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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疼得小脸煞白的魏明玉怯怯地,满怀善意地问:“殿下,你是不是……不行?”不说还好,原本在埋头努力的宁昭登时不乐意了,又羞又恼。男人不论岁数,最忌就是别人看不起,尤其是在床上,被自己的女人说‘不行’!这一问,就跟捅了马蜂窝没分别,他拉下脸,跟教训明安时一样,一脚把魏氏踢下了床。魏明玉吃痛滚下了床,胸口踹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玉般的后背又撞在光洁地板上,她捂着白鸽背般的胸脯发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可怜楚楚地看着床上。宁昭这会是什么欲︱火都没了,怒火倒是很足!“混帐东西!粗鄙妇人!”他在宫中,浑话听得少,这时绞尽脑汁骂了两句,都觉得不解气,然而又不可能把侧妃像下人那样打到舒坦,他恨恨骂着:“还敢说孤不行,你是孤的妃嫔,不就是用来繁衍子孙的吗!连这点活儿都做不好,丢尽妇人的脸!”他气极,招人:“来人!点光!”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宫女低着头进来,手着捧着一枝蜡烛,麻利地把房里点亮了,不敢多留,亦不敢去看主子的脸色,匆匆告退。宁昭低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美人!只有哭得涕泪横流的魏氏‘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你好自为之罢!”魏氏看着太子拂袖而去,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进,一动身,扯得胸口呼啦啦地痛。怒气冲冲地踏出端雅院的宁昭一挥手,表明哪也不去,今晚,就到萧奉仪的西暖阁了!明安心想,这也好,坦诚点面对自己吧太子!喜宝再有天大的能耐,也没想到魏明玉在床上会如此作死,本来打定主意沏杯茶听听秋宁弹琴就睡了,没想到阁门听得太子驾到的太监唱声,她扬眉,让下人退下,在外头候着,她自个儿侍候殿下。夹杂着不忿、委屈又有些自我怀疑的宁昭不耐烦地免了前院宫人的礼,一路踏进萧奉仪的里间,她不出来迎接,他亦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迎面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辛甜香,是属於宝儿的熟悉香气,比魏氏的脂粉香、花香强上百倍。即使荣升太子身边贴身大太监,明安亦逃离不了负责把风的命运,宁昭眼看着里头没其他宫人,就让明安守在门外,唤道:“宝儿!你在吗?我来了!”“子昭。”坐在红木椅上,做着针线活儿的喜宝抬头,正好对上把嘴唇抿成一条线,委屈得不得了的太子殿下。“来,抱抱。”没起身迎接行礼不止,她张开双手,让他主动投怀送抱。这倒对了宁昭的胃口,他正想找人安慰,当即扑进了喜宝怀里,椅子太矮,他抱得不舒服,最后乔了下姿势,赫然是以跪姿窝在她腿间,头枕其膝,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她穿着一条如意云纹衫,质地细滑,轻透易散热,她院里是分不到多少冰的,这时宁昭把头枕上去,亦觉得凉快了不少,不禁蹭了又蹭,逗得她呵地笑了出来。“宝儿……”“说吧,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喜宝笑眯眯地以指尖轻刮他脸颊,他已不是那婴儿肥的小男孩了,在她面前还是这么爱撒娇:“今晚不是在端雅院就寝吗?”“你还好说!”宁昭瞪眼:“这两天我忍她都忍得快闷坏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没用!而且明明是自己理亏还不肯认错,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呃,宝儿,我不是说你……”喜宝无所谓地点点他鼻头:“她做什么激怒你了?”宁昭委屈归委屈,却不是很想把自己‘没用’这事告诉喜宝听,就怕她也这么觉得,或者说了出口,待会惦记着,真的……不行了怎么办!?“没什么。”他哼哼两声:“宝儿,这里硌人,我们去别处说话。”话一说完,手就不安份地摸索着。“别处是哪里?”喜宝被摸得舒服,这回也不计较他受了什么刺激了——有什么话,做完再说,兴致来了还去唠唠叨叨的那多扫兴,甜头是要给的,而且看这孩子,都忍坏了的小样儿。她弯下腰,与他深吻。这事,和喜不喜欢的人做,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也没有分别。所以即使吻得再热烈,她亦是以一种冷静客观的角度,去审视吻得情迷意乱的小太子。半晌,两人依依不舍得分开。宁昭忽有奇想:“宝儿,我们刚刚,是不是叫做唇齿相依?”“……”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喜宝想着,把他拉上了床。☆、第044章一夜过后,餍足的宁昭熊抱着喜宝,这时倒不觉得粘腻了。喜宝倒是热得很,加上活动过后,两个都出了一身汁,她推搡他:“你不是说,在端雅院最讨厌热天蹭过来么?我这边是一点冰都分不到的,你也不嫌热。”“那蠢物跟宝儿如何能比。”说到魏氏,宁昭心气依然不顺:“你这位份分不到冰?待会我让明安从别的院里匀点给你。”“用多少冰不是要记录在案的吗?”“就说是我嫌热,在这里睡觉时不舒服,不会有人较真的。”他哼哼鼻子,抓住两团软嫩继续肆虐,心满意足。“那就你来的晚上用得了。”要不是身边睡了这么个大活人,这真倒不算热。喜宝捏捏他的耳朵,她越发觉得自己养了只大型犬,像电视节目里面,一打开门就扑上来舔舔舔亲亲的的狗狗,上辈子她缺乏爱心和时间,与宠物无缘,自然也体会不到宠物的可爱——她一直难以理解,养一只吃白食的,就让它卖卖萌撒撒娇是什么心态。“对了,魏氏做什么激怒你了?”刚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宁昭心头大石放下,这会说来仍是忿忿的:“她说我不行。”“什么地方不行?”“……房事!”宁昭狼狈地解释:“她做得和你不一样……然后我们不是很顺利,她就突然说我不行。”喜宝睁大眼睛,手上的力度一个失准,捏痛了他。他可怜巴巴地从她怀里仰起头来,不满的瘪着嘴巴:“宝儿在想什么?我肯定是行的!你别听那蠢物乱说嘴。”“你肯定是行的。”随口应后,喜宝思虑片刻,啊地一声。“宝儿?”“没什么……子昭,你第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你还不知道?”宁昭别过头:“不是你教着我做的么。”“之后呢?有与别人欢好吗?”“除了宝儿之外的人我都没兴趣!”要是再来一句‘不行’得把他年少脆弱的玻璃心戳碎!喜宝恍然大悟,魏氏那句不行肯定不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