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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是宫辞下的狠手,当即拍碎了金丝楠木的椅子,差点把自己摔在地上,既尴尬又怒火中烧的袁堡主,当即修了信函一封,飞鸽传书给芙蕖宫宫主,质问她如何处理此事,要是不给个说法,定是不甘休的。阮熹早就自知理亏,准备把自己珍藏的续玉膏拿出来,填了这个篓子。这续玉膏,她都舍不得给袁行道呢,颇为rou疼,这可是用来温养经脉的好物,自她父亲那里得来后,小心仔细的收藏着,怕有朝一日用到,除去她手里这一小瓷瓶,整个武林,只怕医仙那里才有两瓶。珍贵程度,可见一斑。只是因着宫辞这任性的一出,她没法收下去了,为了平息袁家堡的怒火,阮熹当即派人把膏药送到朝兴州来的芙蕖宫宫主手上,那赔罪意思不言而喻。芙蕖宫主本就对阮熹跟她儿子走得这样近,还让她们圣子闯了大祸的人有微词,这膏药一送上,倒是没说什么,手下了,也堵住了芙蕖宫一些人的嘴。毕竟,这可是目前最快让袁行道恢复武功的办法。一用上去,就算经脉寸断,都给修复回来,而功夫这个东西,第二次练,都是走第一次的老路,事半功倍,不出两年,定然把一身修为捡了回来。那膏药一出手,阮熹就眼巴巴的看着,恨不得抢回来。她愤愤地瞪了一眼宫辞,指尖揪在他的手上,三百六十度回旋拧巴,嘴里嘟囔道,“都怪你,都怪你,白瞎了我的宝贝!”宫辞无辜,手都被掐红了,他挽起袖子,露出那一大块淤红,定定的看了半晌,“丢失了你的宝贝,那我把我的陪你。”阮熹一脸不相信,他被偷运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被阮熹扒了,能藏什么好东西,呵,还宝贝,骗谁呢!可宫辞一脸认真的坚持,于是阮熹动摇了,她瞥过脸,不看宫辞,怒了努嘴,问道,“什么宝贝,珍贵不,值钱不,不珍贵不值钱我不要!”宫辞微微一笑,脸上漫起红色,他拉起阮熹的手,放在自己某个热烫的地方,“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那物事被阮熹的手摸上去之后,迅速膨|胀起来,阮熹被烫一惊,猛地抽开手。握草,宫辞这个纯情小可爱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重口,她欲哭无泪的被某个人拉扯着手,不让动。“感受到了吗?”宫辞眼角发红,脸上烫得仿佛起火,倒是眼神没有退缩,直直地盯着阮熹。那视线撞上她的,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人影,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她眼里,占据她全部的视线。阮熹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她咒骂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事,要不要脸!”的确啊,他的母亲,那边正与袁家堡的堡主就袁行道进行不友好谈判呢,事情都不知道怎样糟糕呢,芙蕖宫这次肯定要退步割rou,把袁家堡这嘴给堵住了。两家以后不说结仇,但肯定不会结缘就是了,弟子间见面,怕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剑拔弩张。到这里,基本维持着明里的面子关系了,暗地里两个门派的弟子都门儿清。他倒好,这边在行羞耻的事。“我没有,没有不要脸。”宫辞喘了一口息,慢吞吞说道,他擒住阮熹的手,从衣摆处伸进去,探进那不可言说之处。阮熹现在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节奏了呢?这个四面无遮无拦的水榭凉亭里,他们坐在石凳上,而被桌子挡着的地方,悄悄地进行着私|密之事。她被迫握住那坚硬之处,上下套|动,阮熹几乎是怔然的,入迷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这张情|欲高涨的脸。宫辞的远山眉微蹙,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头微微昂起,露出脆弱的脖子,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一塌糊涂。无论哪一种神态的宫辞,都是迷人的,让阮熹眷恋不已的,她心道,自己这是沦陷了,彻底的,甘愿为他奉上整个身心,甚至灵魂。那痴迷的目光,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宫辞忽地爆红了脸,他略微思索,空出的手伸出来,本来想捂住阮熹直勾勾的眼睛,转了一个弯,把人拉近怀里,扣在她后腰上,摁向自己,对准那菱唇,亲吻上去。秋风携裹着泥塘的水汽拂在人的脸上,荷叶干枯的腐朽味道夹在其中,阮熹在唇齿交接中,鼻尖微微一嗅,满腔都是那股气息。那是一股让人堕落的,沉沦的气息。自己无可救药了。那唯一的解救自己的人,恐怕就是与她接吻,陷入情|欲深渊的宫辞罢。***阮熹有幸见到了宫辞的母亲,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那种到了年纪之后才有的风韵,是任何的青涩比不上成熟韵味。如果说阮熹是三月春天枝头的花蕾,那么,宫辞他娘,就是开得正艳的虞美人。两者无法相比。美人梳着慵懒的垂云髻,蔷薇色的衣裳趁得肌肤如雪,桃腮粉面,杏眼朱唇,脸蛋有些许丰腴,但完全不影响那绝世的美貌。要是阮熹早长二十年,恐怕,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定然不是她。毕竟,比起主流的审美,她的异域风情,绝对败在江南的婉约之下。怪不得呢,她微微侧目,只觉得把宫辞生得这般俊美清秀,世间无二,原来有位顶级美女级别的母亲基因,而宫辞长得像这位美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特别是那一双远山眉,朦胧蜿蜒,峰峦微峭,不过,到了宫辞这里,更浓密一些,显出些男性气概来。她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比较,只觉得,除了一双丹凤眼来自怕是来自父亲,宫辞基本遗传了母亲的样貌,挑着好的来长。“母亲,”宫辞有些微微别扭的叫了一声,“你来了。”阮熹也没想到,宫辞的娘亲会到来她的院子。还好正撞上宫辞压着阮熹在那一株芙蓉树下,肆意亲吻的模样,可真真是丢死人了。幸好她平日里就常常面瘫着脸,一副高冷范,被抓住了,不见慌乱,镇定地把宫辞推开,整理了衣襟。倒是后者,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虾,还一直消退不下去。现下,一盏茶的时间应过去了,宫辞还在别扭,她都快瘫不住脸,给宫辞使眼色了。美人把茶盏放下,动作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膝上的裙纹,声音平淡无波,“出去了一趟,都闯祸了。”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阮熹心下一个咯噔,怕她开始追究宫辞被掳走的事,查到她身上。可仔细品尝着那话里的意思,恐怕以为宫辞把掳他出来的人都解决了吧,阮熹把提起的心放回去,微微吁了口气,就差给宫辞一个赞赏的眼神了。怕是那回他说办的事,不仅是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