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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不凡的年轻人接了绣球,乐滋滋地下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公子接了绣球,就是我杜家的女婿了,里面请,礼堂已经备好了。”“他不能去!”舒玉下意识说了一句。那边小燕子也多来看热闹。杜员外对着舒玉也没个好脾气:“哪里来的捣乱的小丫头,这位公子为何不能去。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接了绣球的就是小女的夫婿,他接了小女的绣球,就要跟小女拜堂成亲。”小燕子一听,正义感爆发:“对啊,为什么他不能去,你们接了绣球又不上去拜堂,简直是犯了…犯了…”说着看了看乾隆,接着说道:“你简直是犯了欺君大罪!”舒玉见小燕子他们围过来,也不敢多说话,怕被他们听出来声音,又急的不行,索性脑子一抽,抱着善保的胳膊,压着嗓子喊了一声:“相公!”……这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情况确实是不能去拜堂。善保嘴角抿成一条线,刚刚还满心苦涩,这下脸上的喜色压都压不住,将绣球递还给杜员外,礼貌拒绝:“杜员外见谅,我夫妻二人路过看到有抛绣球招亲,我家娘子没见过想看个热闹,不想被人挤来挤去,绣球也误落在下手中,实在抱歉。还请杜小姐再抛一次吧。”一边小燕子也觉得尴尬,嚷嚷道:“你既然已经娶了亲,干嘛还来凑热闹?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娘子却一般般,还不知道是真娶了亲还是假娶了亲。”善保一听,瞬间冷了脸,这还珠格格果然如传闻一般,无知无礼没教养!就连说话都冒着寒气:“在我眼中,除了我家娘子,其他女子都是庸脂俗粉,天底下哪个女子都不如娘子生得貌美,我才配不得我娘子分毫。更况且这些不劳烦姑娘费心,姑娘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福尔康看到善保和舒玉,想起前一次见面,尴尬地和小燕子解释:“小燕子你别胡闹,我见过他们,这女子确实是他妻子。”乾隆这时候也注意到这里的事了,凑过来,“哦?尔康你怎么认识的这位公子?”这下福尔康更尴尬了,也没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认错了人,差点非礼这位姑娘,只好含糊其词,“在茶楼里见过一次。”索性这件事是圆过去了,杜员外也没法,只好回去让杜小姐再抛一次绣球。这次没了小燕子等人的捣乱,抛到一个相貌平凡的公子哥。如原著所写,乾隆还是写了幅字画,印了私章,临走还透漏了自己的真实姓名,真的是嫌自己命太长!晚间他们一行人住在当地县老爷安排好的一个院子。舒玉他们三个还是住在附近的客栈,回去之后舒玉什么也没说直接上楼了。福康安觉得奇怪,从今天抛绣球之后,这两个人的气氛就怪怪的,吃饭的时候就谁也没说话,现在舒姑娘更是招呼也没打,直接就上楼去了。难道抛绣球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么?就算绣球砸到善保手里,后来也又抛了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吧?是吃醋了?看来善保好事将近啊。舒玉上楼以后就把自己扔床上了,今天得罪大佬得罪的大了好么!今天吃饭的时候大佬都没说话,看来真的是在记恨自己了。还好后来自己机智,帮大佬解了围,也算将功补过戴罪立功,希望以后大佬发迹了不要整她整的太惨就是!想着想着,舒玉又觉得不对,自己能不能活到大佬发迹都不一定,如果真的能活到那时候,说不定自己也发达了呢?虽然这么想想,还是有点沮丧,未来前途渺茫,小命堪忧,惆怅!这边舒玉在这里为自己的小命担心,另一边善保也睡不着。想起白日里舒玉那声“相公”,善保脑子就不清楚了。他一直都知道舒玉对他的态度很不一样,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心思?有时候感觉她知道,有时候又好像不懂,真的是把他弄糊涂了。如果舒玉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对他的态度那么特别?情之一字,实在复杂!隔天早上起来,舒玉又纠结了,大佬生气的情况下自己再凑上去会不会让他更生气?可是如果不跟着他们,怕错过庙会那场刺杀,实在纠结。不管了,小命要紧,大佬要报复也得让她活到那个时候再说,这么一想舒玉收拾收拾行了,下楼了。善保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福康安见他们两人都不说话,只好开口:“舒姑娘,今日行程安排有些紧,早饭是来不及吃了,刚刚善保去买了点糕点,你在路上吃吧,我们要赶紧出发了。”其实昨天的时候善保是想说点什么的,但瞅着舒玉头都不抬,觉着应该是害羞了,也贴心的不说什么了。可今天还不说话,他就摸不准了,以他的性格,摸不准的事一般都是等形势明朗,这下他更不说话了。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不怎么美丽的误会。所以说,沟通最重要,追女孩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脸皮薄,没自信。下午时候突然变天,下起大雨。几人找了一间破庙避雨,福康安受不了两人这种怪异的气氛,拿了伞就丢下一句,“我去看看老爷他们怎么样了,应该要耽误路程了,你们找个客栈先自己安顿好,等我去看看情况再说。”留下两个人在破庙,气氛更尴尬。这时候车夫过来,“公子,小姐,马车陷在泥潭里拉不出来了,您看怎么办?”方才福康安走的时候给两人留了把伞,善保骑马带有蓑衣,可现在这种情况,两人要怎么走才行。到最后雨实在越下越大,破庙也遮不住风雨。“玉姑娘,雨越来越大,我们还是早走好些。”说着拿了蓑衣给舒玉披上,“你披着蓑衣,情况紧急,我只能带你同骑了。”说完,走出去牵马。舒玉见大佬终于又跟她说话了,也安心不少,跟着大佬出去了。两人走了一路,直到晚上才到下一个乡镇。第二天早上舒玉在楼下等了好久也没见善保下楼,有些奇怪,上去敲他的门。“善保大哥?”舒玉敲了几声,也没听回声,喊了一声,还是没见回声,推了推门。她一进门就看到和珅大佬躺在床上,面色发红,过去探探手,才发现大佬发烧了。善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不停地帮他擦头,好像是玉姑娘。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舒玉在一边不断帮他换头上的毛巾退热。“玉儿。”舒玉刚换下毛巾,就听到和珅大佬好像是在叫她,转过身看到大佬已经醒了,赶紧上前摸摸头,已经不烧了。“还好不烧了,我去喊小二把药端过来,你等下。”善保见舒玉出去了,自己撑着坐起来。人一般在生病的时候脑子都会不清楚,所以在生病的时候一定不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