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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强硬的态度谁若抗命不从,视作反叛论处。”刘项派人给豫州牧冯匡,兖州刺史张冒,徐州牧孙迁,北海太守沈长公严命,约定开战日期,一同发兵,现在合围徐曜失去的条件,青州刺史投敌了。老丁带着十几辆马车冬衣来到夏平关,打听到守备府的路,一路奔守备府而来。益州刘项已经接受了战书,明日燕军跟益北军开战,大厅里,燕侯徐曜同众位将领商议作战方案。小厮莫风走进来,“回禀侯爷,府里的老丁压着一批棉衣送来了。”汤向臣抚掌,“太好了,天道突然变冷,我们将士棉衣不够保暖,没想到今年天气这般寒冷,原来过冬的棉衣太薄,夫人上次送了一部分棉衣,正愁着天寒地冻全部将士棉衣不够分派。”众人对明日一战更增添了几分信心。徐曜道;“让老丁进来,”老丁从外面走进大厅,打恭,“奴才拜见侯爷。”“老丁,夫人送来一批棉衣,只够一半人穿,你这批棉衣送得很及时。”老丁道;“侯爷,军队需要量大,一次赶不出来,夫人吩咐先应急,分两批做,奴才听说这边变天了,加紧赶制棉衣,提前送过来了。”徐曜对周翼道;“赶紧把棉衣送军营里,今晚气温更低,传令下去,军营晚饭大锅炖rou,但严令不能喝酒,等明日打了胜仗,庆功宴随便喝。”周翼奉命下去。徐曜安排作战计划,分出几路人马,拦截豫州、兖州、徐州牧孙迁,渤海的兵马,这几路兵马虚张声势。守备府后宅正房里,马金枝跟黄秋仙对坐,黄秋仙说:“我们上次想给夫人请安,侯爷跟三爷争吵,我们也不敢不识趣,打扰夫人,可这一晃一个月了,侯爷的面也没见到,夫人的病不知好了没有,夫人没喝我们敬的茶,终究不算侯爷的妾,不然我们再去看看。”马金枝赞同,“黄meimei说的是,不过夫人这一关,我们算不得侯爷的人。”两人往前院走,转到前院,看见徐曜从厅里出来,看见二人站住,问:“你们要干什么去?”马金枝眉目含情地望着徐曜,柔声道;“侯爷,我们姊妹二人听说夫人病了,想去给夫人请安。”黄秋仙偷眼看徐曜的俊颜,脸热心跳,“妾等想来侍候夫人。”徐曜当下寒了脸,“谁要你们来的?以后不许你们打扰夫人,老实在后宅呆着,没我的吩咐不准到前院来。”两人看徐曜疾言厉色,吓得蹲身,“侯爷恕罪。”徐曜不耐烦地一挥手,“下去吧!”两人吓得急忙走了。徐曜进屋时,徐玉嫣扶着魏昭的头,头下垫高,五妹和春柳一人端着药碗,一人端着水碗,站在床旁。徐曜走过去,“我来吧!”接过五妹手上的药碗,坐在床边,魏昭没什么反应,徐曜耐心地一点点把碗里的药汁喂她喝下去,说;“我明日有一场大仗,我必须亲自在阵前指挥,打完仗我就回来陪你。”魏昭听不进他的话,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话。章言带着老郎中进了守备府,老郎中边走边说;“我跟侯爷说了,我只能治到这样了,我已经尽力了。”“大夫您再给好好看看。”章言低声下气说好话,求着老郎中过来,毕竟夫人的病全指望这个郎中了。老郎中进门后,看一眼帐子里的魏昭,摇摇头,帐子里躺着的女人,两颊苍白中透着红,极其羸弱,勉为其难地又确诊了一下魏昭的病情,对徐曜说;“侯爷,老朽就这么大本事了,夫人一直发热不退,侯爷还是另请高明,别为难老朽了,否则耽误了夫人的病情,是药三分毒,药用了这么久,不能在用了。”徐曜再三恳求,老郎中无奈,坚持不能开药。送走老郎中,徐曜坐在床边,魏昭阖眼似睡非睡,她这段日子一直是这样,长期拖延下去,徐曜不敢想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不能承受没有魏昭,趴在魏昭身上,喃喃低语,“阿昭,你要我怎么办?我真恨我自己,把你害成这样。”魏昭来给他的军队送棉衣,他误以为魏昭因为他纳妾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当时昏了头,对魏昭说了重话,两人成亲后不管他对她如何,魏昭始终都是替他考虑的,以他的大局为重。徐曜的头抵在被子上,魏昭病重,他突然感觉无助,他没办法让魏昭像从前一样鲜活,魏昭现在性命堪忧。突然,隐约魏昭的声音,轻的不仔细听不见,“送我…..毓秀山。”徐曜抬头,确实是魏昭在说话,她淡然涣散的目光望着他,嘴动,“我师傅….能医……”魏昭断断续续,徐曜却听明白了,好像黑暗中亮了一束光,“好,阿昭,明日打完仗,我送你去。”清晨,严冬腊月,冰寒刺骨,门前泼一盆水,马上结了冰,两军排开阵势,战鼓齐鸣,燕军这方士气高涨,上次打了胜仗,信心百倍,穿着整齐的棉衣戴着棉帽,厚底棉靴,外面套着铠甲,寒风打不透。益北军厌战情绪,将士有不少人手脚生了冻疮,寒风一打,衣裳就透了,冬季身上的铠甲冰凉,缩手缩脚,士气低迷。两军一交锋,燕军勇猛,杀得益北军节节后退,燕军乘胜追击,直到鸣锣收兵,这一仗以燕军胜利告终,益北军损失惨重,死伤过半。夏平关燕军营地大摆庆功宴,北地人豪爽,将士们大碗喝酒,大块吃rou,群情振奋。。朝廷有个约定成俗的惯例,皇帝腊月二十六开始封笔,两军打仗,过年时停战,腊月二十六,徐曜安排好了军中一切事物,燕军的军务由三爷徐霈代理,带着魏昭回北安州,去毓秀山。为了魏昭的身体考虑,魏昭乘坐一辆加宽加长的马车,马车里床榻铺着厚实的被褥,兽皮,怕路途颠簸,魏昭身体吃不消,一路徐曜把魏昭抱在身上。徐玉嫣跟五妹和春柳乘坐一辆马车,同魏昭一起去毓秀山云霞宫。魏昭的病情不能拖延,徐曜经过萱阳时,没有回侯府,只是派人问候徐老夫人。积善堂里,徐老夫人教导步子初念书,徐老夫人乃大家闺秀,腹有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教小孩子绰绰有余。徐老夫人这几日念叨儿媳走了一个多月了,没有消息,如果回婆家过年,算算日子该回来了。丫鬟回禀说;“侯爷派人来了。”徐老夫人传来人进来,小厮莫风先给老夫人行礼,徐老夫人问;“二夫人回来了吗?”莫风道;“回老夫人,夫人到夏平关就病了,病了一个月了,侯爷说过了年回府,让奴才告诉老夫人一声,省得家里惦记。”徐老夫人担心地问;“二儿媳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