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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长风也是有一点的委屈的抬头看了一眼祁彻道,“可是彻哥哥,我就真的教了这个!”“学的就是这个诗?还是说人家的教书先生教了别的,但是你学了这个?”祁彻在学习的事情上,特别的较真,就算是一个字笔顺错了,他也会一笔一划的按着她的手改过来。长风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被自己别扭死……长风想想觉得挺憋屈的,她父帅出征了,娘亲要照顾弟弟,所以就是在父帅出征之前,给她安排了一个学堂,安排的满满当当的,然后还特意的同皇太后说,要把长风寄养在宫中几日,她娘亲要照顾弟弟,顾不过来长风。送去的时候,长风伸着自己的手一脸保证的看着她父帅,“父帅,我一定听话,你别把我送走!”萧帅转头看了一眼萧长风,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就是这么的走了,走了……为了这个祁放笑了她好长时间。长风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长风对着祁彻挥了挥手道,“彻哥哥你别诬陷我!我有认认真真听课的,不信你看,我上课画的,特别的认真!”祁彻一抬头,长风的画里,正是自己,伏在案前写字,出神的很,祁彻刚要过去拿过来看,长风却一拉自己的纸抬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祁彻道,“别急啊彻哥哥,还有一笔的呢。”说罢就是低头在祁彻的头上添了一朵火红的花,使整个人顿时就是妖艳起来了。“萧长风!”祁彻瞪了一眼瞬间跑离自己案前的人,不禁皱眉,将纸团成一团扔到她面前,“整日胡闹,那里还有女儿家的样子!我看,你在这样没有人管制下去,那天不得把房子掀了!你在这样下去,那天所有人说萧家长女长风看春宫图,全城的人都会相信!”“不用别人说,昨天他们就给我拿回来一本极品春宫图,啧啧啧,其实不错的,就是人太丑了。”“萧长风!”祁彻一起身将笔狠狠的摔在案上,“我看你简直就是胡闹!”“怎么?彻哥哥,生气了?是因为我没有分享给你吗?呐呐呐,这样啊,要不我明天就拿过来给你看吧。”祁彻一甩衣服,“不用,在姨夫回来之前,你也不用回去上什么学堂的了,就住在宫中吧!不得离开这海信苑半步!抄四书五经十遍!”“别啊,彻哥哥!我错了!”翌日,长风用手扒拉着手里的四书五经,不禁心道,前人也真是不嫌弃麻烦,写书就好好写书,所谓大道至简,大道至简,他们就不懂吗?干嘛要把这书写的和老太太的缠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抄了没有两页,转头看向一边,王公公尽职尽责的在哪里研墨,祁彻更是面无表情的在哪里写书,长风支着胳膊看,心道,祁放昨天还说来接自己去他的永和宫,现在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不用想了,放儿今早来过,我说你在研读诗书,就不过去了。”长风咬笔的动作一愣,转头瞪了眼祁彻,“我要去找祁放!”“不准。”“我就去!”祁彻抬眼看了长风一眼,转头看向王公公,“据前线来报,萧将军行至那里?”王公公低头道,“回殿下,萧将军今早来报,他们已经到达北面。”祁彻点了点头道,“很好,算上回来加打仗的时间,十遍完全够了,你就在这里消停的抄书吧!”“我不!祁彻你公报私仇!”长风拿过一张纸团城一个球扔向祁彻。“没错,我就是公报私仇,所以长风郡主你就好好的在这里抄书罢。抄不完,这个门你就不可以出!”祁彻说完就甩袖离开。长风不禁心里叹道,这个人还真是,越来越正经。海信苑是皇宫中地处偏南,与皇太后的慈安宫临着,左边临着祁放的永和宫,长风看见顺着墙爬下来的祁放不禁热泪盈眶,也难为这个三皇子了,为了找她玩竟然公然的爬墙!祁放命令公公们把烤鸡放在器皿里,转身从贴身公公福禄怀里接过一坛子酒,转头吩咐她们道,“就摆放那个假山后面,摆好了你们就赶紧爬回去,记得梯子也收了,小点声,别被皇兄看见!诶诶诶,你把酒放那呢?!都洒了!能不能长点心!”假山旁是一片湖,正逢夏季,荷花开了满湖,长风一巴掌拍在命令人的祁放肩膀上道,“三皇子,如果把彻哥哥招来了,也不是她们,一定是你,你的嗓门比他们的声音更有穿透力!”祁放嘿嘿一乐,转头让福禄把毡子铺上,桌子摆上,扬扬手打发他们走,拽着长风走过去,“诶我说皇兄也真是的,萧将军好不容易去打仗顾不上管你,他还要横插一脚,让你抄什么四书五经,诶你说他怎么想的?你一介女流早晚都要嫁人的,像你这么疯,应该学学三从四德,什么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这个才是正儿八经的女子学派的代表作!”长风眯了眯眼道,“三皇子我不怕落一个不尊重皇子的名声,就看三皇子给不给长风这个面子了!”说完咔嚓咔嚓捏了捏手,祁放立刻闭嘴,拿着筷子在嘴边做了一个销声的手势,转头瞪了一眼福禄,“在笑把你嘴撕了!”福禄赶紧跟着做了一个销声的手势低了低头。长风不禁心道,祁放也就能欺负欺负他身边的宫女公公,“诶,我听说,你有好的极品春宫图,快拿来分享分享,”祁放给长风倒了一杯酒道,“诶我说你这个死心眼的玩意,我皇兄的底线你都敢踩着走,嘿,小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长风撇了撇嘴道,“我也只是那么一说,他就让我抄四书五经,啧,还真是,越来越不禁逗。”祁放拿着酒壶的手不知道应该放下还是收起,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长风道,“那皇兄没把你打进柴房真的对你不错了,我听说嘿,”长风抬眼看了看他,祁放在长风耳朵旁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长风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过一杯酒,“小妹干了!”永和宫不似海信苑,但是宁贵人还是每天都会去看望祁放,用长风的话说,祁放他们母子虽然在宫中不甚得宠,却贵在不争宠。皇宫大院,就像一摊死水,一入死水深似海。能在死水中生活的人,自然也是能人,所以聪明的人习惯了明哲保身,就像宁贵人和祁放。长风一边摇头感叹,一进书房,长风吓得打了一个冷颤。祁彻稳稳的坐在案前,眯眼看着长风,抬手拿着戒尺拍了拍道,“我说没说过不许离开海信苑,这几天好好的反省抄书?”“说了……”“然后呢?”祁彻啪的一声将戒尺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