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搞搞番外
在那人做着正事时穿着情趣服装来到他的面前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乔亦哲:猛地丢下游戏机,难得露出十七岁的少年气。脸红成了天边红霞,再说不出一句话。“乔亦哲?”“呜——太、太可爱了……”乔亦哲透过指缝看向被蝴蝶结掩盖若隐若现的的胸乳,极力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走不动路了啊喂……——沈遇:面色如常的放下手中假人,从一边的椅子上提起自己方才脱下来的外衣,向谢言走来。谢言几乎以为自己的魅力对这人根本不起作用,于是尴尬地低下头,恨不得就地找一个地洞将头埋进去。沈遇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两手握住其肩膀:“不冷么?”于是俯身覆上温热的唇。——薛祁:拉扯领带的同时站了起身,勾着唇角步步逼近。最后立在谢言身前居高临下看她。“想得到老师的调教?”钢笔顶端滑过微隆起的乳包,顺着一层缝隙陷入,属于金属的冰凉触感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就算会受伤……也无所谓,是吗?”——陆晨海:随意褪下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背心,露出完美紧致的大片肌rou。而后将衣物揉成一团丢向一旁,喉头滚动,伸手搂住那人细腰。“虽然说是在家里……但这么穿是不是稍微……大胆了一点?”情趣衣装梗源自读者提出嘤嘤嘤我真的好希望有人能和我一起聊遇哥遇哥厨快扩我(什)这样平常番外什么的我也可以根据大家想看的写嘛——qwq偷、情?在那个摇曳着美好幻梦的下午,仿佛风中盈满了惨痛气息的下午,与爱人之兄长沉沦于爱河的护士小姐用绮丽的幻境,欲求杀死相濡以沫十七年的丈夫。他死于爱意的沉沦,死于对一切隐于背后事物的未知。————“言哥你的胸是怎么回事?”谢言扯出塞着两团硕大海绵内衣的吊带,勾起又放下,打在肩膀处发出“啪”的声响。其余三人憋笑。乔亦哲穿着与薛祁一般无二的病号服,站在一旁偷偷望着戴了长直假发,甚至被完好抹上了猩红口脂、以及人鱼姬般诱人眼影的谢言。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却又明艳几分。她是谢言,却又永远不会是谢言。曾经漫在游乐园清新的阳光下,背对着梧桐叶树影的那道倩影,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饰演谢言丈夫——(也就是死者)的那个男人仿佛不知道自己将被杀死似的,拄着手杖颇为绅士地领着她回了房间,其余的几人由前台小姐相继领到了各自的房间。每个人都取得了属于自己的任务。丈夫也是一个医生,其饰演者是工作人员——一个四十左右的、有着干净而没有胡茬的光滑脸颊的男人。他将谢言安置好,便以“要去和病人交流病情”为由离开了房间。谢言抽出前台小姐交给自己的身份卡皱起了眉头。——你的身份是:凶手。请尽可能的杀死您的丈夫纪黎,并掩盖好自己的身份以确保游戏的胜利。如若在这七天内未能将其杀死,便判为游戏失败。在场的其余四位男士中,有一位会助您杀死纪黎,然而也有一位男性对您颇具威胁,请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杀死。谨记:假作真时真亦假,无处有时有还无。(注:我们拥有最完美的保护措施,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酿成真人死亡的灾祸。)(注:五位游戏玩家不可同时出现,否则便判定游戏失败。)阅后即焚,助您游戏愉快。——后面的四段是共通的。乔亦哲捏着牛皮纸张,皱起了眉头。这句里的句子,有什么深刻含义吗?谢言点起了打火机,将燃了一半的人物卡丢进马桶里冲走了。如何才能在所有人都明了死者身份的情况下完美地杀死他呢?谢言看着自己身上的护士服和明显夸大其词的胸部。既然已经换上了衣服,这个夜晚决不可能是随意的、能让人轻易上床睡觉的时间。她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而后手机上传来声响,戳开消息界面发现来件人是陆晨海。[LCH]:言哥,我有东西落更衣室了,但是我有点不清楚路线,你能带我去一下吗?[言狗]:不重要的话明天让前台小姐帮你拿吧。[LCH]:是很重要的东西!拜托了言哥——陆晨海跟在谢言身后,开口喋喋不休:“我啊——这是我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平常的话都是漫无目的地打工和日复一日的训练……”“诶话说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玩啊?”