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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定要平安归来。父亲、玛侬夫人、西尔维娅jiejie还有我,都会等着你回来。”“既然米娅等着我,那我一定会归来。”巴西勒盯着沈卓,眼里滑过了一丝惊艳。“上次的那个护身符,米娅可不可以再帮哥哥做一个,它很管用。”沈卓脸色一僵,随即平复下去。“哥哥现在应该不需要它了。哥哥现在是帝国的勇士,你若出战,万民都会为你祈愿。”“我若一定要呢?”巴西勒贴近沈卓,压低了声音,像是极为亲密的恋人交颈私语,“米娅,藏书阁里,没有一本记载着那个遥远而古老的国度。”沈卓的冷汗刷的一下从额头涌了出来。“可能是哪位同学借走了,还没有还。”“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巴西勒一向清朗温柔的声音现在落在沈卓的耳朵里,如同索命的恶鬼。“为什么不信?”沈卓强做镇定。“米娅,等我回来。”巴西勒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像最普通的贴面礼那样,然后转身离开。巴西勒走后,沈卓像被突然间抽干了力气,歪倒在了赶过来的瓦莎身上。“小姐,你怎么了?”瓦莎十分焦急。“没事,我觉得很累,扶我回卧室。”原来所有的事情都不像她想的那样简单,沈卓头一次感觉自己傻的可爱。晚上她辗转反侧,不断的向时方求助。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毫无动静,她似乎被公司给抛弃了。糟糕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大公居然要把她嫁给克洛德!一向疼她的大公,这次铁了心肠,无论沈卓怎样哀求,依旧无动于衷。“克洛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比斯蒂宛其他的青年要优秀。更重要的是,他会对你好的,米娅,你不要任性了。”大公固执起来,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沈卓的眼泪在眼眶上打转,却始终不让它掉下来。原来那个短命鬼,是陪着自己长大的克洛德。沈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这里唯一的朋友将要早逝,自己无力援救。五分真心五分所求对待的巴西勒,却超出了掌控,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背后的盟友一瞬间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沈卓孤立无援。如果自己不按历史,让米娅早死十几年,会怎么样?沈卓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念头,却不敢实施。扭转历史的后果,她无力承担。*“我该叫你什么呢,米娅?”巴西勒击退了达桑,给了它们致命一击。虽然达桑还在苟延残喘,但之前嚣张的气焰却被彻底压制住了。“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沈卓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想离巴西勒远一点。“我想了很久,研究了各种民间匪夷所思的事情,终于得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你应该,是个还魂的东方人吧?”巴西勒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却坚定到不可置疑。沈卓笑的坦然,“是啊,完全没错。你想怎么样?把我送上火刑架一把烧死,或者告知天下兰森堡里出现了妖物?”“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巴西勒撑着头看她,似乎还是当年那副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沈卓扭过头,与他四目相对。然后勾起唇,笑的妖艳无比。巴西勒被这一笑迷住了心魄,凑过头想亲吻她的唇,被沈卓偏头躲开。“你不是我meimei,我真的开心。比荣升公爵,与从小艳羡嫉妒的蒂埃里比肩,更加高兴。”巴西勒毫不在意沈卓的动作。“不是吗,我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血脉。划开我的手腕,里面流出的血,可是能与你相融啊。”沈卓企图用血缘唤醒深陷迷途的巴西勒。她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在自己手腕上比划。自从巴西勒戳穿了她,继而求助时方失败后,她身上就一直带着利器,试图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巴西勒握紧了匕首尖,血开始一滴一滴的淌到沈卓手上。“你觉得,我会在乎吗?”巴西勒目光灼灼,沈卓撇过了脸。午后的阳光依旧从花窗的纹饰上漏了进来,巴西勒的书房还是□□年前的旧模样。虽然他搬了出去,但玛侬夫人依旧将这里整理的井井有条。沈卓放开匕首,抽出丝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自己的手,推门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么么哒~☆、做一个优雅的贵族少女(13)沈卓一直试图避免与巴西勒碰面,但巴西勒回兰森堡越来越勤。“米娅,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最喜欢你巴西勒哥哥吗,怎么长大了还生分了?”卡瑟大公也发觉了自己两个儿女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只以为小女儿闹了别扭。“巴西勒哥哥现在已经成家立业,我再像小时候那样缠着他,就太不懂事了。”沈卓低下头,不去看巴西勒灼热到烫伤灵魂的目光。巴西勒摩挲着桌沿,笑道:“米娅愿意缠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和乐融融的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丑恶。沈卓趁人不注意,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她这些日子精神不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但一旦巴西勒出现,她就逼着自己强打起精神来。这个哥哥早已不是自己当初所熟识的那样,沈卓猜不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你们兄弟姐妹和睦,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大公年轻时还沉迷女人和功勋,如今却将一颗心寄放在了几个儿女身上。“父亲放心。”沈卓见巴西勒开口,也只得乖巧的附和。大公见状甚是欣慰,堆起了脸上的褶子:“西尔维娅怎么从来不跟你一块回来?”巴西勒回兰森堡,从来不带西尔维娅。一次两次倒可以解释,但这次数多了,连大公都起疑。“府邸里的事情不少,她有的忙。”巴西勒垂下眸,长而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眼。“唉,你们已经大了,自己的事管好就行了。”大公不欲多问,便草草的交代了几句。*“哟,卢坦森公爵,又回去看父母了,真是孝顺呀!”西尔维娅抱住手臂,半倚在拱门上,挡住了巴西勒的路。她脸上的轻蔑和讽刺,显而易见,毫不掩饰。“这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巴西勒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没有关系,你说的轻巧。我的丈夫,居然一直恋慕着他的亲meimei,就连睡梦中,都不忘叫她的名字。我觉得,恶心透了。”巴西勒怒极反笑,“西尔维娅,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可比全世界嚷嚷,要好的多。你愿意老老实实的做公爵夫人,我自然会给你应有的荣耀和体面,但你要是一直不识抬举,可就别怪我心狠。”巴西勒一直与她四目相对,但眼里却没有丝毫