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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画框。画框镶嵌着一幅画，但看起来又像是照片。写实的化作几乎可媲美照片，现在因为发霉的关系，有些地方的颜料花了，才让人看出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画的内容是一栋建筑物。建筑物看起来很雄伟，好像是用一块巨大的原石雕刻出来，没有砖瓦的痕迹。外墙镶嵌着彩色玻璃窗，看起来十分绚烂美丽。洛凌瞄了一眼，“是金城银行。”兰加猛地看向洛凌。“这是金城的第一间银行。一开始不是银行，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跟这里的淘金者做交易，淘金者用黄金兑换钞票，后来才开设了正规的银行。那段时间主营业务仍然是黄金的兑换，之后随着城市发展，正常的银行业务也做了起来。好像还经历过几次易主，被人收购、贩卖……”洛凌说道，“这栋楼是它收益最好的时候建立起来的。在建筑学的历史也有些名气吧。”洛凌记得自己在一些资料看到过这栋建筑物照片，下面的说明写了是得奖设计。金城银行随着城市发展而搬迁，这栋建筑物跟着从靠近金矿的野外山区到了市心。建筑移动工作也是一项超级大工程。从这点能看出当初的金城银行在金城是怎样的地位，又是拥有多么雄厚的财力。“这是线索吗？”兰加收回了视线，语气平静。“可能那里有什么东西。但仅仅如此的话，没必要弄一幅画，还放进锁的柜子里面。”洛凌从兰加手拿过了那副画，反过来看看反面，又向兰加伸手，“有小刀吗？”兰加没递给洛凌刀子，对洛凌伸出了手。洛凌只好将画重新交还到兰加手。兰加割开了画布。画布有两层，后一层似乎是个垫子，真正的画布背面写了字，有作画者的签名，还有一副工程图。兰加和洛凌面面相觑。这东西两人都看不懂，面的标记也是字母缩写，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是地图。”洛凌率先说道。“废话。”兰加没好气。洛凌耸肩，丢下这东西不管，在这间办公室重新找起来。这间独立办公室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不过洛凌她们在隔壁几间办公室找到了名片、合同书等公司件。“艺术品公司。”兰加念着名片的内容。“我觉得不是。”洛凌将那些合同拿给兰加看，“他们收购的东西都是金城的艺术品，而且有迹可循。”兰加从那些玲琅满目的艺术品名称没找到洛凌所说的“有迹可循”。“你发现了什么？”兰加直接询问。洛凌沉吟着，“他们好像是在找人，找一个人的线索。这个名字，你看，这是画作后面签名的名字。”洛凌指了合同的签名——加夫里·卡拉斯特。“好像不太一样。”兰加拿出了那副画。第1252章众神黄昏（33）画背面那个艺术签名很花哨，和工整的工程图是两个极端。两人之前都没认出签名的名字是什么。现在有了提示，“卡拉斯特”这儿姓氏能确定了。其他合同也有提到卡拉斯特这个姓氏。这家艺术品公司收购的古董和艺术品，都限定在了卡拉斯特家族。洛凌这会儿也想了起来，金城银行的建筑设计师是卡拉斯特。卡拉斯特的粉丝？洛凌看这些合同的价格和这家公司的人对待那些物品的态度，并不认为这是粉丝的行为。那张工程图可能是他们的终极目的。遗憾的是，两人看不懂工程图的内容。兰加将工程图折叠好，塞进了口袋。暂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那么先收起来。两人在这一层楼再无发现，在其他几层，也是找到黑帮遗落在这儿的武器。兰加想要将所有的武器都纳为己有，可她身也装不了那么多东西。考虑到两人的合作关系，兰加分给了洛凌两把小刀。除了武器，黑帮还在这儿藏了一些毒品。洛凌的背包里面还有那个瘾君子藏有的毒品。这些东西兰加不是很感兴趣，都被洛凌收了起来。“在这里不用吃喝，你收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兰加对洛凌的举动嗤之以鼻。洛凌看起来不是染毒瘾的人，实在用不着那些不知道成分的毒品。而在所有参与者都没有生理需求的情况下，要给人下药也不太可能实现。“先拿着再说。除了一些包装的食品，这是我们唯一找到的能入口的东西了。”洛凌淡定说道。兰加挑眉。“社区的房子，还有商区这边的餐饮店，那些食材都有问题。”洛凌说道。裸露在空气的食材都像是被混入了大量防腐剂的展览品，这些展览品还被“做旧”，看起来饱经风霜。这种东西当然是不能吃的。而有包装的食品和饮料，包装带一层灰，生产日期和保质期都让人望而却步。不过，洛凌看过那些透明包装的东西，里面的食物饮料看起来十分正常，不像是变质的东西，更不像是放了几十年的食物。她还扭开过一瓶汽水仔细查看，那汽水跟还在保质期内的食品一样，有气泡，也有甜丝丝的气味。不过，洛凌不敢尝试，只是闻了闻味道，物归原位了。封口的东西似乎都没受到事件影响。洛凌背包里面的矿泉水和酒精都是如此。她制作出来的手工炸弹效果也很正常。她相信这些毒品也是仍然有效的。虽然参与者没有吃喝的欲望，可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些东西能派用场。兰加只是在心记了一笔，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拿洛凌递来的吃食。两人到了地下停车场。按照时间来算，这次卡卡萨“迟到”了很久。看来之前的枪击让卡卡萨受伤，的确会对他产生影响。说来，卡卡萨突然出现攻击她们也很突兀。即使两人不知道他行动的确切规律，那个间隔时间也太短了一些。这让两人之前都来不及搜索完地下停车场。洛凌现在怀疑卡卡萨次出现是因为其他缘故，并不单单是因为她们两个进入了一块区域一段时间。“总算是找到了！”兰加的手电照着前方的车辆，忍不住大声感叹。有了车子不用走路，速度也会快许多。兰加加快脚步，到了车门边才发现车门锁了。她骂了一声，踢了一脚车胎，要将车锁撬开。洛凌在旁边等着。一辆老爷车的车锁，洛凌不觉得这会难倒兰加。嘎吱嘎吱……撬锁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洛凌诧异问道：“还没好？”兰加眉头紧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