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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话音刚落时,还没有一个人举手,大家都前后看看,相互观望,必竟,这是一件新鲜事,而且有一定风险,没有能力的规划的话,肯定干不好,那可不是吃碗干饭那么轻松的。秦瑛也没有举手。“mama,怎么不举手?咱不是要承包吗?”乔莲藕坐在秦瑛的左手边,见mama没动静,十分着急。“没事,等等看,不能冒然行动,先看看其他人再说。”秦瑛虽然也激动,但是按捺住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伺机行动。过了约一分钟的样子,人群里终于有人犹豫着举起了手来,有好事者马上帮着报告:“村长,这里有人要承包”大家纷纷看去。原来是另外一个生产队的男人,乔莲藕不太熟悉的一个人。终于有人举手了,打破了僵局,老村长很高兴,投去赞许的目光,鼓励道:“张大平,是你啊,好好好,你说说,你准备一年出多少钱?”张大平狠狠心,大声说:“五十块——”“哦……”晒场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大家议论纷纷,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在摇头,这五十块钱,也不是小数目呢,张大平他居然舍得出五十块的承包费,而且是第一个站起来,不由人不议论。“好,张大平准备出五十块的承包费,还有没有其他的竞争者?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张大平了啊”村长提醒大道。“有,我出一百块一年”村长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就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将承包费一下子提高了一倍这可太小不起了,一百元,那可是普通工薪阶层几乎三个月的工资呢。有人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是啊,一个家庭要想存一百块钱,可得花些力气,一次性地拿出一百块钱出来,可得要些勇敢呢“好——宋成文好样的,一下子把承包费翻了一倍还有没有人要加价?”老村长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里看。出的越多,村里的收入就越多,这可是大好事啊乔莲藕看到宋成文,突然回忆想来,前世的时候,就是他承包了那堰塘,但是没几年,便荒废了。看来,自己家里如果不出手的话,今天这堰塘的承包权就是他的了,那么,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前世的一切都会一一上演,毫无悬念。不行乔莲藕觉得mama秦瑛该出手了,再不出手的话,老村长可就要将人定下来了。于是,一下伸出手去,握住妈**手,使劲地掐。“mama,快,不然没机会了”“哎呀,这个家伙你把我掐疼了呢,知道了,我举手”秦瑛拿开了乔莲藕的手,将右手举了起来,坚定地说:“我出一百五十块——”她这一声,不亚于平地惊雷,将大家震得目瞪口呆了。什么?她?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带着一帮老的小的,辛辛苦苦的过日子,居然也想承包堰塘?她有那么多钱?那承包了以后谁去打理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秦瑛乔莲藕乔慕然这里。他们要确认,她不是胡乱说的,她是真真切切地举了手,说出了要出一百五十块钱的“我没听错吧”老村长也看向了这里,他问道。秦瑛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说:“老村长,你没听错,我要承包堰塘,我出一百五十块钱”第一百五十八章我可不是个二百五收费章节(12点)第一百五十八章我可不是个二百五158(继续感谢亲们的支持)有人站起来,惊讶地朝这边张望,他们完全没料到今天还会出现一匹黑马来要说那出一百块的宋成文,他可不是等闲之辈,宋成文今年接近六十岁了,养了精壮的四个儿子,那四个儿子力气大,个头大,个个都是庄稼地里的一把好手,他宋成文敢提出要承包那个堰塘,说明他是有足够的底气和十足的把握,不然,怎么会在第一个人的基础上一下子加了一倍的钱呢?而且看那气势,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这样有实力的一个人,如果与秦瑛站在一起的话,活脱脱就是一头大象和一头小梅花鹿的比较。秦瑛一介女流之辈不说了,拖着四个还未成年的儿女,家里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吴老头的,这些老的小的都是让人cao心的人,她怎么可能有财力有精力与那宋成文比呢?除了乔莲藕和乔慕然外,晒场上所有的人都这么想。宋成文更会是这么想,他一心想承包那堰塘,联合几个儿子好好干上一场,比第一个人多出一倍的钱就是想让村里人明白,他们都不是竞争对手,知趣的话,早早收场算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这程咬金如果个猛男烈儿倒也罢了,竞争不成那也是虽败尤荣,但是,这“程咬金”却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在他们看起来有些不幸的女人,这让他心里复杂起来:不继续竞争吧,输在一个女人手上怎么都说不过去,他也觉得没脸见人;继续竞争吧,那一百块钱的承包费已经很多了,再多拿的话,就有些不划算了。秦瑛已经出到了一百五,他想赢的话,必须得加五十,加了五十,那可就是两百块了啊两百块,那要他出太多的汗,卖太多的力,挣很久很久呢。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活生生地砸进去两百块现钱,后面怎么样也不明朗,怎么办?继续加吗?不加就认输,承包权就是人家秦瑛的了,继续加?他的心有些痛起来老村长兴致一下子起来了,下面的人加得越多,他就越划算,村里的财政就越泡和,他这个村长当得就越风光,当秦瑛突然站起来说要出一百五的时候,他的心就跳了起来,凭他的经验,他知道一场好戏将要上演“宋成文,干脆点,人家秦瑛出到一百五啦,你加不加?不加的话就是秦瑛承包啦一个爷们犹豫啥嘛,干脆点,直接说加不加”所有人的目光又刷地一下子射到宋之文身上去了。宋之文像被炭火炽烤一般,脸涨得通红通红,咬着牙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爸,再加,怕什么?咱总不能输在一个女人手里嘛,传出去怪不好听的”他的小儿子在旁边激励他。旁边他的邻居,他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