陆晨海将双手垫在脑后活动筋骨:“我的任务是帮你除掉纪黎……”“任、任务是不能说的啊喂!”“这有什么。”他耸了耸肩,一幅无所谓态度:“反正我的目的不就是要帮助你杀死那个家伙吗?”“话说我刚刚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刀……”他将手搭在谢言肩上,面前是拉着红帘的更衣室。他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被处理过的崭新伤口:“是真的刀……这要怎么杀啊。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开局先死一个然后进行搜证什么的吗?”“而且,还要玩家自己动手这种事……虽说规则上说了不能死人,但总觉得有些渗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晨海说完这句话便摇了摇头走向更衣室,转过头对谢言笑:“那我先去拿东西噢。”离更衣室最近的是病人X——也就是薛祁的房间。此时正亮着明晃晃的灯,隐约传出细微的交谈声。谢言料想那应该是探查病情的纪黎或是同为医生身份的沈遇。“陆晨海是她的帮凶”这一事,谢言是料想过的——毕竟剧情里,他们是深爱彼此的情人,只是苦于纪黎的存在而无法一起。他们是最合适的密谋对象。陆晨海翻动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口袋,从中取出一块银色的怀表揣进兜里。撩开红帘出来时见到谢言身后门把转动,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谢言拽到帘后。惑人的玫瑰香气与清新的柚子气味混在一起,陆晨海的掌心堪堪覆在那人被海绵填充的柔软胸前。谢言调整了姿势,缩在陆晨海的怀里透过帘缝向外看去。——走出来的男人拄着一根手杖。是纪黎。而薛祁穿着一身睡衣迎了出来,头发有些凌乱,没有戴眼镜。于是从来不被外人窥探的瞳孔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眼底是紫罗兰般的艳色。是的,艳色。摘下眼镜后的薛祁就如同浸在月辉下的独狼,高贵自矜。性感的要命。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后,仿佛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监视似的,抬起头向红帘看去。眼中带着不耐与漠然。谢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与其对上视线或是被发现存在,然而两道雷同的声音在寂静中猛然炸响。消息提示。薛祁收回了目光,“啪”的一声关掉了房门。谢言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与陆晨海的手机上一般无二的两个字。“偷情。”偷、情。这是今晚的任务。【作话】小鹿吃rou了小鹿吃rou了小鹿吃rou了!!有生之年啊(感叹)偷情。(微h)“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一些似曾相识。”陆晨海挨着谢言坐到地上,肩膀紧紧挨着她:“不过啊,小……言。这里是不是开了暖气啊?怎么突然这么热……”“咦,为什么突然叫我小言?”谢言疑惑地看向——想必那人确实是热到了极点,他露出在外的皮肤从耳根到脸颊都晕着不自然的红。“我……”陆晨海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匆忙收回目光:“言哥我之前突然昏过去了……对不起啊。”“这有什么。”谢言无所谓道,伸手去撩面前的红帘,穿着平跟皮鞋的脚百无聊赖地小幅度摆弄:“不过真的要在这里呆上一晚上吗?自己回房间的话也没什么的吧。”“别……”陆晨海下意识地拒绝了:“都没有什么机会和你聊天,平常也没有排在一起的课程……”“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躲着我!”谢言嘟哝,偏过头不满地看他:“每一次找你你都跟撞了鬼一样躲开,我就那么吓人啊?”“不、不是,言哥,我……”“唉,算了。”谢言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个任务界面好像退不出去了。”时间停止在了21:59。陆晨海皱起了眉头,颇为慎重地从口袋里掏出先前的怀表,在上面拧动几下却纹丝不动。他忽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站起却踉跄着跌在了谢言的身上。谢言扶了他一把,手下皮肤灼热发烫。陆晨海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垫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撑在了地上。