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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者?”“他是法国人。”“这就难怪了,”戴笠说,“如今法国□□当政,你自小在那长大,却没有选择加入,想来是不认同他们了?”丁薇的回答是四个字:“不感兴趣。”“那为什么不继续在法国呆着?”“德军入侵西欧已成定局,家父……年轻气盛,和家母不过一时情浓,1842……注定了他们无法一起生活。不过因为家母生我之时伤了身体,不能再生育,所以我是家中独女。家父临终遗言,希望我能替他回来看看这片生他养他,他却无颜面见的土地。”“你父亲把你教的很好。”虽然战火入侵西欧,但与现在的国内相比,西欧已经算是相对的安全之地了。可是丁薇的父亲还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在这样的时刻没有贪图安逸,不管是为了孝道,亦或是她自称没有的爱国之心,她选择了回到这片土地。“父亲教我读过不少书,所以我体育不好。”“我知道。”戴笠看得出丁薇和明台不一样,所以明台交给王天风合适,而丁薇……他要亲自盯着手下调-教。“对了,你的名字是?”丁薇知道戴笠会去调查:“VivianElizabethMaryFitzGee.”一个月后,上海。丁薇走出机场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张当天的报纸。报纸的头版头条上,赫然是她心上人的照片,她盯着看了半天:“拍的真丑。”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将报纸头版塞进包里,翻了翻时事新闻,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去新政府。”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想着即将见到自己相见的人,心情自然愉悦。黄包车在离新政府还有一段路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夫解释说,新政府周边都有重兵把守,唯有登记在册的要员车辆才能进入。末了,那车夫问丁薇:“要不,您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不用了,”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一鼓作气来的时候,明楼还没回来;下午出机场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泄气,却还能努力鼓起勇气;如今,她泄气了。叹了口气,丁薇对车夫又重新报了个地址,却在车夫拉动之前,又换了主意,“算了,先带我在上海随便看看吧!然后再去公共租界。”她是英国人,自然应该去英美租界,也就是现在的公共租界。至于法租界,等明天再去看看吧!车夫载着丁薇,在上海转了一圈,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停在了公共租界的远东饭店门口。丁薇已经订了酒店,在找到房子之前,她再不喜欢,也只能住在酒店一段时间了。好好休息了一晚,恢复了元气的丁薇在前台打了个电话到香港大学:“你好,我想找金融系一年级学生明台。”“好的,请等一下。”丁薇耐心地等着这条电话线转接到明台所在的军校。她在心里数着数,直到电话里传来明台的声音:“喂?”“明少爷近来学习怎么样?”听出是丁薇的声音,电话那头的明台明显松了口气:“Vivian,你在查我的岗吗?”他还是依照以前在巴黎念书时的习惯,叫她Vivian.“当然不是,”丁薇说,“我想做几套旗袍,想找你这个上海人推荐个好师傅给我,顺带,关心一下你的近况。”“我还没有旗袍重要?”“对呀,”丁薇承认地大方又干脆,“有本事你来打我呀!哦,我忘了,你这学期的课还要好久才能结束呢,你想回,也回不来。”明台被气得牙痒痒,又打不到人,只能嘴上功夫:“你就是去了上海,也见不到我大哥。”“谁说的,”丁薇反击,“大不了惹急了我,我直接去明氏企业,或者是明公馆,这样,害怕见不到?”“到时候只怕我大姐更不待见你了。”明台也不客气,如果不是看到王天风警告的眼神,他真想再和丁薇斗几句嘴,在军校关了一个月,他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好了,回正题,有什么好的旗袍师傅推荐?”明台撇了撇嘴,报了个名字和地址过去,丁薇问前台借了纸和笔,记了下来。“学业辛苦吗?”“还好吧,本少爷天资聪慧,你应该早就领教过了。”丁薇笑了笑,明台在军校要吃多少苦,受什么训练,她怎么会不知道?戴笠身边的人都是从军校出来的,从他们那里,她只有套到足够的消息,才能合格。如今,她到了上海,就证明,戴笠对她目前的能力、水平,已经满意了。她要做的,就是在上海滩站稳了,然后,约见毒蜮。毒蝎会是明台的代号,毒蜂,是上海站之前A站组长,毒蛇,如今上海站负责人,毒蜮,是和丁薇接头的人。记得听到这些代号的后,丁薇特诚恳地建议戴笠干脆把五毒凑全,不然差一个蜈蚣,岂不是逼死强迫症患者?当时戴笠说,她可以叫蜈蚣,凑一组五毒。想了想,丁薇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这种只用提供情报的小喽啰,还是不用代号最安全。”丁薇的长相虽然已经算偏东方,但因为混血,在一群中国人中间依然格外醒目,所以她是绝不可能像明台一样成为特工的。不过,也因为她看着不像中国人亦不像日本人,所以很多人会放松警惕,以为她听不懂,说话时少了一些顾忌。结束和明台的电话,丁薇叫了黄包车,去了法租界。她先去明台推荐的旗袍师父那里量了尺寸,选了料子,一下子就订了十件,那位小少爷的眼光,她还是信得过的。订好旗袍离开老师傅那里,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丁薇随便找了一家人不多的法式餐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所以人烟稀少。直到餐点上了,丁薇才知道自己的判断错了。她放下吃了两口的餐点,又点了一杯咖啡。咖啡上了,丁薇只闻了下,就叫了服务生来结账。离开的时候,她看到服务生在一张转租的广告上刷着胶水。本欲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丁薇叫来老板,问起转租之事。老板似乎急于把店脱手,把店吹得天花乱坠。丁薇也不吭声,默默地听老板吹完,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Sorry,Ijustuandalittle.”老板面露尴尬,说了半天,敢情都是对牛弹琴?故意咬着舌头说了句抱歉,丁薇离开了餐厅。她在吃饭的时候观察过,这家餐厅的人流量不差,餐厅的服务生也受过训练,唯一的败笔,也是决定成败的那个,就是厨师。不过厨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