谢言这才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完全红了,深层的湖蓝色与火焰翻搅,像是火山淹没死水。陆晨海一直都很爱笑,只是总是不达眼底。他很孤独。为了和每一个舍友都相处和睦,他在入学当天拉着沈遇与其攀谈,又勾着乔亦哲的肩膀共其私语。他宁愿每日洗着冷水澡借口自己身体安康,最后接过谢言递来的一包汤药。他确实是个直男,他想。所以他与她与cao场上八千米长跑,又在结束之后为其细细按摩。在比赛夺冠后提出外出玩耍,又心如擂鼓选了一个距她最遥远方向。可……“有三件事,言哥我是应该告诉你的。”“一是我喜欢你,二是一直以来总是避着你也并不是因为讨厌你,原因参照第一点,三是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是两眼一黑紧紧盯着谢言的嘴唇,在说到第三点时干脆将脑袋撇像了一边,颤抖着嘴唇开口:“你是女孩子……了。”“陆、陆晨海?”谢言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掉马了??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在得知身份之前?他是弯的!!?今天把自己叫出来不会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要杀人灭口吧?!还是说他其实就是那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所以要装作是帮凶然后新仇旧账一起算??然而陆晨海仍然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侃侃而谈,最后将手覆上她的肩膀,轻声开口:“……可以吗?”谢言愣了愣:“哈?陆晨海覆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灼热感觉穿过布料温暖她的肌肤。陆晨海索性放弃了自己一贯的话痨态度,只喑哑地再度开口:“我可以吻你吗?”语罢便低头伏在谢言身上喘着粗气,她这才发现了陆晨海的不对劲。体温高于平常,浑身都在颤抖。似是少年初次表白等待拒绝时的不安,又像是极其难耐不能自持。他在她的身上胡乱蹭动着。谢言开口想要询问,将将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噙住了嘴唇。她与陆晨海“接过”很多次吻,却无一次是如此大胆鲜明的爱欲之吻。粗砺的舌侵入了她的口腔卷过她的柔软,讨好般地轻柔舔弄。与沈遇那种毫无侵略性的吻不同,陆晨海则是极为克制,小心翼翼。比起温柔这个与他毫不相关的词语,倒不如说他是过于青涩而不知如何是好。陆晨海喉头滚动,将她抱了起来。裁剪过的护士短裙因为跨坐的姿势被撑了起来,于是透过内裤能明显感触到那人勃起后的硕大。……这尺寸也太恐怖了。谢言慌忙抓上那人肩膀,大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陆晨海喘着粗气,继续舔吻着她的嘴唇,一步步深入,几欲将她拆吃入腹。谢言被动地抱着他的脖子,身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打湿了内裤。陆晨海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眸中滚动着欲望的海潮。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沿着额头一路向下,从鼻子吻过嘴唇,又蹭着下巴滑至颈线,仿佛担心留下痕迹似的,只欲求解气般地啃了啃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排纽扣。而后一颗一颗地解着,吻也蹭着皮肤留下灼热温度。谢言缩了缩脖子,只感到一阵沁凉。明明没开暖气啊。她想。陆晨海的吻在胸前停了停,而后默默地抓着内衣的吊带从肩头扯下。谢言瑟缩,想要窝进他的怀里,欲求不被窥见绽放姿态,却被牢牢的止住了动作。她的rutou已经硬了,在细微的动作中磨蹭着内衣的纯棉布料,带来的细密电流随着那处蔓延到脊椎,一路炸开绝艳的花。陆晨海将内衣扯下,于是它落在了腹上。他低下头吻住其中一颗在寒风中战栗的乳珠舔了舔。而后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线断开了。他长大口欲求吞入更多绵软的触感,粗重的喘息不住地从唇齿间流出。谢言闭着眼睛,仰起脑袋。身高的天然差距让谢言即便是坐在上位却也依然占不到任何优势,尽管是此时动作,下巴也只是将将磕在了他的脑袋上,磨蹭着下方柔软的发丝。脑子运转的有点慢。就比如说她根本意想不到“陆晨海会喜欢她”这一点,也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何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然而仿佛受人控制一般,所有脑子里曾坚持着无法释怀的问题忽得被丢开,此时此刻,只想在爱欲中沉沦。仿佛仿佛就在这时,这短短的夜里,他们幻化为了剧本中的人物。一个是深爱着对方却无奈嫁予其兄弟的护士小姐,一个是无法抑制住感情,只得借黑夜之由中拥她入怀的禁忌爱人。偷情2(h)谢言的手滑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堪堪陷进布料揪紧。陆晨海的吻愈深。舌偶尔卷动着乳珠,掠过伴随着主体颤巍巍立起的小颗粒,又难以克制地、如同婴儿被哺育奶水时一般吮吸。“啊……”谢言轻吟出声,下身不自觉蹭过那人性器,于是被抓着腰际调整了位置,每一举动都能隔着裤子与那人紧密贴合。他牛仔裤的拉链蛰伏在硬挺的布料之下,随着动作堪堪露了一个头。身下的敏感之处正好撞上那一块金属制成的硬挺,被狠狠擦过后带来汹涌的快感。她想要尖叫出声。然而将将发出一个音节,嘴唇便被他的大手捂住了,颤抖着身子疑惑对上那人视线,得到了回应——“小声点儿,我们可是在偷情。”“言哥。”而后陆晨海将她提着向下挪了挪,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他不住地唤着她,将手探向她的下身,提着内裤最底下那块矩形边缘将其扯到一边,露出泥泞的花xue。谢言坐的有些不稳,于是自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于是陆晨海便是松开了对她柔软唇瓣的控制,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探向花瓣揉捏。两瓣的感觉都不甚强烈,只有在手指擦过其中微微站起的小头时才会激起谢言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以及忽而急促的呻吟。陆晨海很快就摸通了门道,开始寻找那一处,而后便用手指夹着捻着不住“攻击”。“啊、哈啊!陆、陆晨海——不要……”陆晨海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她喊的是“陆晨海”。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他方才的那一串“胡言乱语”……其实根本不是“可不可以吻她”这种完全超乎一个纯情却喜欢约人一起撸管(?)的大男孩能说出来的话。他说出口的,其实是——“我喜欢你。我从前的小半生从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所以下意识的在遇到之时就会想要逃避这种莫名的失控感觉。但是……但是我就在昨天,突然明白了。”“你是女的也好,是男的也罢。是小言还是言哥都没有关系。你就是谢言,是那个军训的时候给我了一包板蓝根冲剂的温柔的谢言。”“我喜欢你……虽然、虽然我的脑子没有遇哥他们聪明,认识你也没有乔亦哲那么久,甚至都不如薛祁会玩弄枪械,可以忽然冲出来,不顾一切的保护你什么的……但是,我也想要拥有能陪在你身边的资格,哪怕只是作为陪衬而已……可以吗?”知道她似乎没有办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冲击,于是陆晨海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轻缓的、试探般地揉捏着那挺立着的小豆。待得谢言嘤咛着蹭上他时,两指手指便顺着湿滑一路探寻谷底,进入了柔软的甬道。这是他无数次春梦中肖想过的。身为体育生,拥有一个健康作息时间的好处就是可以早早的起床洗涤自己的衣物。他的手指较其他几人都要粗一些——是骨架天生如此。于是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细细向内扩张着。谢言也极其配合地放软身子接受他的侵入,这一点让他更为热血沸腾。那热意几乎从指尖渗入骨髓,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长驱直入”。但是不行……这么紧的话是没有办法接受他的。陆晨海咬着牙齿,了以自慰似的又挤入一根手指。谢言抬着屁股想要逃开,被陆晨海按了回去。他的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翻搅着汲取甜美的口涎,清新的柚子味与玫瑰香气融为了一体。兴许是前些日子的纵欲缘故,陆晨海很快就挤入了第四只手指,一并在内壁中做着再简单不过的活塞运动。而后放开了嘴唇,一缕银丝从贴合的唇际荡了下来。“言哥……可以了吗?”谢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说是根本无暇回答。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了。于是只能本能的胡乱点了点头,几乎在瞬间那guntang的硬直rou刃便破开了层层褶皱,深入腹地。她的思维又回来了。卧槽好痛!!谁能把这家伙拉走啊!!女上位的姿势明显能让陆晨海进入得更深一步,然而他本身就过意粗硕,此时谢言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又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就这样被填满了,就连褶皱也是,不留一点缝隙。谢言窝在他的怀中喟叹,不断地喘着粗气。陆晨海也显然被这般紧致惊住了,呆愣着不敢轻举妄动。——草草草草原来那些科普里面说的第一次容易做秒男是真的!!他圈着谢言,呼气又一遍遍吸气,渴望平复那人给予的太过美好的恩赐。在两人都几乎缓过神来时,陆晨海在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浊气,磨得她脊背微凉。而后大肆地顶弄起来,毫无章法,又每一次都将其狠狠填满。陆晨海无法接通控制住血脉中沸腾着的yuhuo——又或者说是爱意。于是性器完全埋进甬道,几乎撞上zigong又托着那人离去,身下又层层沟壑纠缠裹来,快感不住地袭上心头。暴起的根根青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狠狠碾过内壁中的敏感凸起,谢言低低哼着,试图用不住的急促喘息来将这种一时无计消除的快感驱逐出境。交合留下的湿液没入了陆晨海的牛仔裤,又打湿了交接缠乱在一起的毛发。他胡乱地凭借吻来宣泄爱意。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从她的影子吻到发根。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桎梏中,凭借“任务”这虚拟二字才得以宣泄的、一个与谢言几乎毫无关联的平常人。他的一片真心只不过是赋予了一场意外。盛宴过后,热意褪去,也许又会回到先前模样。只能沦为配角。不甘心啊。他将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经运作的怀表,按上了顶端的按钮。这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我永远不愿醒。层层深入的roubang掠过着敏感凸起,在浅浅退出时,rou棱狠狠刮过,甬道骤然缩紧,快意在脑后积累,愈来愈烈。陆晨海细细地吻着,听身上那人因为过于热烈的快感而溢出的急促难耐的呻吟。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不自觉在洁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略显暴虐的红痕,又受惊般收回。炙热的硬挺在甬道内大肆抽插,速度愈来愈快,过深的姿势以及那粗长的性器折磨的谢言哽咽不止,而后感到身下那物重重擦过凸起,狠厉摩擦战战巍巍立起的凸起。哭声渐渐急促,她呜咽着奔赴顶端。陆晨海再度附上,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枪械陆晨海将谢言抱回自己的房间,道了声歉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便再度出门了。伸手摸了一把工装裤口袋中的手枪,缓慢走回了更衣室前。对面是薛祁的房间。肆无忌惮般推开门见到那人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绿莹莹的,播放着昨日他与谢言交合的场面。直到手枪抵上他的后脑才偏头摘下了耳机,搁在了书桌上。薛祁笑着抬起手作投降状,他没有戴着眼镜,狭长的桃花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格洛克26式便携手枪,”他缓缓开口:“为了达到绝对的袖珍而放弃了很多性能,它的口径与准星可能杀不死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掌控时间……不是很有意思么?虽然局限性颇大,但是……”手掌覆上鼠标,精准地拖到某一时间点:“这种时候,你不是用得很顺手么?”是他意乱情迷时按下怀表的场景。“我这是在帮你——”薛祁将耸着的肩膀放松下来,控制着椅子迅速转向陆晨海,握上了他的手腕,使枪口正对着自己的额头,紫罗兰色的眸子闪着诡谲的光:“谁希望做个普通人呢?”“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能让你这个胆小鬼动手杀人,但我觉得单单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好像并不值得。”薛祁的语言特性是话语间常常拖长尾音发出甜腻声调,这时他扬起了一抹熟悉至极的笑。“中日甲午战争后,世界掀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我就好比代表美国的老鹰,你则是日本的太阳。我会帮你,也只有我会帮你。”他掀起笑容迎上陆晨海的眸子,望着他眼底的深蓝:“其他那两个,可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们可不会把谢言让给你,只凭你自己的话……你抢的过吗?”陆晨海盯着他蛊惑人心的眸子,眼中晦暗分明。一声枪响撞破了时间的凝滞,叠加型构造态势中的两个光子终于分隔两地。袖珍手枪最人的难题在于枪的尺寸与它的性能之间的平衡。因为追求高度的隐蔽性,袖珍手枪的尺寸在设计时都尽可能的紧凑。但是紧凑的结构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首先是瞄准,大多数袖珍手枪的准星都太小,以至于在遭遇紧急情况时无法瞄准。谢言套上了护士服,活动着酸痛的筋骨缓缓走出房间。虽说昨夜确实是被折腾得快要死掉的样子,但现在倒也除了有些不适之外也并无其他,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一般的精力充沛。日程表上给的是要同沈遇一起视察病房,而下午要去单独探视薛祁与乔亦哲的房间。早饭要去餐厅中领或是堂食,然而为了避免四人同时出现所以设置了分批取餐。她与薛祁是同批次,而其他三人便是另一批次。早饭是自选的。谢言给自己端了碗牛rou面,又替沈遇打了碗热粥。他的批次是在九点半,第一次视察完病房之后。确实有点晚了,她怕他的胃病作妖。薛祁倒是没有出现,也正好免去了某些尴尬。对于薛祁,谢言是很愧疚的。开始的时候脑子一热想要网恋而借此摆脱乔亦哲,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和这四人的关系越发乱了起来。甚至昨天还和陆晨海……对于薛祁,是她最先提出了“想要相爱”,而后来也是她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然而又处处需要那人相助。谢言叹了口气,提着餐盒向沈遇房间走去。和沈遇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莫名轻松的。不会像乔亦哲一样将她抱紧不愿放松一毫,也不会像陆晨海对她一样太过紧张。感觉很多事情都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进入的时候沈遇正捧着一本关于医理的书本细细品读,看到谢言进入便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来我的办公室里吃东西?你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见他好似进入了角色一般的正经模样,谢言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提起餐盒放到了桌上,将粥碗端出来推向他:“那么可不可以请沈医生赏脸和我一起用餐呢?”沈遇放下了书本,嘴角得意般勾起:“难得你想得起我。”谢言打了个哈哈,坐到他的对面笑着:“怎么像个深宫怨妇一样……”“怎么?你平常没事还会想我?”“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沈遇被逗笑了,嘴角上扬着不屑般地“切”了一声,而后掀开了碗盖,颇为嫌弃般开口:“就一碗白粥,还不如不吃呢。”“嫌弃就别吃。”谢言白了他一眼。“不吃就不吃。”见沈遇作势要撂下勺子,谢言连忙动手拦住,妥协道:“我的面分你一半好了吧?”沈遇最终也不过是从她的面里夹了写乱七八糟诸如青菜之类谢言不爱吃的东西按进碗里,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隔了一层氤氲偷看对面的谢言。粥还是烫的,胃里也暖暖的。与那人上一次面对面着吃饭东西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乔亦哲刚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身子骨太弱而常被欺负,于是后来报了一个班,在每周六的下午学习武术。在那些时候,谢言总会拽着沈遇溜出孤儿院,随处找一家小面馆点一碗馄饨或是牛rou面。毕竟是中午吃过了饭的,届时肚里也自然还有存货。故而常常是两人分食一碗还会有多。在外人眼里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兄妹二人。后来乔亦哲还是因为实在提不起兴趣而放弃了学武,但打架的时候也因身体的力量逐渐上去了,倒也没有几人敢上前招惹了。谢言吃饱了,于是将剩下小半碗面的碗推向沈遇:“明天给你带什么?”“和你一样的。”沈遇接过碗,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笑:“我可不要你吃剩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